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隻是匆匆地經過這裏,沒有一刻停留,隨著腳步聲的越來越遠,胡美花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她馬上就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不知不覺間,剛才她緊張得根本沒注意到,現在陳二狗已經占領了她身子的重要陣地,連衣裙從下往上被掀開老大,他的手已經在自己屁股上遊走,他的嘴已經在自己小腹上舔弄。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四十多歲的女人了,要說她胡美花還真沒經過這樣刺激的風流場麵,她的那個男人李剛,名字叫“剛”,可幹這種事情完全就“剛”不起來,也沒一點激情,年輕的時候還能湊合著用,雖然軟塌塌的,但好歹也是一件男人東西,也能給自己帶來點女人的感覺,隻是感覺很若有若無罷了,沒想到,到了這把年紀,到還享受到什麼叫男人的刺激,不過最讓人窩心的是這個刺激到她的男人還是她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幹兒子。
想到這個幹兒子陳二狗,她又想到了陳二狗小時候的一件趣事,胡美花和陳二狗他娘從小一起長大,是閨中蜜友,又一起從胡家村嫁到李家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環境,兩個人更加守望相助,陳二狗他娘也是爭氣,連下了三個崽子,一兒兩女,給那老陳家傳宗接代,丈夫陳虎人雖粗魯了點,也愛喝點小酒,但人實在,還是典型的怕老婆漢子,人家過得那叫一個幸福,她就隻有羨慕的勁。
兩家人互相來往得頻繁,她更是認了陳二狗當幹兒子,要說這個陳二狗從小長得就比一般孩子大,生出來叫聲就震天,吃起奶來能頂兩個小孩子,最奇怪的是這小子生下來小雞子就大得讓人害怕,完全看不來是個小孩子的雞子,到了四、五歲的時候,已經趕得上普通大人的尺寸,讓胡美花嘖嘖稱奇,還開玩笑地道,“誰家女子要是嫁給陳二狗可就享福了,這樣的大雞子可是能讓女人愛死。”
一句玩笑言成了現實,難道還能報複到自己頭上,想到這裏,胡美花覺得整個身子都在燃燒起來,小的時候就那麼大,長大了以後會是多麼大,不跟個小棒子似的,想到自己家男人那根比一根手指粗細大不了多少的男人東西,再想到小時候就那麼大,長大以後不知道會有多麼大的陳二狗男人東西,一直都處在緊張和害怕當中的胡美花漸漸有些放鬆了心神,而受到陳二狗的刺激,她的心思也不知不覺間鬆動起來,心思鬆動,身體也跟著鬆動,陳二狗遊走在她身上的手和嘴起了催發的作用,幹枯平靜很多年的女人,讓陳二狗這股大水終於給澆得濕潤起來,最明顯的表現就是胡美花覺得下麵似乎有水流了出來,很丟人,但是胡美花卻知道自己這會兒居然在幹兒子的調戲下真的有了那麼一份女人的春潮,這讓她簡直不敢在看陳二狗,真的太丟人了!
“美花娘,你怎麼了?”本師來陳二狗真弄得起勁,胡美花的身子渾身都帶著香噴噴的味道,不是馬翠花那種噴著香水的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但是卻很好聞的味道,鼻子用力地嗅著,迷戀其中不可自拔,但是不經意間,他卻發現了胡美花的不對勁,久久沒有什麼反應,雙眼緊閉著,一臉的蒼白,眼角似乎還有淚水流出,難道真的傷到了美花娘,這讓陳二狗心裏很是不忍,要知道從小到大就是美花娘對他最好了,自己這樣做真的很不是人。
睜開眼,有點不敢看陳二狗,蒼白的臉上盡是深深的自責,但是看在陳二狗的眼裏卻是自己好象真的傷害到了美花娘,而且還傷得不輕,沒看她臉上的那個樣子,讓人心酸,讓人不忍,沒等胡美花說話,良心發現的陳二狗已經放開了她,並且還將裙子給她下麵的風光遮蓋住,鄭重其事地道:“美花娘,陳二狗錯了,要打要罵你盡管說,我絕對不再幹那對不起你的事,要是你真的生我的氣,就太不應該了,我陳二狗就是個彪小子,跟我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啊,是不是,我的美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