宋時秋和張介墩兩人傻傻的看著楊狐,前者一時轉不過彎來,而後者看了看兩人,懊惱的掏起了耳朵,剛才好像漏掉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能不能有一點榮辱感?”宋時秋氣的渾身顫抖,一手死死握拳,一手提著楊狐的衣領子。
楊狐用手輕輕抹掉宋時秋的手,學著宋時秋的語氣,“氣哄哄”地說道:“你這人,究竟要怎麼樣,你可別無理取鬧啊!”
宋時秋氣呼呼地瞪著眼,說道:“不行,你敢懷疑我的酒,你必須得還我清白……”
楊狐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說道:“那也好辦,咱們就來分出個勝負,你去取酒來,就咱倆喝,如果我躺了,今晚你店裏所有的顧客我請了,並且對你的酒公開道歉,不過,若是你躺了……”
宋時秋冷哼一聲,順著楊狐的話說道:“哼,若是我躺了,今晚我店裏所有人,免單!”他看似五大三粗受了對方的激將才說出此番話來,其實他粗中有細,心底早已打過算盤,對方境界明顯還沒入門,加上剛才又和朋友喝了一大碗,自己完全沒道理輸,即使遇上硬茬子,也能用境界硬抗。若是今晚勝得漂亮,無疑對自己的名望和生意有絕大的好處……
“好!”楊狐起身鼓掌,環視四方朗聲說道,“今晚宋老板請客,大家都不來謝謝他麼?”
“嗡!”現場十餘桌的客人紛紛圍了上來,左右一打聽,坐的近的的客人給大家說了一番來龍去脈,眾人樂了,最喜歡一言不合請客的人,紛紛起哄。
“加油啊,新兵,我今天正好沒帶錢。”
“加油啊宋老板,您看我賒的賬是不是也……”
“加油!加油!誰給我付錢我給誰家有……”
“新兵少年看起來也是酒場高手,要不咱也開個盤?”
……
現場短暫的混亂過後,現場竟然莫名其妙的開了一個賭局。
“宋老板,請吧!”賭局主角的兩人尋了個沒人的桌椅相對而坐,木樁桌上擺滿酒壇,楊狐率先開了一壇酒,滿上一碗,刹時間,酒香四溢。
“哇,是上好的靈酒,這小氣的宋老板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
“香,真想,這淺淺一聞我都感覺體內精氣躁動不已,真是好酒。”食客們懂行的倒是不少,連番感慨起來。
“請!”宋時秋同樣給自己滿上一碗,端起碗來說道。
兩人均是一飲而盡……
一炷香功夫後。
“小楊哥,原來你喝酒這麼厲害啊,那宋老板在你手下沒走幾個回合就躺地上了!”張介墩眉飛色舞的說道。
“其實我還沒喝好呢,勝負一分宋老板雇的幫手就急不可耐的給收走了……”楊狐意猶未盡的說道。不知不覺,楊狐喝靈酒已經沒了那上頭的感覺,仔細品起來味道竟然十分不錯,似乎越好的酒越好喝,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喝自己的酒容易肉疼,果然還是和免費的身心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