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現在住在景園,還怕得不到祁寒的心嗎。”
“阿姨,我知道了,您的意思我也明白,我也想能接近他,可是他現在理都不理我,我怎麼努力也是白費。”
管素櫻拍拍木宛聆的手背,“有時候女人要嬌弱點才會讓男人心生憐憫之心,不要太過主動,你們住在一個屋簷下,你是聰明的孩子……”
木宛聆對上管素櫻的雙眼,心中明白,隻要她能攀得上蕭家,那她從此就天上地下的變化,誰不羨慕。
當人的欲,望被挑起的時候便會無限擴大,直到被貪念迷失自我。
宴會才剛開始,這對新人開始敬酒,第一桌便是老爺子這裏,兩人雙雙給老爺子敬酒,林夕微這才見到廬山真麵目。
吳琛長相一般,自然比不了梁玄那樣有氣質,又成熟。吳琛五官端正,麵色透著幾分白色,身材纖瘦,容易讓人想起竹竿,雙眼微眯,總讓人有些不舒服。特別讓她這個生活在這群高富帥身邊的人,有了落差,不禁心疼蕭若塵。
“夕微,他有我好看?”蕭祁寒見她一直盯著吳琛,用極淡的口吻詢問。
林夕微微愣,回頭賠笑,附耳說:“你不覺得他麵色很不好嗎,會不會有病啊,三十五六的人到現在才結婚。”
蕭祁寒將人摟近些,絲毫不在意身邊這些人,更不在意自己在他們心中是冷心冷麵的存在。“難不成你還會看相。”蕭祁寒抬頭掃視一眼,確實有幾分病態,但這些事,他不關心。
林夕微被揶揄,不免紅了臉,裝樣生氣瞪了他一眼。蕭祁寒卻在桌下握著她微涼的小手。
蕭老爺子同沐老爺子正說的起勁,見他們兩打情罵俏的,突然說:“這童小姐挺好,你要不要,不要我可就定給我們家寧徽了。”
“憑什麼好姑娘都去你們家了,我們澤兮看上的,你好意思搶?”
老爺子繼續點火,“哪裏看上了,一個勁的欺負人家姑娘,你怎麼教的?”
“你就好了,一個兩個沒一個省心的。”沐老爺子這話說到了點上,蕭老爺子撇撇嘴,一點我不想繼續搶人了,逮住了林夕微,“微丫頭,下周記得去試婚紗還有鑽戒。”
話音剛落,對麵的葉依嫿便扔碎了酒杯,還倒了自己一身紅酒,葉依嫿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碰到,實在不好意思。”
“不用緊張,也不用局促,你們都是年輕人,是我們兩老頭要在這湊熱鬧的。衣服濕了,趕緊去換換吧。若雪你不是多帶了一套嗎,先借葉小姐換一換。”
蕭若雪順應的點頭,關切葉依嫿幾句,便帶著她一起離開包廂。葉依嫿臨走時望了一眼蕭祁寒,可惜他正給林夕微夾菜,絲毫沒有被這點小事影響,甚至不在意是不是多了一個人,還是少了一個人。
蕭若雪催促一聲,葉依嫿收起失落的心情,跟著蕭若雪去換衣服。
這一變故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心情,隻有搖著酒杯,目光沉沉的蕭墨染若有所思的看著身邊的空位,又看了一眼對麵的大哥,忽的輕哼一聲,喝完酒杯裏的酒,拿酒瓶給老爺子倒酒,陪老爺子說話,談談最近的實事。
林夕微微醺,對著童朵朵使眼色,隻可惜千杯不醉的童朵朵正和沐澤兮杠上了,兩人準備拚酒,忘記了場合。兩位老爺子似乎有意要撮合兩人,也就隨他們胡鬧。
一直關注林夕微的蕭祁寒見她有了醉意,便提前帶著她離開。
“朵朵,朵朵呢?”
“澤兮會照顧她的。”蕭祁寒回頭,見兩人正在劃拳,不免讓人汗顏,但看宋淵宋哲在,便放心的帶著林夕微回去了。
回到家,林夕微意外發現木宛聆不在家,難得家裏這麼清淨。酒勁上頭,有些頭暈,胡亂的洗個澡,隨手套了一件睡裙,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蕭祁寒端著醒酒茶進屋的時候,看到一副佳人醉酒圖。緊閉的雙眼下是濃密的睫毛,微紅的臉頰,水潤的紅唇分外誘人。蕭祁寒長歎一聲,將醒酒茶倒進保溫杯裏,放在床頭。幫林夕微蓋好被子,自己去洗了個熱水澡。
剛躺在床上,身邊的人便自覺的滾了過來,抱著他的手臂,隻是這一抱,讓他不淡定了,手臂上的柔軟太過明顯讓人忍不住遐想。微微側頭就能看到寬鬆睡裙下,她胸前的嬌美,蕭祁寒不自然的往外挪了些,可林夕微緊緊的又貼上來,原本溫熱的身體頓時滾燙。
暖香玉在懷,怎能不讓人多想,蕭祁寒懊惱,身上的變化,昭示了一切。
看著林夕微的睡容,蕭祁寒長歎,隻能調整調整姿勢,讓兩人睡的舒服些。“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待身體的熱度消散些,才摟著林夕微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