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妹子,我剛才好象聽見的叫聲,陳二狗,陳二狗他動手了,他不會,他不會殺了吧!”那邊殺人,這邊已經論上姐妹,齊淑雲和胡麗有著共同的經曆,共同的心情起伏,所以是越聊越投緣,越聊越開心,最後開始論起姐妹來,一比較年齡,齊淑雲略長了一點,胡麗稍微小了一點,所以胡麗管齊淑雲叫姐姐,齊淑雲管胡麗叫妹妹。
“淑雲姐,沒事,我娘她就喜歡瞎咋呼,陳二狗雖然厲害,但那是對於我們而言,要想對付住我娘,他得頗費一番工夫,前些日子在我們胡家村,我娘就和他較量了幾回,也沒見他把我娘怎麼樣!”胡麗因為經曆過,所以也不把眼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
齊淑雲見人家當女兒的不著急,她自然也就跟著不著急了,有些悄悄話地道:“那個胡麗妹子,你跟那陳二狗不是已經做過了那個事情了嗎,你跟我說說,最後他要是全進去了,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胡麗麵皮一紅,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她隻跟陳二狗做過一次那樣的事情,並且那次還把她弄成大出血,昏迷過去,差點死掉,要說什麼樣的感覺,那就是在死亡當中徘徊的感覺,可是這樣的話難道真的要跟齊淑雲講啊,那樣多丟人,所以隻能支吾著道:“那個,這個說不出來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齊淑雲剛剛隻是進了一半就已經疼痛欲死,處女膜隻被捅破了一點就流出血來,這樣的遭遇讓她不敢再去嚐試,要不你就直接破了身子,要不你就不要進去,你這樣一半一半,上也沒上去,下也沒下來的感覺真是折磨人啊,弄得她心裏這個提心吊膽,想了想,才道:“胡麗妹子,要不我們去那邊看一看,你說好不好。”
胡麗有些遲疑,畢竟那邊的反是她的親娘,可是也有些好奇,在家裏的時候畢竟是晚上,在一個炕上聽是聽得清楚,但看就看得模糊,這樣大白天的看個清楚的事情她還沒遇到,兩次苞米地之行都是沒有帶她的,所以遲疑過後,她也有點動心,遂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們悄悄地過去,千萬別讓他們發現我們,不然多尷尬啊!”
齊淑雲點頭應是,兩個女人悄然摸了過去。
就那樣抱著吳雲霞,陳二狗背倚靠著一棵高大的高粱稈子,那根鐵棒子從下往上貫穿而入,一進入吳雲霞的身體,陳二狗舒服的皺著眉毛閉上了眼,“嚄……”陳二狗痛痛快快地出了口氣,也不管吳雲霞的感受如何,隻管伸縮著屁股,帶著那根粗大的燒火棍在吳雲霞的生命之門出出進進,來回絞拉著門口的大小純純,考驗著它們作為大小衛兵的守衛能力,當然可以預想得到,被衝得東倒西歪、擠壓得嚴重走了形的大小純純,哪裏能經受得住如此的考驗,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都已經有了經驗和心理準備,吳雲霞也不是那種小女生,可以盡情地施展著自己的威猛能力,陳二狗自從那個物件被毒馬蜂子蟄過之後,就已經體會到了驚奇的變化,一次比一次更厲害,一次比一次更加能征服女人,現在他有信心,從根底徹底打敗吳雲霞。
這一番好弄,把吳雲霞搞得陣陣發顫,小腿架在陳二狗的胳膊上直晃悠,“不要了不要了,陳二狗,我已經好幾次了,再來就要真的昏死過去了……”吳雲霞無力地搖著頭,汗涔涔地說著,這次她也感受到了陳二狗的不同之處,男人這件事情還能越變越厲害,還是今天正好趕上陳二狗能力爆發,怎麼感覺比上次還厲害了,吳雲霞真的有點有心無力的感覺。
陳二狗猛烈地衝鋒著,就跟一個將軍,在指揮著千軍萬馬,奮勇殺敵,一個衝鋒跟著一個衝鋒,一個衝鋒連著一個衝鋒,誓要消滅掉眼前的敵人,咬著牙,穩著腿,其勢力之強大,其力量之勇猛,真是一員悍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