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走出苞米地的時候,陳二狗提著褲子是一臉滿足之色,而隨後等待陳二狗觀察完動靜沒有人後才悄然出來的馬翠花卻一臉紅紅的顏色,都能烤熟東西了,在這種事情上,永遠是男人占據主動的,馬翠花雖然在堅持,但是她的堅持是無效的,最後還不是被迫幫陳二狗用自己的小嘴解決了問題,而且使壞的陳二狗在最後釋放的一瞬間楞是扳住她的腦袋不放開,那一梭梭液體子彈直接射進馬翠花的小嘴裏,硬是被她咽進肚子裏去。
還是有點惡心的感覺,那滑膩膩的液體泛著腥味,實在是不怎麼好喝,馬翠花皺著眉頭,強忍住肚子裏的不舒服,下麵的不舒服,做女人真是好難啊,又一眼看見陳二狗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狠命道:“陳二狗,你偷笑個什麼,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硬往人家嘴裏射,幫你解決就行了唄,你小子還這樣混蛋,真是壞死了!”
嘿嘿,嘿嘿,陳二狗就是一個勁地笑,他也知道自己理虧,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麼,占完便宜吃點小虧讓她嘴裏痛快痛快也行啊!
見陳二狗不說話一個勁地笑,馬翠花更加來氣了,但是她打又打不動,罵又人家不還口,這個虧是讓自己吃定了,小子,你給我等著,等以後我身子好的時候,我折騰死你,不過轉念又一想,實在是報複不起來,因為他那個家夥太大,而且持久力也太強,基本上不是自己折騰他,而是他在折騰自己,行,你小子,惹得老娘一個性起,我找點幫手去,我們幾個老娘們活輪了你一個小夥子,一個不行,咱幾個聯手,我就不信幾個如狼似虎的老娘們還不是你一個的對手。
陳二狗當然不知道馬翠花心裏在琢磨著怎麼對付報複他,見她半天沒說話,以為她真生氣了呢,又是嘿嘿一笑,道:“翠花嬸子,你還真生氣了,當時我不是情不自禁就做了那件事情嗎,下次保證不會兒了,別生氣,氣不傷身,本來你現在身子就不好,那個,那個,要不回去之後我給你獵點野物補補身子,馬上秋天了,現在上山長蟲正肥,過一段時間一冬眠就吃不到了,我給你獵一條最肥的母長蟲燉湯喝怎麼樣,再搭配點山上土生土長的草藥,絕對是大補之物,我學過一個方子,等把你送家去我就直接上山,明天一大早肯定給你送過去。”
馬翠花抿著嘴,看著陳二狗土還挺心細,她也氣不下去了,女人就是心軟,說點好話一哄就哄好了,但還不能給他好臉,不然他蹬鼻子上臉以後更欺負自己了,板著臉,哼了一聲道:“以後,還有以後,以後你別讓我給你用嘴弄了,哼,明天早上給我送過來啊,不過要是盧大炮在家你千萬別進來,你就自己拿回家去喝吧,不然會惹盧大炮疑心,這樣吧,你趴牆頭看看,我要是在門口放一個臉盆,就證明家沒人,你可以進來,要是沒放,就證明家有人,盧大炮在家呢,你就別進來了,拿回家自己吃去吧!”
搞的跟電視裏看的特務接頭似的,陳二狗挑起大拇指,做了一個恭維狀,嘿嘿地道:“翠花嬸子,高,真是高啊,行了,就這麼辦了!”
快到村口的時候,兩個人分道揚鑣,馬翠花先進了村,陳二狗等了一會兒,才騎著他那輛二八大車大踏步回了家,到家隻有他娘在家,看他風風火火進來,陳二狗他娘問道:“二狗回來了,進城幹什麼去了,看沒看你妹子啊?”
陳二狗順手從兜裏掏出幾張紅票子,因為藥物人流也沒花幾個錢,所以陳二狗拿的錢也沒用,又還給他娘道:“娘,我沒上三丫那去,辦別的事去了,錢沒花,給你了,那個,我上山去了,晚上不回來,別給我準備飯了啊!”
說著,進自己屋去收拾東西去了,陳二狗他娘接過錢,看陳二狗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不由得關心地道:“我說二狗,你這麼忙幹什麼啊,都忙什麼呢,不過再忙也得注意點身體啊!”
當娘的都疼兒,陳二狗他娘心疼他這個彪兒子,陳二狗衝她娘一笑,上前一把摟過他娘,吧嗒一口,親在他娘的臉上,嘿嘿笑道:“娘,放心了,你兒子這體格還能累著怎麼的,那個我那狗兒子在家嗎?”
要說對陳二狗的體格,陳二狗他娘確實是放心,這彪小子從小長得比一般小孩子粗壯,勁大身體素質好,從小到大就沒生過病,沒吃過藥,沒打過針,那體格壯得跟個小牛犢子似的,用東北話說,那叫杠杠的!
“行了,你也長大了,我也不管你了,你那狗兒子你不在家它能在家嗎,又去找它媳婦鬼混去了吧,你自己去找,晚上你不回來,我和你爹對付有口就行了。”
陳二狗可沒工夫聽他老娘嘮叨,進自己屋取點東西就轉身跑了出去,要說他平時上山住一晚上兩晚上,甚至幾晚上的都是常事,直接從園子裏上了山,打了一個響徹整個村子的口哨,立即一聲犬吠傳來,然後不久之後他的狗兒子活蹦亂跳地竄了上來,看見陳二狗,它可是撒了歡,搖頭晃尾巴這個叫喚啊,這些日子陳二狗流連女人洞,倒一時和狗兒子疏遠了一些,但看它活蹦亂跳的樣子,再想到它估計也是跟那盧大炮家的母狗雙宿雙飛,快活得很,大手撥弄它的大腦袋,陳二狗嘿嘿地道:“好兒子,有你爹的威風,我去睡他盧大炮的老婆,你去睡他盧大炮家的母狗,咱爺倆幹翻他盧大炮家女的母的,嘿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