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心裏不是滋味,多少年還未有人敢拒絕,但麵色上卻無常道:“即是如此,朕也不再勉強了。”
宴會持續到後半夜,先前不怎麼理會劉秀人紛紛上前交流,一改往日姿態,真是世態炎涼。
天蒙蒙亮,雞叫時分,按禮儀撤宴,大家紛紛散去,紫煙閣內秦皇秘密召見陳鴻飛,葉離,左千秋,黃石靜等心腹重臣。
“今天這場景你們怎麼看。”幾人一進來秦皇便開口問道,沒有一點往日含蓄試探。
左千秋道:“趙王,漢王,楚王三人表麵不插手地方軍政,不過暗地理他們都有私軍的,人數竟超出了朝廷製令,回京也是存了要結交下朝廷勢力的心,實為圖謀不軌。”
這話說的很委婉卻是明了,京中入得了藩王法眼的權貴屈指可數。
“哼!”陳鴻飛悶哼聲,暗罵了句左千秋這個老匹夫,而後道:“老臣忠心天地可鑒,陛下明察。”
“好了,說說你的看法。”秦皇擺擺手,要說陳鴻飛給劉洪出謀劃策,謀奪太子大位他信,至於說勾結三藩王意圖不軌,決計沒有可能。
陳鴻飛輕蔑的看了眼左千秋道:“三王不足為慮,老臣認為全權可以不計,倒是大將軍······。”
“嗯,你且細細說來。”秦皇知道陳鴻飛所謂的大將軍是劉瓊。
陳鴻飛道:“三王勢力在外人眼裏是有氣候,但還在朝廷控製範圍內,這次朝覲陛下給三王下了密旨,這三人親身赴京,可見還是顧忌朝廷的,而大將軍鎮守北海,經年運籌,北海今天格局可不是昔日蠻荒之地了。”
“此話怎講?”秦皇一驚。
陳鴻飛道:“大將軍回京是禁軍護送的,後來陛下也知道出了點事······”
“好了,這件事情暫且放過吧。”秦皇打斷了陳鴻飛話。
陳鴻飛麵色如常,似乎是在意料中的事情。
“陛下,老臣鬥膽問一句,南嶺那邊真有異動嗎?”左千秋壯著膽子上去問話。
這次秦皇沒有的不悅,談談道:“九玉龍門傳來的消息,不會有錯。”
早朝後秦皇端坐龍椅上品著香茗,在正堂兩側一排座椅上,黃石靜靜靜坐著。
“水命兄你覺得朕這樣做合乎時宜否?”秦皇放下茶杯看向黃石靜。
黃石靜端起一杯熱茶,拂去茶沫子喝了口道:“陳鴻飛,左千秋是治國棟梁之才,但這兩人都不是能安心當臣子之輩,是時候敲打一下沒有壞處,陛下對他們不放心也是對的,真正擔憂的還是劉宿林,劉瓊二人,尤其是李瓊,天威將軍不是吹噓出來的,死人堆裏爬出的梟雄,陳鴻飛平定景泰十二年的北漠動亂,麵子上看是軍事才能了得,實際上那些蠻子是給劉瓊殺怕了,用兵顧手顧腳遠不及以前靈活彪悍了。
秦皇端起茶杯笑道:“水命兄多慮了。”
黃石靜吹了吹茶湯蕩起漣漪,喝了口道:“天下安定已久,大秦如今是盛世繁華,人心思定,叛逆作亂是不可能了,皇室宗族內部的事情,外人終究是不好插手。
親皇聞,麵色凝重久久不語,突然笑了:“這樣也好,天下安定朕總要有作為,你說是吧水命兄。”
黃石靜沒有說話,隻是慢條斯理的喝著茶。
親皇又道:“水命兄你看我這幾個子女,可有入得你法眼的?”
黃石靜聞言放下了茶杯,想了會道:“陛下的小兒子劉秀是有點意思的。
“哦,是嗎?”秦皇輕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