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擾民,又哭又鬧的,沒辦法童小姐隻好打電話讓我把你領回家。”
林夕微回憶,可實在喝太多,喝斷片了,她也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什麼樣,所以平時都會控製自己,要不是昨天遇見杜逸遠,她也不會失常。“就這樣把我領回來?你,你,你們誰給我換的衣服。”林夕微看蕭祁寒轉頭不看自己,她才發現自己穿著夏季的睡衣,輕紗材質,隱約可見,猛地抱住自己,躲進被窩裏,滾到床邊,惡狠狠的問。
蕭祁寒起床,拿起旁邊的外套,“是喬萍給你換的。”突然他回頭,靠近林夕微,兩人的鼻尖幾乎貼近,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說道:“如果微微想要我來幫你換,作為老公,我一定滿足你。”
說完就逃開那處危險地,林夕微羞紅了臉頰說滾,逗的他哈哈大笑。
林夕微扯了一件居家服快速的套在身上,坐在床上想她被帶回來之後,發生什麼。
蕭祁寒換完衣服,坐在她跟前,倒了一杯醒酒茶,“夕微,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同我說?”
林夕微傻愣愣的望著他,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印著她略帶慌亂的神色,好像一不小心,自己便會淪陷在這一汪深水中。
該來的總該回來的。林夕微長歎,喝了溫熱的醒酒茶,捧著茶杯,低著頭說:“藍洛琳懷孕住院,所以我去醫院照顧,在醫院見到她的男朋友杜逸遠。”
“杜逸遠?”有點兒熟悉,“你的那個前男友。”
林夕微抬頭和他對視,點了點頭,“是。”說起往事,林夕微有些窘迫,“那個當初就是和他分手之後,我一下喝酒喝多了,差點酒精中毒,昏睡了好幾天,硬生生錯過我媽的最後一麵。”
事情原來是這樣,“那你昨天……”
林夕微起身,躲開蕭祁寒強大的氣場,那突然感覺到的寒意讓她膽顫。支支吾吾說:“我沒想到會見到他,一時間見到有點沒法接受,畢竟因為他,我錯過了見我媽最後一麵,甚至我媽的突然病重,也和他有關係。”
蕭祁寒凝眸,想起上次在醫院遇見蘇家葉雅雲母女的事,“葉雅雲告訴你的?”
“那段時間蘇紹儒來過醫院看望過我媽,以後我媽病情就突然加重,醫生說是憂思過重,我一直想不明白直到那天葉雅雲提起視頻的事。”林夕微雙眼微紅,滿臉的愧疚之色。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已經好轉,甚至有痊愈的跡象,在一夜之間突然惡化。
林夕微雙手抱膝,“阿祁,我是不是很不孝……”
蕭祁寒將她摟進懷裏,耐心哄著,“夕微,想哭就哭吧,事情過去了,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
林夕微靠在蕭祁寒的懷裏,耳邊是他有力,有節奏的心跳聲,寬厚的胸膛,溫暖她的心。心裏雖然難受,但她絕不會為了那個男人掉一滴眼淚。
“看來我的賠付一筆違約金了。”林夕微小聲嘀咕。
蕭祁寒還沒細想,木宛聆提著藥箱進來,輕咳一聲打斷兩人的親密。林夕微推開蕭祁寒,背過身,收拾好心情。
“那個,我來給夕微檢查,看看她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木宛聆解釋。
蕭祁寒點頭,交代林夕微幾句,離開房間。
木宛聆叫住他,“祁寒哥,你的腿。”被蕭祁寒一道警告的眼神,嚇得她怯生說,“祁寒哥,你的腿雖然好了,但還是要注意休養,不要長時間走動。”
林夕微也回頭,十分讚同的點頭,“你最近走路時間長了,不是天氣冷,讓你注意保暖嗎。”
蕭祁寒淡笑,揉揉她的頭,“我沒事,你在家好好休息,其他事情交給我。”
林夕微點頭,擺擺手,讓他趕緊走,抱歉地對旁邊等待的木宛聆說:“辛苦你了,宛聆。”
“不礙事,隻是順帶的,今天頭疼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宿醉,頭疼。”林夕微揉著太陽穴,“別的沒有,喬姐,喬姐。”
路過的喬萍被林夕微叫住,“怎麼了?”
“我餓了。”林夕微捂著肚子,昨晚吐了,現在肚子還空著呢。
“我熬了黑米粥,木小姐也還沒吃,你們兩稍等,我就來。”
喬萍走後,木宛聆給林夕微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沒有其他問題。一時間氛圍十分尷尬。
“宛聆,你和阿祁是怎麼認識的?”
木宛聆收拾好東西,淡淡的說:“我和師兄都是祁寒哥資助讀的醫科。”
“你們倆?”
“我們是孤兒,一起在孤兒院長大,高中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祁寒哥要收購改建孤兒院,所以就資助了我們讀書,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