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嘿……嘿吆……
我家東北鬆花江上啊那裏有滿山遍野大豆高粱那青山綠水旁門前兩棵大白楊齊整整籬笆院一間小草房啊陳二狗輕鬆喻快地解著繩套上一隻倒黴野雞,還是一隻公野雞,一身羽毛非常漂亮,嘴裏哼著二人轉口味《家東北》歌詞,心情倒也是錯,今天是大年十,有家能回心情也說上來是個什麼滋味,過這大山是他第二個家,滿山野獸是他嘴裏美食,既然回了家,那自己一個人過春節了,漫山遍野整美食,自己犒勞自己一下!
山上轉悠了一圈,解了幾個套子,收獲了少東西,陳二狗下套子那絕對是一把手,跟著老獵手學手法,一般人可懂這個學問,他下套子敢說成功率百分之百吧,起碼十個能有七、八個成,象他套子擺那,有獵物主動送上門挨套,讓人得佩服!
提著隻色彩斑斕野雞,兩隻很肥碩野兔子,運氣頗還有一頭大小野山羊,這玩意東北山裏可常見,樣子象是那種純種野山羊,要是純種野山羊那象都夠得上國家護動物了吧,估計也是誰家養山羊跑到山上山上了家繁衍生息下來品種,他抓住這頭個頭算太大,還沒完全長大呢,要是老山羊可狡猾著呢輕易會中套子,也這種出生沒多長時間半大羊才會中套,但起碼也跟一頭大狗大了,冬天吃羊肉那可是大補之物,陳二狗嘴裏嘿嘿笑著,這個年過得也算太次!
還是那個小木屋,屋子裏被生得暖暖和和,炕頭上擺了一個桌子,碗筷擺上,陳二狗自己給自己整了八道菜,碗夠了,用木頭現做了幾個,頭一道主菜自然是那日燉羊肉,灑上一些夏天晾幹正宗山裏山辣椒,那個味道衝鼻子啊!
還有什麼山野菜燉野雞了,山野菜燉野兔子了,由於山裏條件有限,食材有限,這肉找,蔬菜啥可找,隻有陳二狗存一些夏天晾幹野菜,這肉自然能幹燉了,擱野菜也算借借味。
另外還整了一鍋魚湯,春節自然得吃魚,年年有魚嗎,這是春節必吃一道菜,這魚是陳二狗從山上小溪裏抓來,靠近溫泉邊上那條小溪冬天也結冰,裏麵可是有少小魚,個頭是很大,也知道是個什麼品種,陳二狗對山上野獸很有研究,對這河裏魚差了一些,畢竟他是山上獵手,而是河裏漁夫,這魚別個頭大,魚刺也很多,但味道卻很鮮美,做了喝湯也是一道美味。
用羊雜碎做了一碗雜碎湯,當然也能光喝湯,陳二狗還整了自己拿手燒烤,弄了一大串子烤羊肉串,這可是正宗野山羊肉串,配上陳二狗手藝,那是色香味俱佳,用木頭條串成一大把手串子,也算是一道菜了。
另外陳二狗還整了個紅燒羊肉排骨,正經肉菜,正經硬菜,後整了一個素菜,能光吃肉,那樣得吃油膩了,也得懂得葷素搭配啊,所以陳二狗整了一個清炒純山野菜,算吃油膩時候吃這道菜。
炕桌上擺得滿滿壓壓,香氣撲鼻啊,陳二狗一個人坐桌子上,了外麵天色,剛剛擦黑,今天是大年十夜,啊呀,每年他都是和爹娘一起過,今年本以為自己給這個家庭帶來了巨大變化,他賺了錢,給家裏蓋了房子,又娶了一個副鎮長媳婦,自己還當上了李家村村長,一切一切都是那樣幸福,幸福得讓他有些迷失了,可是一覺醒來,他卻覺原來真隻是一場夢!
幽幽歎了一口氣,夾了一口山羊肉,肉很香,放到嘴裏吃了下去也是很美味,陳二狗很滿意自己作菜手藝,但是知道為什麼,他卻感覺差了一什麼,是他想象中那麼吃,一個人吃飯真很寂寞啊,完全沒有年味道。
“啪!”一聲把筷子拍桌子上,陳二狗有些食下厭,又是深深歎了一口氣!
“啊呀,這可像我認識陳二狗,怎麼一會兒工夫歎了幾口氣了!”
陳二狗一驚,有人說話,見門方向,他一向是膽子大得很,所以屋門也沒裏麵堵著,所以門一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女人,準確地說,是一個長得還錯女人。
著眼前這個是很高身材,穿著一套綠色迷彩衣褲,踏著一雙6地靴,有著一身很健膚色,一頭幹淨利落碎齊耳短,顯得英氣十足漂亮娘,陳二狗有些恍惚,可置信地叫了一聲,“野丫頭,怎麼是你?”
野丫頭,真名叫董小雨,生她那天正下著小雨,教陳二狗獵技術董老獵手親孫女,今天過十歲,但是她命從小很苦,爹娘早死,她爺爺奶奶養著,一年多前,她爺爺也沒了,家裏隻剩下她和她奶奶相依為命,她家以前住山裏,後來才搬到山下,過李家村,是離李家村挺遠一個村子,陳二狗有時候著東西還給她送去,因為有董老獵手關係,陳二狗和這個丫頭混得很熟,這個丫頭從小是個孩子性格,愛讀書,偏愛跟著爺爺去獵,別年齡小,也是一把獵手。
陳二狗和董小雨之間關係很熟悉,隻是許久沒見這個丫頭,卻是現女大十八變,越變越了,以前他認識都留那樣一個印象當中,一個黑黑皮膚小丫頭,個頭高,穿著小背心,長褲子,踏著一雙那種便宜膠鞋,提著一柄習著寒光手叉子,短短頭跟個假小子,要是胸前鼓鼓也算有貨色,猛一還真像是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