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陳二狗咄咄逼人,李小四也有些慌亂起來,再怎麼說,人家是一村之長,他有惹起,趕緊笑嗬嗬地道“是二狗兄弟啊,那個,剛才是開個玩笑,沒事,沒事,是是啊,旺!”
要說這李小四和陳二狗都姓一個李,也是有著遠近親戚關係,仗著這層關係,李小四自然開始著哈哈,算把這個事情蒙混過關,他來,都是一個村,又都是一筆寫出兩個“李”字,咱們還是合夥欺負外姓人。
吳旺也是火爆子脾氣,才鳥李小四呢,眼見陳二狗明顯是對準了李小四,他自然樂得落井下石,脖子一梗梗,“誰跟你開玩笑,剛才你是挺認真嗎,怎麼著,見李村長出來,你慫了,要慫了說出來,沒什麼大了。”
“你,你……”李小四是眼紅脖子粗起來,農村人把麵子得比天大,吳旺這是撅他麵子啊,可是,可是對吳旺他可以隨意欺負,對陳二狗他可敢那樣做。
“那個,那個,二狗啊,要咱們賭別人媳婦吧?”李小四突然脫口而出,但話一出口便知道說錯了。
這下可炸開鍋了,所有人都哄了起來。
沒有辦法,李小四這話寓意太多了,別人媳婦可以拿來賭說明了很多問題。一是這媳婦必是李小四已經上過了知根知底才敢這樣說;二是這媳婦必是水性楊花女子,可任人作弄,甚至輪換人當做賭注都沒意見。於是大家重問題很明顯了,這李小四賭是誰家媳婦?雖然這些漢子外出工後都有多有少聽聞過自家媳婦偷人傳聞,但卻苦於一直都沒有把柄,因為大多數女人丈夫回來後都會表現得規規矩矩賢惠能幹舍命陪丈夫讓他們相信傳聞僅僅是傳聞,隻是空穴來風而非她們真正實穴,而那些漢子自己外口也檢,也意思無憑無據懷疑自家女人。這會聽到李小四說賭別人媳婦,自然是想探個究竟。
“誰家媳婦?”眾人異口同聲問。
“我……我說錯了。”李小四忙迭口否認,這個時候要是肯承認啊是傻子了。
“說還是說?”眾人哪肯輕易罷休,進一步逼問。
“真……真沒有。”
“沒有什麼?”
“沒上過別人媳婦。”
李小四大家逼問下,有語論次,錯漏百出。
“我們還沒說你上誰家呢,你自己自招了,這擺著了?”眾人加激動。
李小四覺自己越說越漏嘴,索性再說話。這種事兒可是鬧著玩,要是當眾說了是誰家媳婦,可謂是讓那媳婦一家顏麵都會丟盡,戴綠帽人鬧事情出來是會罷休。
過眼見得眾人已經火氣越來越旺,這個時候李小四成了坐蠟人了,左也是,右也是,後實沒有辦法了,衝陳二狗苦笑道“二狗,那咱們賭自家媳婦了,過我能做得了我媳婦主,你媳婦可是鎮長,知道你做做得了主啊,要是這個賭注公平,我是明擺著吃虧嗎?”
這個李小四心眼還是少,他把話往明了說,意思是陳二狗能拿自己那個當鎮長媳婦馬金花出來賭吧,再說是自己贏了,也能去找馬金花鎮長拿回來賭注啊,這裏外都是明擺著他吃虧啊,你當村長也能這樣欺負人啊!
這叫以退為進,把自己尷尬化為無形,同時使陳二狗也尷尬起來,端得是心計啊!
可是他計策顯然是太成功,因為陳二狗吃吃一笑,毫意地道“放心,我媳婦那裏我一定能解決,要是你實相信,那,換個別女人也行啊,剛才你是見大桃主任嗎?這麼樣吧,要是你真賭贏了,大桃主任讓你睡一晚上,你怎麼樣?”
嘩然,一陣嘩然,聽見這樣事,全場所有漢子眼光頓時都亮了起來,李大桃這個小寡婦村裏那可是讓無數人都惦記著,但是前有盧大炮,後有陳二狗,人家都是成了村長女人,誰還敢招惹啊,現陳二狗劃出道來,卻是讓一眾老爺們心都提了起來。
知是誰喊了一聲,“小四,賭了!”
“對,小四,賭了,贏了睡李大桃,值得啊!”
“小四,我們支持你!”
李小四呼吸也一下子急促起來,要說睡馬金花鎮長那現實,但是要是睡李大桃卻很現實,再怎麼說你李大桃也是那樣女人吧,想想李大桃那大腚子,那身條,那容貌,是個人都有動心心思啊,雖然自家媳婦也孬,可是人永遠都是別人媳婦是,還有重要是剛才他可是得清清楚楚,李大桃真是沒穿褲衩子嗎,那薄薄褲子,什麼也遮攔住,這種事情可是眼力說話,他對那個也有信心,咽了一口口水,李小四小心翼翼地道“二狗,你說真?”
陳二狗輕蔑地了李小四一眼,“一口唾沫一根釘子,場這麼多爺們這,難道你還怕我反悔。”
“我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