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正躺在一個黑乎乎的屋子裏。我無法分辨是白天還是晚上,隻有一絲光纖從門縫透進來。
我整個人頭痛欲裂,昏昏沉沉的。我這才回想起來之前遇見顧雨漫時的情景。性感的女人,汽車,冷氣,脈動~
這個臭婊子,不知道給我喝的脈動裏加了什麼“料”。我用雙手揉了一下太陽穴,想坐起來才發現我的雙腳被一雙腳鐐一樣的東西綁著。確切的說是兩個圈的繩子中間連著一個比手銬長的多的鐵鏈。而且,我是光著的。臥槽,我的衣服呢?難道……
我趕快伸手摸我的後腰,不會已經被切掉了腎吧。總在電視新聞上看到這種可怕的事情,總想著離自己很遠。這個時候甚至連摸一下自己的腎的勇氣都沒有。萬一……我還沒有結婚,還有很多女人在等著我啊。顧雨漫……
還好,我身後既沒有什麼疼痛感,也沒摸到什麼刀疤縫針的痕跡。隻要腎在,就還有未來。
此時的我已經逐漸適應了這黑暗的空間,門外射進來的光纖多少能讓我看清這個房間的大致結構。我慢慢的下床,生平第一次帶著腳鐐走路,種重刑犯的感覺油然而生。
走下床我才發現,我睡的這個床是一個圓形的大床擺在屋子正中間。我伸著手慢慢往牆邊走,結果大腿卻撞在了一個架子上。“臥槽”我大罵一聲,揉著腿摸著這個架子,這個架子中間是有兩個皮質的東西,一個寬一個窄。看不清實在搞不清是什麼東西。
繼續往前摸,摸到了光滑的東西,應該是牆壁。但是誰家會在臥室裏貼瓷磚牆壁呢?
再往前走幾步,有一個衣櫃一樣的東西,衣櫃旁邊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摸到了幾瓶礦泉水。這正是我需要的東西,天氣太熱,嘴巴快要粘在一起了。
我打開一瓶水,咕咚咕咚喝起來,此時也顧不了是不是有毒了。頭頂上呼呼的冒風,看見一個綠色的小點兒,算你顧雨漫又一點兒良心,還給老子開著空調。
突然,門開了。一個熟悉妖嬈的身影站在門口,隻是屋裏太黑門外的光太強,我看不清她的臉,我一隻手擋著下體,一隻手擋著突然出現的強光。
“李文樂!”這是顧雨漫的聲音。完了,她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
“你是誰?你為什麼把我關起來,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假裝問她。
啪~ 房間燈亮了。這時候我才看見這個屋子裏的真實麵貌,整個屋子的牆壁到天花板全是鏡麵的。剛才摸到的架子,竟然是在電影中見過的交歡椅。牆上掛著一排手銬,皮鞭,我剛才躺著的那個床上竟然還有一個懸著的秋千……這他媽就是一個炮房啊。
“怎麼樣,這個房間有沒有勾起你的欲望啊,棒球隊員?”顧雨漫慢的走進我,我才看見這個女人手裏提著一個黑色的棍裝物。
“你想幹嘛?你別過來……”我雙手捂著下體往後退。
“茲~茲茲~”原來這個女人拿的是電棍。
“來,讓我電一下,電一下你就沒那麼拘束了。”顧雨漫按著電棍朝我伸過來。
“別,別,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別電我,我保證聽話!”
“把手放下來,兩隻”顧雨漫命令我。我猶豫了一下,放開了雙手,卻本能的弓著腰。
“站直了,像個男人一樣。”我微微抬起胸膛。
顧雨漫用電棍扒拉了一下我的下體,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個賤人太他媽狠了。
“哈哈哈,這不就對了,在你沒有被我榨幹之前,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隻要乖乖配合我,保你爽!”顧雨漫轉過身打開旁邊的櫃子,拿出一件寬大的t恤扔給我。
我趕忙穿上t恤,終於沒那麼尷尬了。牆上的鍾表顯示現在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難怪我餓的難受,原來都已經晚上了。這一天我隻吃了早飯就出門了。
“對了,你還沒吃飯,你等著我給你拿飯去。你最好老實點兒,我可不會跟你開玩笑,我真的會不擇手段,讓你生不如死。”顧雨漫轉身出去了,我開始在屋子裏尋找可以使用的武器,可是這屋子裏根本沒有能作為武器的東西。牆上的那些東西,都是什麼小皮鞭,手銬。這屋子裏連把椅子都沒有。
正找呢,顧雨漫回來了,提著一袋肯德基。
“別找了,這屋裏能移動的東西我都拿走了。快吃飯吧,今天比較倉促,就吃快餐吧。”顧雨漫把肯德基遞給我。
“你怎麼知道我在幹嘛?”我邊吃漢堡邊問她。
“你看那裏!”顧雨漫指著牆角。這個賤貨真有心機,我才看見牆角還有個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