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心愛的人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王曉磊心痛的無以複加,畫麵拉回幾個月之前,張小曼和陳昊還是普通的同事,然而一次突發性事件讓他們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在一次路懷釗校長刁難張小曼的時候,陳昊忍無可忍甩出一句:“爺不伺候你這人渣了。”說完拉起張小曼就奪門而出,路懷釗氣急敗壞,在後麵喊道:“你們有種就不要來了。”
陳昊調頭一句:“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學校裏大家都以為這是他的氣話,現在工作難找,陳昊又是剛剛在學校站穩腳跟。
第二天,路懷釗的辦公桌上就放了兩張辭職信,一周過去了,陳昊再也沒來單位上班,他失蹤了。和他一起失蹤的,還有張小曼。
路懷釗氣的臉色發白,可又無可奈何,路懷釗心胸狹窄、睚眥必報,陳昊欺負他的那口氣還沒出呢,那能忍的下這口氣,眼珠一轉壞主意就來了,當下就聯係了賈仁義,聽說他和公安局的趙局長關係不錯,就準備讓他出麵跟趙誌遠要幾個人教訓一下陳昊,賈仁義對陳昊也是恨的牙癢癢的,兩個人一拍即合,可憐陳昊和張小曼卻都不知道有兩個人渣正在算計他們。
夜晚的河堤上,靜悄悄的。運河水無聲地流淌著,把倒映在水中的城市霓虹弄的支離破碎,閃閃爍爍。由於天氣寒冷,河堤上散步的人很少。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肩並肩,在河堤上慢慢走著。男的身材高大,臉上棱角分明,女的體態豐盈,長發披肩。他們正是陳昊和張小曼。
此時的張小曼滿臉愁容,說:“都怪我不好,現在兩個人丟了工作,接下來的日子怎麼辦?”
陳昊倒是挺樂觀的,說:“張老師您放心,就你這水平、資曆,到哪怕找不到工作?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是那麼衝動的人,說辭職那也是想好了退路了。”
張小曼疑惑的問:“退路?你是不是在外麵找到什麼好的工作了?”
陳昊說:“我有一個朋友,正打算在江州投資搞一個私立中學,正在招收教學經驗豐富的老師,待遇比你現在的工資高多了,你說這是不是好機會?”
張小曼眼睛一亮,說:“你是說我可以繼續當老師了?”
陳昊拍拍胸脯說:“那當然了,那可是我哥們,一句話的事情,他現在嚴重缺師資力量,說不定我們進去還可以弄個領導當當。”
張小曼啐了他一口,說:“瞧把你能的,”心裏卻甜滋滋的,一掃多日心頭陰霾,她在學校幹的也不開心,誰想天天挨領導訓啊,隻是如果出去的話工作難找,如今聽陳昊說工作的事情解決了,心頭就敞亮了。
兩個人在路邊說說笑笑,沿著河堤下來,站在路邊打車。深夜的路上,人車都很稀少,隻有路燈在沉默的站著,發出淡淡的光暈,把夜幕撕開了一個一個口子。
一輛黑色的轎車從西邊快速地開過來,伴隨著刺耳的刹車聲,猛然停在了他們麵前。陳昊以為是拉客的黑車,但看到那車並沒有牌照,陡然警覺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黑色轎車還沒停穩,兩個後門就同時打開了,從裏麵跳出兩個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的壯漢,每人手裏都惦著半米多長的鋼管,向著陳昊和張小曼猛撲過來。
陳昊最先反應過來,叫聲:“小曼,快跑!”拉著她沿路向東邊狂奔。兩個壯漢在後麵窮追不舍。
這時候,又有一輛麵包車飛速開過來,嘎吱一聲橫在了他們前麵。車門嘩啦啦打開,又跳出兩個手拿鋼管的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陳昊知道已經逃不掉了,他拉著張小曼,退到了河堤的護坡牆邊,說:“小曼,你靠牆蹲著,不要亂動!”轉過頭來,兩個揮著著鋼管的壯漢已經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