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這個懸乎,但是也代表了齊淑雲堅定的心,曆經苦難,小的時候兩姐妹相依為命,長大了被拐賣,遇到了李歪嘴,從生她養她的南方來到了陌生的北方,跟了這樣一個懦弱的男人,一個醜陋的男人,最關鍵的是他還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齊淑雲真的什麼苦都吃過,什麼罪都遭過,所以也就曆練出來她一顆堅定的心,別看她平日裏一副嬌滴滴的樣子,那是她的偽裝,其實骨子裏她還是一個堅定不可動搖的女人。
幽幽歎了一口氣,齊淑雲突然道:“陳二狗,我現在心突然很亂,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陳二狗自然不會拒絕女人的邀請,很自然地道:“當然,淑雲嫂子,陳二狗隨叫隨到!”
齊淑雲吃吃一陣嬌笑,“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怎麼還叫淑雲嫂子,你是不是在時刻提醒我現在已經是老女人了。”
女人都不願意提到自己的年齡,特別是那些已經有了一定歲數的女人,年齡這個話題永遠是她們最禁忌的話題,陳二狗對這個問題還是懂得的,連忙改口道:“不,不,這不都叫習慣了嗎,要不,我就叫你淑雲,嘿嘿,淑雲啊,怎麼樣啊?”
又是一陣嬌嗲的笑聲,聽得關人這個渾身酥麻啊,齊淑雲打開了心結,媚態橫生道:“得,得,你這樣一叫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是叫我淑雲嫂子聽得習慣,你個陳二狗,真想不到你倒成了我的男人,真是世事無常啊!”
你渾身其雞皮疙瘩,你說的話是叫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吧,陳二狗心裏暗暗地想,嘴上可不能這樣說,隻是笑著道:“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不可預見的事情了,走吧,淑雲嫂子,咱們一起去見證誰是誰的男人,誰是誰的女人。”
李歪嘴黯然失色地看著自己媳婦跟著別的男人走了,但是他與什麼辦法,本來他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自己媳婦也不算是自己媳婦,不管怎麼說她還算沒跑,在外人看來她還是自己媳婦,我李歪嘴在外麵走道照樣可以挺直了腰板,村裏人照樣把他李歪嘴當成一號人物,這就行了,錢到手了,我還是把錢還給那幫家夥去,敢跟我李歪嘴叫板,知道我誰不,李家小子李陳二狗那是我兄弟,說出來嚇死你們,想到自己提到陳二狗的名號讓那幫家夥嚇破膽子的時候,他就一陣欣喜,早知道就抬出陳二狗的名號出來了,想不到陳二狗的名號這麼好使,那就找他們再賭兩把去,管咋的還完他們的錢,這三萬塊錢還能有幾個呢,哈哈,我翻本去!
不能不說有些人天生就是沒有自尊的,這樣的人也不值得憐惜,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好了,李歪嘴把門一鎖,懷裏揣著紅紅的票子,自顧自地走了,也不去想自己媳婦齊淑雲跟著陳二狗走了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大白天的,村裏人來人往,齊淑雲當然不能和陳二狗近乎著走,一前一後,兩個人往人少的地方,往村子外麵走,當走到村頭的時候,基本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走到那村頭那一大片柴火垛子的時候,陳二狗不由得回憶起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齊淑雲撅著那豐腴的美臀,吃力地把緊身彈力褲脫到了膝蓋位置,要說這個女人就喜歡穿這種緊身的衣服和褲子,十分懂得利用女人的本錢,將她那身體完美部位全都凸露出來,不過也表明了她確實還有著女人的本錢,那一彎腚子很是有份量,南方娘們最大的特點皮膚白在她身上有了最完美的體現,更何況還是終日不見陽光的腚子,就更是捂得發白了,都反著光,在黑夜之下那個有種白如玉的韻味。
“嘩啦啦,嘩啦啦……”小河流水的聲音,不知是尿得急,還是水量大,聲音很亮,在寂靜的夜晚有種這是一條湍急的河流之感。
完事之後起來還蹲了幾蹲,估計是把水都蹲掉,以免弄到毛毛上。
現在想起來,那樣美妙的畫麵還在自己腦海裏蕩漾著,那麼清晰,那麼難以忘懷,當時自己就想要這個女人,機緣巧合,這個女人就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了,不由得嘿嘿地笑了起來。
“一臉壞笑地想到什麼好事,說來聽聽啊!”齊淑雲聽到後麵的陳二狗在笑,反正現在也沒人,就停住了腳步,看著陳二狗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