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翠花聽了這話心裏怦然一動,心想我都這麼大歲數還裝什麼純情大姑娘啊,裝什麼貞節淑女,女人嘛,不就是那麼回事,男人嘛,也就是那麼回事,抓住機會好好享受一番才是正理,想得開了,這羞澀也就放開了,上次都已經做過了,熟門熟路都是熟人,也不不怕抹不開麵子,嘴裏一陣吃吃笑聲,手順著陳二狗褲子摸了上去,一把抓住要害命根子,狠狠一捏道:“行啊,有本事你就來啊,我馬翠花還怕你個小子不成,嘿嘿,翠花嬸子就喜歡你這小子的大家夥。”
有一句話說得好,結過婚的女人就是猛,捅破了男女之間那點關係,女人往往有的時候往往比男人還要開放,還要奔放,還要放得開,陳二狗剛才還想叫板,他的目的也是為了報複盧大炮,但讓馬翠花這麼一反叫板,他倒是怔然起來,命根子讓人給抓在手裏,頓時是變主動為被動,但是他自然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主,本來兩隻大手就抓住人家的聖母山峰,手上一使勁道:“翠花嬸子,你這個也不小,怕是有個四、五斤吧,大山溝村,美花娘屬第一,你就是第二了。”
馬翠花“咯咯”笑著解開了衣扣,本來就是薄薄的一層透明衣服,解開與不解開都是一個樣,急不可待地去脫陳二狗褲子,哼唧著道:“陳二狗,別光說不練啊,快點來啊,你看翠花嬸子這裏都流水了。”
陳二狗吧嗒一聲嘴,這個女人真是開放大膽得很,對於馬翠花那水流泛濫的地方,陳二狗已經不覺得陌生了,按住上麵的手分一個下去,一個巴掌捂過去,按餃皮似的那麼一擰巴,滑溜溜的水就從那裏擠流了出來,馬翠花輕哼著扭著身子,把屁股挺了上去,緊緊地和陳二狗的手掌貼合著。
“啊,還真有水啊,還不少呢!”陳二狗唾罵了一聲,沾了一手濕漉漉的,這個女人還真是自來水啊,將濕漉漉的手掌在馬翠花白花花肥嫩的肚皮上擦了擦,“你的東西,還給你。”
“去你的,你小子那以前你刻噴出來的東西我也都還給你。”馬翠花不依地笑著,兩條腿死命地糾纏著,剛才陳二狗大手那麼一劃拉,她就感覺到渾身一陣顫抖,這個小男人真是讓人愛死了。
“你吃都吃下去了,還吐得出來?”陳二狗嘿嘿地樂著,跟這個馬翠花之間有了第一次關係之後真是越來越熟悉,這樣大膽的葷話也能自然地說出來,不怕她翻臉。
“那這次搞的時候你得戴套子,到時我一股腦地倒給你!”馬翠花笑得很有味道,但隨即她又驚呼起來,一直沒鬆手摸著那大家夥,變了臉色地道:“這樣大的家夥也沒那麼大的套子啊,這可怎麼辦呢!”
陳二狗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撅在炕上,然後如直接拱了上去,哼哧著道:“用什麼套子,我就要全部都給你,讓你家盧大炮那個王八蛋的吃我陳二狗的二手貨吧!”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陳二狗簡單褪下褲子就強力發動起來,似猛金剛,似狂戰士,殺伐驍勇,銳不可擋,充沛的體力,加上手持絕世神兵,一身戰鬥力高達驚世駭俗的地步,一遍又一遍地洗禮著馬翠花,一遍又一遍地將馬翠花推到顛峰的頂點,剛剛落下去,瞬間又升上來,就跟坐過山車似的,一起一落,一落一起,起落之間,落起之間,使得馬翠花如在夢中,如在雲端,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離,好不舒服,好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