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趕忙矢口否認。“不……哪兒能的,我隻是……”
楊翠娥有幾分不耐的道:“得啦,在我麵前就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說到這裏,楊翠娥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劉永為何會這麼及時的出現?“劉永,你什麼時候跑我家牆頭上的?”
劉永一聽這話,腦門上直接見汗了。
“我……啊,哈哈……那個……那啥……你先睡吧,我還有事要回家呢……”
“劉永,你……你不學好,竟然學人家爬牆頭,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那個翠娥,你晚上把門鎖好,再有人敲門就給我打電話……”
聽著風中傳來劉永關心的話,楊翠娥憤怒的心情直接化為一汪清水,再也不似剛才那樣嚴厲。
“其實……你要是想見我,完全可以敲門嘛,躲在牆頭上算個怎麼回事……”
楊翠娥不知不覺說出心裏話,哪怕此時夜深人靜,沒有任何人聽到,她依然覺得很不好意思,捂著羞紅的臉飛回院裏
看到楊翠娥關好院門,劉永這才從一顆老槐樹後邊走了出來。他根本就沒走遠,發生了胡大江那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讓楊翠娥一個人在家?
剛剛楊翠娥喃喃自語他都聽到了,聽得他一顆心也是亂顫。早知翠娥姐對自己也有意思,他才不會去爬牆頭呢!
隻是,此時後悔也晚了,今天這種情況,他注定不能跟翠娥姐共度巫山。
劉永再次回到了牆頭的位置,隻是這次找了個更隱蔽的地方。直到東方見白,天空拂曉,確定胡大江晚上不會再來鬧事,他這才哈欠連天的回家。
然而,剛一進屋,劉永隻覺得腦後遭受重重一擊,隨後這個人就不省人事了。當他再次蘇醒的時候,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仍在村裏通向外界的唯一出口——北大橋上。
此時正是豐水期,北大橋下邊嘩嘩的流水聲,聽得劉永心裏一陣驚慌。
就在劉永掙紮著要起來的時候,砰的一聲車門響,三個男子走向了他。其中領頭之人他認識,正是昨夜敲楊翠娥家門的胡大江,至於另外兩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應該是胡大江從外邊找回來的二流子。
“胡大江,你這是要幹什麼?”
“哼,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
“媽的,你他媽的半夜敲楊翠娥家門,你他媽的還有理啦!”
“不是這件事!”
“那還有什麼事啊?”
這回輪到劉永鬱悶了,他跟胡大江的過節就那麼多,而且,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弱勢一方,怎麼對方顯得比他還委屈?
胡大江扯著劉永的衣領,把他硬生生拎了起來。
“你說,昨天是不是偷了我的東西!”
一聽說是這事,劉永心裏咯噔一下。不過,想想自己也沒偷什麼值錢玩意,無非幾件破衣服,他也就定下心來。
“是啊,我是偷了你的衣服。”
“衣服呢?”
“被我扔河裏了,估計早就衝走了吧?”
“那你看沒看到一個u盤?”
“u盤?”
劉永偷衣服隻是為了報複,可不是為了盜竊財物。因此,根本就沒檢查衣服口袋裏有沒有錢包一類的東西,路過河邊的時候,一股腦就全給扔河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