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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邦昌似乎感覺皇上對梁王的案件並不上心,趕緊道:“皇上,以吾朝法度,誤殺官府即為死罪,而嶽飛殺死的是梁王,該當禍滅九族呀!將他父母拿來京城,已經是網開一麵了,此為皇上之恩典,萬民之福分啊!”“這……張愛卿,朕有三策,你看是否能解梁王之憂。”徽宗猶豫地說道。“皇上是龍心聰慧,巧思妙得;老臣愚鈍,願聞聖上玲瓏妙計。”張邦昌阿諛奉承道。接著,徽宗把李師師說給自己的三策,一字不漏地說給張邦昌。
張邦昌聽完,跪倒高呼:“啊呀!聖上大聰,此三策非九五之尊而不能得,天佑我大宋也,有此明君,是老臣之福,萬民之福也!萬歲萬歲萬萬歲!”聽了張邦昌的山呼,徽宗臉上掛滿了少有的自信,隻有麵對蛐蛐,麵對張邦昌,麵對宿命(與其說是宿命,倒不如說是順民順臣)的文武百官,他似乎找到一種不可一世的自信感,似乎找到了一個大有作為的自尊感。
盡管張邦昌山呼萬歲,可他並沒有放棄捉拿嶽飛的念頭,小聲地對徽宗說道:“萬歲,封柴貴的後人為梁親王,固然恩澤有加,但是,說梁王意欲謀逆卻沒有真憑實據,唯恐柴娘娘不服,她若不依不饒地問聖上要凶手,臣覺得還是將嶽飛交與柴娘娘,可以平服她的失子之痛啊!抓嶽飛父母是假,捉拿嶽飛才是真,此為連環之計也!”
徽宗一想,是啊!此三策隻是一種平慰的手段,如果柴娘娘不買賬如何是好?一陣凝思之後,說道:“好吧!張愛卿,那就依你之計,將嶽飛父母拿來京城,以此為誘餌,引誘嶽飛,但對嶽飛父母要好生對待,不得傷及無辜。”“喏!”張邦昌答道。“張愛卿,你順便在此為朕草擬詔書,撫慰柴娘娘及其家人,朕有些累了。”說完,徽宗起身開始逗蛐蛐。
就在徽宗逗蛐蛐、張邦昌草擬詔書之時,洪七和阿娜悄悄出了垂拱殿,腳不沾地地來到宗府,並將張邦昌獻計,擒拿嶽飛家人的話告訴宗澤,宗澤破口大罵張邦昌是奸佞小人,告訴洪七,嶽飛已經安全離開京城,在京城南門外十裏的山民家中集合,正好唐萬秋的師弟在最後料理事情,宗澤趕緊讓他領洪七阿娜追趕嶽飛等人。
此時,嶽飛正與眾武林道別,得到洪七的音訊後,嶽飛告訴洪七和阿娜兩人,趕緊領著牛皋湯懷王貴張顯四人,火速從大道回王家莊,將母親和雲兒安置妥當,自己在雞冠山的破廟裏等候他們的消息。其他武林各自回歸,以免人多,目標更大,自己單人匹馬繞開洲城府縣,獨自回雞冠山。說完,洪七領阿娜、牛皋、湯懷、王貴、張顯五人離開京都,疾速向湯陰馳去。
思陽要跟嶽飛一道,嶽飛言道:“思陽姑娘,嶽飛現在是待罪之人,路上多有不便,姑娘跟著我,若有個三長兩短,嶽飛如何向師太交代,還請姑娘與其他武林同道一起上路,更為安全。”黃藥師也說道:“思陽姑娘,嶽少俠現在不同往日,一路之上可能會有許多陣仗,若帶上姑娘,行動起來真的多有不便。”唐萬秋、吾古孫葉等人也這麼勸思陽。
當著這麼多武林同道的麵,思陽不好再堅持下去,更何況,如此境況,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所以,思陽隻好與大家一道。嶽飛拜別眾人,騎上戰馬,磕膝蓋一碰鐵骨梁,閃電搏龍駒如風擎電掣一般向東邊馳去。
按下嶽飛等人暫且不表,單說相州總兵劉浩的府上正是高朋滿座,賓客如雲,原因是多年不見的女兒失而複得,讓老來無子的劉浩欣喜若狂。將他女兒送回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天山逍遙派二當家竹劍女俠,他的女兒叫紫薇,排在逍遙派八大弟子之五,分別為紫雲、紫霞、紫燕、紫貂、紫薇、紫竹、紫藤、紫檀。當年,劉浩曾是宋遼邊界上的一名敢戰隊勇士,家住宋遼邊界的甘寧道。
何謂敢戰隊?敢戰隊就是大宋地方官府招募的,用來抗擊遼人掠奪的敢死隊。劉浩的老家也是遼人侵擾掠奪的重災區,學藝回來的劉浩,常聞遼人侵擾,狼煙四起,屍血橫流,百姓真正是苦不堪言。有一身武功,且粗懂兵法的劉浩,自發加入到官府的敢戰隊中,由於他作戰勇敢,身先士卒,很快成為敢戰隊的頭領,敢戰隊在劉浩的帶領下,利用當地的有力地形,聲東擊西,各個擊破,打得遼兵抱頭鼠竄,屢戰屢敗,有效打擊遼人的囂張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