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建材和北航商就交給你了,希望能早點知道結果。”
“五天後,你等消息,我派了一組人在你身邊,不會讓蕭祁寒發現,你如果用得著的時候盡管用。”
“好,我回去了。”林夕微最後看了一眼林曼青的照片,心中感慨萬千。林夕微留下蘇佾和賀循。
賀循望著林夕微離開的背影,感慨昔日的小女孩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端雅大方。
蘇佾穿著一身深藍西裝,擋在賀循麵前,“別看了,她已經走了。你是什麼人,和夕微什麼關係?”剛才兩人一直在交談,蘇佾沒有一刻放鬆過,就怕賀循對林夕微不利。
賀循微笑,沒有一絲敵意,掏出口袋裏的香煙,遞給蘇佾,卻被他拒絕了。“我是林家人,小姐的家人。我想小姐已經讓你撤回去調查林家的人。”稱林夕微小姐,足以看出他對林夕微的看重。
蘇佾眉頭一皺,“不對,你說的林家是傭兵天下的林家?”
“是,你們不是已經有猜測了嗎。”賀循看著林曼青的墓碑,“當年是蘇紹儒用了計,讓曼青小姐嫁給他,林爺沒辦法給她安置了房子,公司,可惜這些東西最後都落在別人的手裏。她早早的病死,這麼多年,物是人非了。”
蘇佾和林夕微從小玩到大,她不記得的事,他卻記得,至少他記事之前,很少見到林夕微,再大點,每周末林夕微都不在,那時候他還以為她去興趣班學習。直到一次晚上,他看到一輛汽車來接他們兩人,那時候他還和安妮說起,他們都一樣是蘇紹儒。
“小時候,我經常看到一輛保姆車停在她們家樓下,當時我還以為是蘇紹儒。”
“我們帶小姐去見林爺。”
“林爺,你是說夕微的外公沒死?”那是林曼青和蘇紹儒離婚之前,林老爺子出車禍,所以公司才從林氏改成蘇氏,這是鳩占鵲巢。
賀循笑了,“蘇紹儒簡直喪心病狂,居然在林爺的車上動手腳,那時候林爺查出蘇紹儒在外麵有了女人,還在公司賬目上做假,準備告訴曼青小姐的時候,蘇紹儒剪了林爺汽車的刹車片,汽車失靈,掉下懸崖,好在林爺是傭兵,又會自保,汽車爆炸之前就跳車,這才保住一條命。等他康複去找曼青小姐的時候,他們兩人已經離婚,還懷了夕微。”
“這麼說夕微也算是因禍得福,不然有沒有她都不一定。”以蘇紹儒的性子,如果知道林曼青懷孕,說什麼也不會讓林曼青生下林夕微。“那你現在找夕微,要做什麼?”
“夕微和你說了北航商的事了吧,你挑兩個人給我,什麼都別問,也別插手,事情結束之後,我會把人帶回來。”
蘇佾盯著賀循,見他年歲和蘇澈陽差不多,“我不希望你們把夕微拉進你們的圈子裏,她不適合。”傭兵,那是拿錢用命賭。
賀循注視著蘇佾,良久,才長歎一聲,“這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事情,隻要林夕微在的一天,就注定了她的身份,這是改變不了的。她姓林。”
蘇佾突然抓住賀循的衣領,激動的說:“如果你們不出現,他們一定查不到夕微的身份,你這是要拉她下水,林家已經沒了,為什麼不放過她?”蘇佾絕不希望林夕微走上這條不歸路。
賀循年紀比蘇佾大,也成熟穩重,反手掙開,抖了抖衣領,“林家從來都不會消失,而且我們沒有要拉她下水,她本是林家人,這是她應該承擔起的責任。我們也尊重她的選擇,林家是生是死,都隻在她一念之間。”
“你們這是在逼她!”
“沒有,你真以為她隻要遠離我們,就可以相安無事,先不說她是林家人,就是蕭祁寒的老婆,她就已經被多少人盯上,你知道嗎。你不會真以為你們手裏的那二三十人能和人家比,完全不夠看的。”賀循毫不客氣的說。他們怎麼可能比得過在刀尖上舔血的傭兵。就連蕭祁寒手裏的人,都不一定比的過他們。
“我不會讓夕微有事。”蘇佾握緊拳頭,狠狠地說。
賀循拍拍他的肩膀,“林爺臨走時,讓我們保護好夕微,林家存不存在,對我們而言,無足輕重。你如果質疑我們的能力,你可以把你手裏所有人拉出來,我們比一比。”看看到底誰輸誰贏。
蘇佾想了想,答應了,“比就比,贏了人員我們選,我輸了,一切行動聽你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