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嘻嘻道:“聽血手印說,這本武林奇書叫什麼九陰真經。所以,娜妹就告訴你一個人,等蓬萊一翁與血手印兩敗俱傷的時候,眾武林與他們混戰,我就幫著七哥哥去奪那本九陰真經,一定讓七哥哥成為天下武功第一,蓋過嶽飛,蓋過師傅,蓋過義父,蓋過……蓋過……蓋過所有人。”
洪七一聽,咳,事關武林大計,此時此刻,如何會有這種心事,遂對阿娜道:“娜妹,你得到的消息太重要了,一定要讓眾武林知曉,我們一定要前往神秘島嶼,給蓬萊一翁助戰。”說完,洪七三步並作兩步跨進房間,把剛才阿娜所言,悉數告訴大家,大夥兒一聽,更是議論紛紛,上島助戰的主意已定,嶽飛更是同意大家的意見。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凡所有相,皆是虛妄。眾施主還是小心為上!”虛清大師言道。“和尚就是囉嗦,我們上島,也沒說不小心啊?等上島之後,小心就是了。”白菱不耐煩地說道。“就是,就是。上島拚死一戰,也比在這裏畏畏縮縮的好。”思陽給白菱幫腔道。
“思陽不得無禮!虛清大師是武林前輩,你等小輩怎敢如此放肆!”了又未了師太訓斥思陽道。“了施主不必介意,小輩武林勇氣可嘉,老衲隻是提個愚衷罷了,到時,入阿鼻地獄,老衲焉敢退後。”虛清大師道。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個聲音:“中原武林,如此之眾,一個什麼血手印就把你們嚇成這樣,要當縮頭烏龜的就留下,歐陽鋒獨自前往。”話音一落,從屋外走進一位身材高挑,臉色酡紅,一張馬臉,一身青布褂袍的年輕人,眾人回首一看,隻見年輕人身後跟著四位白衣少女,一個個身材苗條,長發飄飄,霓裳輕罩,酥胸微露,風擺荷葉似的站在屋門外。
這位年輕人,別人可以不認識,但嶽飛、洪七、東方睿、阿娜四人都曾見過,他就是白駝山少主人,歐陽金剛之子、歐陽銳之弟、丁春秋之義子——歐陽鋒是也!
那位問了,歐陽鋒緣何來此?書中暗表,歐陽鋒自敗在嶽飛手下後,臥薪嚐膽,勤學苦練,終於在丁春秋臨死前,將他的一身武功盡數習得,尤其是丁春秋獨創的蛤蟆功,也練得十之八九,所以,他在丁春秋歸天後,闖蕩中原,要找嶽飛尋仇。
不想,剛到中原,歐陽鋒就聽武林傳言,說中原武林接到蓬萊一翁的邀請,前去蓬萊山為自己助戰,與蓬萊一翁約戰的人,是一個讓江湖豪傑聞風喪膽的惡人血手印,歐陽鋒聽後不以為然,以自己現在的武功,他不僅不把嶽飛洪七放在眼裏,何況是什麼血手印,故而,他領著四名婢女,不早不遲地來到蓬萊山。
“喔!我當是誰?原來是白駝山的歐陽公子,失敬!失敬!嶽飛這邊有禮了!”嶽飛抱拳施禮道。“嶽飛,我歐陽鋒也不是鼠肚雞腸的人,你我之仇,也不急在一時,待蓬萊島約戰完畢,你我放手一搏,不分出高下,本公子決不回白駝山!”歐陽鋒一臉驕狂道。
“哦!你是白駝山的門下,歐陽銳是你什麼人?老夫要找他算賬,了卻當年的一扇之仇!”水無痕厲聲問道,說這話時,水無痕心中明白,此人比歐陽銳更為年輕,武功修為應該在歐陽銳之下,打敗他也算挽回瀾滄門的麵子。
“哦!想必你就是那位中看不中用的‘手有痕’吧!本公子曾聽家兄言及,待此事完了之後,新仇舊恨,我們一塊算。”歐陽鋒霸氣地說道。
水無痕一聽,“燦啷”一聲抽出寶劍,就要與歐陽鋒動手,虛清大師高念佛號道:“阿彌陀佛!水施主不可妄動意念,當前中原武林的最大敵人是血手印,不可置一時之氣,攪了大家的行程,請水施主止怒!”水無痕一聽,“嘩啷”一聲,還劍入鞘,從鼻孔中重重地喘出一口粗氣。
一夜無話,大夥兒各自休息。由於夜晚的鬧騰,大家一夜好睡。第二日辰巳之時,那個叫牟平的人又來到漁村,站在場門外高聲喊道:“各位武林前賢,在下牟平不敢催促大家,隻因時間緊迫,不得不催促大家上船,請各位武林英賢隨牟某上船,遲了,唯恐天氣有變,難以到達仙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