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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鵬舉,我洪某一直敬重你是條漢子,沒想到,你對思陽姑娘如此薄情寡義,洪某決不饒你!”洪七怒吼道。
洪七憤怒的吼聲,讓在場的眾人一片茫然,執法長老東方睿趕緊過來詢問,洪七道:“東方長老,你們好生休息,這是我和嶽賢弟之間的事,無需別人幫言,我們到紫竹林去處理。”說完,一個“龍騰三式”飄身屋外,嶽飛隻好施展輕功隨後追趕。
功夫不大,他們兩人來到白天的紫竹林,嶽飛抱拳拱手道:“洪大哥,請息怒。我承認,思陽是個好姑娘,可小弟這輩子注定要萍蹤漂泊,戎馬一生,我更希望找一個像鶯兒那樣的女人,相夫教子,替嶽飛孝敬娘親;思陽的個性注定了我們不會有緣分,自代州之時,嶽飛一直把她當親妹妹一樣看待,她高興,我也歡喜;她不高興,我會處處陪著小心,但是,我永遠抹不掉鶯兒在小弟心中的記憶。”
“思陽對你一片癡情,你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豈不是誤了思陽一生。”洪七的怒火顯然沒有消盡。“洪大哥,男子漢大丈夫,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嶽鵬舉始終把思陽當親妹妹,我總不能欺騙思陽,欺騙自己吧!”嶽飛擲地有聲道。
洪七高聲道:“代州之時,你為何不向她說清,又為什麼讓她越陷越深?”“洪大哥,代州之時,小弟如何能向思陽說清,總不能在身後背塊牌子,上寫‘已有妻室,閑人莫戀’吧!這樣做豈不是自作多情。更何況,師太她們離開覺華島時,嶽飛故意裝睡,避開與思陽見麵的機會,你是知曉的,我總不能直言不諱地告訴思陽:‘我隻把你當妹妹,你不要有非分之想’,這樣當麵傷害思陽姑娘,我嶽鵬舉永遠做不到。”嶽飛言道。
接著,嶽飛又言道:“洪大哥,我曾今問過思陽,他對洪大哥的印象挺深,頗有好感,這枚玉墜就是見證。我見洪大哥對思陽姑娘喜愛之心溢於言表,小弟願意從中撮合,你們真的是天作地合的一對啊!”“嶽賢弟,我承認,我確實喜歡思陽姑娘,但她選擇誰,那是她的自由,洪某一直不敢有此奢望;如果我的愛讓她痛苦,為兄情願放棄,寧願守著心中的這份美好。”洪七說道。
“洪大哥,你說的對,思陽姑娘並不知道你的心意,如果知道,她不會將你拒之門外,正所謂好事多磨,隻要洪大哥當麵表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們一定能夠好事成雙。”嶽飛勸慰著洪七,他的話讓洪七明白了一點,無論是思陽,還是嶽飛,婚姻大事來不得半點勉強,強扭的瓜不甜。遂言道:“罷了,罷了。嶽賢弟,兄長甚是為你與思陽的情感惋惜。”
嶽飛道:“洪大哥,時候不早了,閃電搏龍駒該進草料了,小弟先行一步,祝你和思陽姑娘玉成好事,早結伉儷。”說完,抱拳拱手,飄身而去。
洪七何嚐不想與思陽姑娘共結連理,可她知道,思陽對嶽飛真的是一往情深,勉為其難的情感如同膏藥貼身,貼是貼不上的,若是其他事情,洪某上刀山,下火海,也要辦成。唉,嶽飛言已至此,我還有什麼話好說,思陽單戀嶽飛,也隻不過是“強按牛頭不喝水”;也許嶽賢弟說的對,她們注定沒有緣分,我為什麼要迷失在這愛的漩渦裏呢?我愛思陽,虔誠之心,惟天可表,嶽飛說的對,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婆婆媽媽。想到這,洪七揣起玉墜,堅定地回到襄陽,命人將黃佐送回住處,處理完幫中事務,與三大長老一同回歸洛陽。
按下洪七等人不表,且說嶽飛回歸住處,已是亥時,他趕緊牽出閃電搏龍駒洗刷遛飲一遍,一切收拾停當,黃佐也回到西跨院,嶽飛在簡單告訴黃佐之後,急於追趕血手印,立即告辭,黃佐在挽留未果的情況,隻好請嶽飛自便,臨行前,黃佐送給嶽飛一幅牛皮地圖,希望他所到之處,打開地圖,仔細觀察,戡篡地圖是否有誤,最後,嶽飛像旋風一樣消失在夜幕中,黃佐回到屋中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