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回:中)小梁王借屍還魂欲折桂 嶽鵬舉躍馬橫槍見真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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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從旗子的最左邊跑出一匹黃驃馬,馬的得勝鉤上掛著一把鋸齒飛鐮刀,刀的分量足有七十斤沉,看此人:身高過丈,膀闊三挺,頭纏雲巾,鼻穿銀環,臂似長藤,掌若簸箕;一身的苗服,昭示此子為苗人,年齡在二十五、六,他一邊跑,一邊喊:“呔,天下各路英雄,在下苗仁傑不自量力,願意拋磚引玉,會一會天下舉子。”說著,苗仁傑催馬來到點將台前,甩鐙下馬,走到台上,手握毛筆,“刷刷刷”寫下自己姓名。

苗仁傑雕名標號之後,在點將台上使了一個“梯雲縱”,飛身落在馬上,別看他是身高過丈的大塊頭,縱跳起來,快如飛燕,輕似落紅,抬右腳,在得勝鉤上摘下鋸齒飛鐮刀,一催黃驃馬,在教軍場上跑開一溜煙塵,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口中喊道:“呔!哪位舉子不服,可與在下大戰百合,權且活動活動手腳。”一句話激怒了場下的眾舉子,隻聽有人高喊:“呔!苗仁傑,休得猖狂,某家來會你一會。”

這時,從廣南東路跑出一匹戰馬,馬上之人,手持三股托天漁叉,漁叉與叉杆渾然一體,為精鐵打造,看分量,約在五六十斤沉,拿在手中,活像一個舉起來的“山”字,身後插著三把小飛叉;此人身高在八尺左右,臉膛黝黑,一身粗布裝束掩蓋不住他渾身的腱子肉,雖然沒有苗仁傑那麼高大,卻很敦實,年齡在二十多歲;戰馬來到點將台前,他將漁叉往地上一杵,借著杵地之力,人已飛身上了點將台,高聲言道:“在下廣南東路雷亮前來雕名標號!”馬步軍統領將雷亮的名字填寫在廣南東路,雷亮也寫下自己名字,抽身上馬,來到苗仁傑對麵,二人互通姓名之後,戰在一起。

雷亮一抖三股托天漁叉,直奔苗仁傑的哽嗓咽喉,苗仁傑也不示弱,鋸齒飛鐮刀接架相還,隻聽“當”的一聲,刀和叉碰到一起,雙方手握柄杆,在馬上較起力來,兩匹戰馬“噠噠噠噠”地在教軍場上踏著碎步。苗仁傑似乎不願意這樣較勁,他看雷亮的漁叉咬住自己的飛鐮刀,他一催戰馬,反手拖刀,將鋸齒飛鐮刀從漁叉中抽出,回身一帶戰馬,鋸齒飛鐮刀一招“力劈華山”,向雷亮當頭劈來。

雷亮一看苗仁傑本來就比自己高出很多,“力劈華山”是由上往下,在力道上占據上風,他不敢怠慢,趕忙將漁叉一橫,來了一招“白露橫江”,可是,苗仁傑“力劈華山”是假,“小鬼推磨”才是真,鋸齒飛鐮刀快要接近叉杆,他一翻手腕,鋸齒飛鐮刀向雷亮的右手推去,雷亮一看不好,若不鬆手,右手就被削去,丟了漁叉,門戶洞開,必敗無疑,想到這,雷亮雙手丟叉,身體往後一仰,抬雙腿接住漁叉,右腿一碰馬的鐵骨梁,戰馬閃身一邊,隻聽場下舉子和萬千觀眾都叫了一聲“好”,其實,真正好的是苗仁傑,而萬千觀眾為雷亮叫好,都是一種同情心態,無論是比武打戰,還是為人處世,人們總是向著弱者,雷亮從苗仁傑的刀下脫險,二馬“唰”的一挫鐙,苗仁傑在氣勢上壓倒雷亮,隻見他來了一個“橫雲斷峰”向雷亮攔腰斬來,有了前麵教訓,雷亮更加小心翼翼,隻得使出“橫攔天門”,“當”的一聲,飛鐮刀碰到叉杆上,擦出一溜火花,圈馬再戰,苗仁傑一刀快似一刀,一招緊似一招,根本不給雷亮任何喘息的機會,二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個是鋸齒飛廉片片雲,一個是三股漁叉鬼風驚,戰了三十多個回合,雷亮明顯感到力不從心,而苗仁傑越戰越勇。

在眼花繚亂之際,苗仁傑一個“長桂折枝”,鋸齒飛鐮刀斜肩帶背劈了下來,雷亮一看不好,大刀這麼斜劈,漁叉無法著力,隻得一催戰馬閃身一旁,苗仁傑要的就是這種境況;如果雷亮與他硬拚,這一刀不一定能傷到他,即使贏了雷亮,後麵交鋒勢必消耗過大,所以,雷亮一催戰馬,斜劈下來的飛鐮刀刀柄很長,雷亮躲了正麵,卻躲不了背麵,隻聽“哢嚓”的一聲,飛鐮刀砍在雷亮後背,若非雷亮背後插有三把小飛叉,非斬為兩截不可;雷亮隻感到胸口發悶,嗓子眼發鹹,嘴一張,吐出一口鮮血,丟掉大叉,抱鞍而歸,成為苗仁傑的刀下遊魂,苗仁傑還想追趕,宗澤命人敲響銅鑼,苗仁傑隻得勒住戰馬。此時,四名主考官,兩個看門道,兩個看熱鬧。宗澤、張俊都是武將,對交戰雙方的武功怎樣?功力如何?心中都有數;而張邦昌始終手撚胡須,把眼光始終落在苗仁傑身上,似乎對他寄予很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