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福宮內,於暉昌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圍攻他的幾名侍衛打趴下,剛要抬腳上前的他又被另一批趕來的侍衛攔截住,他眉頭一皺,眼神一凜,縱身躍起,一記連環踢就把所有的侍衛踢到了。
“爺,今夜不想妄造殺孽,隻想問那個老女人幾句話,你們識相的就快快讓開。如若再苦苦相逼的話,就別怪爺心狠手辣了”於暉昌對地上掙紮著想爬起來的侍衛們說道。
於暉昌冷冷的環視一圈,轉身向殿門走去,突然他感覺身後一陣涼風襲來,急忙抽身躲開。一道冰冷的劍氣貼著他的肩膀劃過去。於暉昌臉色一變,竟來了個功夫深厚的高手。
身著黑色錦袍、清冷俊秀的西門風,被院中的動靜驚醒,急忙奔向慕容流雲的廂房,見床上空無一人,便慌了神。
見慕容流雲沒在打鬥中,心裏一鬆,本想繼續尋找她,但是眼前的情景不容他置之不理。
於暉昌知曉不打敗眼前這人,就見不到殿內那位正主子。便不動聲色抽出了飛龍刀,飛身向西門風刺來。
西門風不敢大意,執起手中的劍迎上去。刀光劍影中,看不清兩人的身影,隻聽見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兩人出手狠戾都不留餘力,強烈的殺氣四散開來,嚇得侍衛們都不敢貿然上前。
“看閣下長得也不賴,莫非也是那老女人的裙下之臣?”於暉昌譏笑著問。
西門風聞言臉色一沉,大聲怒嗬道“休得胡說八道!你還是想想自己的處境吧,擅闖皇宮禁地可是重罪,禁軍一到,你便插翅也難飛,不如乖乖束手就擒,或許能免你一死”
於暉昌眼裏閃過一抹狠戾,手上的招式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戾。
西門風的武技雖然受名師指點,但是和於暉昌相比還是有些差距。在於暉昌的連番攻擊下,漸漸露出破綻。
西門風心裏大震,此人身手詭異、功力深厚。不知為何硬闖皇宮?看他奔著瑞福宮而來,便斷定與太後娘娘葉氏有莫大的關係。
於暉昌見西門風動作慢下來,心頭一喜,執起飛龍刀就想對西門風使出一招必殺技,就在這時,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和呐喊聲,他眉頭一皺。
西門風遠遠望去燈火中一抹明黃的身影越來越近,轉念間便開口道“閣下想走現在還來得及,再晚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了”
於暉昌一愣,見西門風坦蕩蕩的眼神,心裏一動,慶幸剛剛沒有刺出那一刀。
他瞅了一眼瑞福宮的殿門“爺還會再來的,後會有期”說完飛身上了宮牆消失不見。
西門風對葉氏的所作所為,也有所了解,若不是她的醜事,他和慕容流雲三人也不至於宿在這裏。蒙麵人雖然隻露出兩隻眼睛,但是他身上沒有那種陰森恐怖的戾氣,從內心裏,西門風不想他落在葉氏或者慕容連波的手裏。
“你為什麼放跑了他?”急匆匆趕來的慕容連波見人跑了,不由得氣惱的問道。
西門風垂首施禮“啟稟皇上,這人武功深不可測,不是小的想留就能留住的,小的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