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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邦昌跌跌撞撞回到京城,放眼望去,家徒四壁,哪裏還能籌集到金銀,他隻好給金兀術寫信,請求放回大宋朝臣,讓眾大臣協助自己籌集銀兩,金兀術在金錢的誘惑下,除了趙氏宗族的人,陸續將宋臣放了回來。
這些人一回來,張邦昌bi迫他們掏銀子,以此換回王妃嬪妃,眾人不以為然,認為這是張邦昌向金人獻媚的借口,尤其是秦檜、張叔夜等人質問張邦昌:“當此國家危亡之際,身為大宋太宰,不省人臣之道,獻媚於金主,主子沒了,還要王妃嬪妃作甚?”張邦昌有口難辯,苦不堪言。
時間過得飛快,靖康二年一月,金兀術縱兵將汴京的財富洗劫一空,而張邦昌用銀子換王妃嬪妃的計劃也未得逞,此時,金兀術看看汴京也確實無油水可刮,就饒了張邦昌。同年二月,得到前方戰報的完顏吳乞買命沾罕、金兀術等將徽欽二帝押往上京,為了鞏固掠奪的大宋土地,完顏吳乞買冊封張邦昌為皇帝,冊文曰:“太宰張邦昌,天毓疏通,神姿睿哲,處位著忠良之譽,居家聞孝友之名,實天命之有歸,乃人情之所傒,擇其賢者,非子而誰?是用冊命爾為皇帝,國號大楚,都於金陵。自黃河以外,除西夏封圻,疆場仍舊。世輔王室,永作藩臣。”
張邦昌誠惶誠恐,不敢受命,一直拖到三月,金人施壓道:“三月初七日仍不登基,弑宋之大臣!”張邦昌無奈,隻得裝模作樣地登上大楚皇位,並在徽欽二帝流徙時,摔眾大臣到京城外向北跪拜。
大王子沾罕押著徽宗及其眷屬近二千人經滑州一路北行,金兀術押著欽宗及康王構、陪護使臣秦檜由鄭州一路北行,拉罕(完顏宗翰)領五萬人馬暫時留守。臨行前,張邦昌以盡人臣之道為名,探望欽宗與康王構,哭訴完畢,張邦昌願欽宗多多保重,小心龍體,又稱康王構龍精虎骨,有別於其他趙氏子孫,山高路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暗示康王構一定要找機會逃出。
沾罕攜徽宗一路北行,一路之上盡遭金兵金將的蹂躪,就連太後太妃以及其他嬪妃小解時,也會被金兵奸汙,五月到達燕山時,徽宗看到路旁一株凋零的杏花樹,悲從中來,寫了一首《燕山亭?北行見杏花》詞:“裁剪冰綃,輕疊數重,淡著燕脂勻注。新樣靚妝,豔溢香融,羞殺蕊珠宮女。易得凋零,更多少無情風雨。愁苦!問院落淒涼,幾番春暮?憑寄離恨重重,這雙燕何曾,會人言語,天遙地遠,萬水千山,知他故宮何處?怎不思量?除夢時有時曾去。無據,和夢也新來不做。”哀愁無限,後悔無邊。
金兀術攜欽宗北歸,康王構早已拿定主意,一定要在大宋地界逃出金營,否則,出了大宋,想逃,恐怕勢必登天;他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欽宗,欽宗淚流滿麵,立即給康王構寫下蠟書,讓他出逃之後組建大元帥府,好將朕和太上皇迎請回來。
行至二月,金太宗完顏吳乞買派使臣前來下詔,廢徽欽二帝為庶人,必須讓欽宗親自跪接,金兀術趕緊大擺香案,迎接金太宗的聖旨,康王構以腹瀉不止為名,沒有參與迎接聖旨,因為康王構在金國時間較長,認識他的士兵也比較多,對他的看守也沒有欽宗那麼緊。
此時,正是申酉時分,康王趙構一切收拾整齊,手握牛耳尖刀,準備將藩兵叫進來,殺了之後,奪馬而逃。就在這時,隻聽一個聲音說道:“蒲察、蒲速兄弟,今天是你們當值啊!二位兄弟辛苦了!”
“喔!原來是崔郎中啊!你不在營中給馬看病,怎麼有空來這裏湊熱鬧?是不是漫獨化將軍讓你來給趙構治拉肚子的?”隻聽門口的守衛說道。
“蒲察蒲速兄弟,我來給康王趙構看病不假,但不是漫獨化將軍的吩咐,而是奉了四狼主之命,說:‘千萬不能讓康王構死了’。”來人一邊說,一邊將腰上的金牌在手中晃了晃,又道:“蒲察蒲速兄弟,咱們哥仨好久沒有見麵了,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你看,我給二位帶什麼來了?”說完,來人將左手的酒葫蘆在眼前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