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被當街給人撕成碎片。”
“哈哈哈……，夕微，你放心，他肯定不會頂著這張人神共憤的臉出來招搖的。”
確實，雖然認識他的人不多，但這張臉的確是個麻煩。蕭祁寒冷眼瞧了多嘴的人一眼，“那你結束後，給宋哲電話，讓他來接。”
“不用，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身邊又離不開人，何必讓宋哲跑來跑去。”
“就是，還是夕微知道疼人，不像某些人……。”
蕭祁寒抓著林夕微的手，溫熱的手心溫暖她微涼的小手，“算了，東西我讓宋哲送到家裏，你在家挑也一樣。”
“不帶你這樣的，重色輕友。”宋哲抗議。
林夕微點頭應了，推門下車，快步的走進商城。
蕭祁寒望著商城的名字，微歎，隻怕這丫頭根本就沒看他名下的資產，估計她連協議最後對資產分配都沒看。“打電話給經理，讓他把眼睛擦亮點，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
“是是是，除非不長眼沒腦子的，才會去得罪夕微大小姐，怎麼說她也是總裁夫人呢。”坐在副駕駛位上，宋哲點了根煙，一手在翻手機通訊錄，“老爺子看了日子了，年底先辦訂婚宴，說讓家裏熱鬧熱鬧。”蕭家人太過薄涼了些，人丁又少，偌大的蕭家老宅才住了幾個人。
“嗯，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蕭祁寒閉目眼神，淡漠的問。與林夕微在時不一樣，那是與身俱來的清冷與漠然。隻有在林夕微在時，他才收斂些，怕嚇著她。
“暫時還沒消息，時間隔太長，要查起來沒那麼容易，而且當時他們也是做了手腳的，清理的很幹淨。照理，你出國的消息沒幾個人知道，不應該走漏消息的。連老爺子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一定是我們哪裏疏忽了，而且一下子請了那麼多殺手，沒點錢和權，怕也不好辦。”蕭祁寒目光如炬，眼中的怒火深深。
“要不是你留了心眼，讓人跟著，現在想想都後怕。”宋哲回想起當時聽到槍聲的那一刻，滿心的擔憂，如果不是木宛聆擋了一槍，那後果不堪設想。
“嗯。”當時的記憶有些模糊，真相真的也是那樣嗎？為什麼她給他的感覺不對。每每問她細節的時候，她總是搪塞？
“你說會不會是老宅裏的？”宋哲小心的問。
蕭祁寒抬眼看了他一眼，搖頭否定，“不會是老宅裏的，他們雖然恨不得我廢了，但是我腿傷好了沒幾個人知道，不然他們也不會讓丁蘭來試探。”
“那究竟是誰，你又沒得罪什麼人！”
“也許不是我得罪的……”蕭祁寒猜測，似乎那個人在針對整個蕭家，而不是他一個。八年前的車禍，要不是他發現狀況不對，先把蕭寧徽推出去，那傷的就不是他一個人了。而是長房唯一的兩個孫輩男丁。
“那還查嗎？”
“查，怎麼不查，隻是別限製眼前，往深點查，看看蕭家以前有沒有和什麼人有過節。”蕭祁寒想了想，“澤兮那還是沒什麼進展嗎？”
“嗯，這些人好像突然冒出來的，又突然消失了。那天的槍擊就好像從來沒發生一樣。”要不是當時他們受傷，他都要以為是做夢臆想的。沒有證據，沒有目擊者，沒有痕跡。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那殺手呢？”
“嘴真嚴，軟硬不吃，怎麼審問，都不說，是條漢子。”
古井不波的雙眸泛起陣陣寒意，讓周遭的空氣冷了幾分，“漢子嗎！翹不開，就丟出去，總會有人來收。”
宋哲錯愕，以為自己聽錯了，好不容易抓回來的人，要放？“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不驚蛇，你怎麼知道蛇在哪裏！他們在暗，我們在明，太吃虧。”說著邁著大長腿，走進公司電梯，直達頂樓總裁辦公室。
宋哲無奈跟著上樓，回自己的辦公室，怎麼也找不到恒盛負責人的電話，沒辦法，他隻好打去前台客服，“喂。”
“喂，您好，這裏是恒盛商城，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聲音甜美，標準化的問話。
“叫你們總經理接電話。”宋哲瞧了一眼時間，有些不耐煩。
電話那頭停頓了好一會，有點瑟縮，說話都有些結巴，“不，不好意思，請問您哪位？有沒有預約？您留個電話，等於總……”
宋哲可沒那麼好脾氣，林夕微進恒盛有段時間了。他不客氣地打斷妹子的話，“叫你們總經理於傑接電話，告訴他，宋哲找他。妹子，你最好現在就讓他接，壞了事，你可就下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