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的,什麼事情都特碼往我身上趕!”胡軍擦了擦腦門上滲出的汗,罵了一句,但是他還是馬上就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電話上的名片儼然就是川楓酷字。
當天晚上,張良獨自叫上馮峰,兩人直接開車出來了。
馮峰雖然不知道張良要去哪裏,但還是很是職業的跟著他,什麼都沒有問。
張良開著沈霸送他的悍馬,身邊坐著馮峰。
“哈哈,你猜我現在要去做什麼?”張良嘴角暗笑,直視前方。
此時已經是半夜十點左右了,路上的車輛也減少了,街道上三三兩兩的喝完酒的人們勾肩搭背的搖搖晃晃的走著。
馮峰饒有興趣的看著張良問:“老大的心思,哪是我們能夠猜的!”卻是不聲不響的爬拍了一個馬屁。
張良聞言,哈哈大笑道:“好啊,阿峰,連你也學會了這招,可惜我既不是一方大員,也不是手掌大權,你拍我馬屁是一點用都沒有啊!”既然馮峰叫張良為老大,張良也就厚顏叫馮峰為阿峰,馮峰也沒有異議,所以就一直這麼叫了下去。
馮峰沒有怒意,隻是淡漠的一笑道:“嗬嗬,現在的老大都不好伺候,當然得時時刻刻捧著了。我可不是說你啊!”
他們兩人的關係經過這麼多天,早就已經磨合的差不多了,馮峰也會時不時的和張良開個小玩笑。
張良苦著臉說道:“好了,好了,你這個四是歲的大叔叫我老大就已經夠別扭的了,不和你賣關子了,咱們今天晚上就去捉鬼!”
“捉鬼?怎麼捉?”馮峰疑惑了一下,就想到了今天早上買的房子了,可是他一點頭緒都沒有怎麼捉?
張良神秘的一笑,不過又覺得沒有什麼課神秘的,才解釋說道:“今天賣樓小姐不是說了,那些買主一般都是半夜十二點聽到有女人哭嗎?現在正好快到點了,咱們就去看一下唄,要不然等明天晚上入住的時候,那我家那四個姑奶奶不得嚇出神經病來啊!”
馮峰聞言卻是忍俊不禁,張良和他的四位美女個個都是歡喜冤家,每次笑鬧都是以張良完敗而結局,每次到這時候,張良就偷摸的溜出來和馮峰兩人逃跑了,現在他們還沒有一個明確的家,所以張良一跑,她們個個都氣的不行,可是隻要超過一個小時不見張良,又一個個焦躁的不行,每個十分鍾一個電話,張良總會忍不住煩躁再回去的。
不過回去後,四個女人的態度就立馬轉變一百八十度,一改彪悍的風格,一個個噓寒問暖的,常常看的馮峰都無奈的搖頭。
“嗯!看看也好,這光天化日的,哪來的鬼?”馮峰也是附和的說。
“呃……峰哥,現在是半夜!”張良適時的提醒。
“對啊!大半夜的,哪來的鬼!瞧瞧去!”馮峰裝作無知的搪塞過去,張良笑著開車。
悍馬那粗獷的馬達發出一聲咆哮就朝張良的新巢開去。
就在張良的新家所在的小區裏,同樣是一棟別墅,這棟別墅顯得沒有和其他別墅一樣,沒有什麼特點,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其他家的燈已經關了,但是這家此時依舊是燈火通明。
這些別墅的內部設置也是各不相同,這間別墅裏麵是一個二層的像是殿堂的房間,空間很大,能有四五百平,裏麵裝飾的浮雕和吊燈,都彰顯出這家主人的品位與財力,這絕對不是一個暴發戶能住的房子。
此時大廳裏儼然正在進行一個小型的酒會,各種穿著晚禮服的貴婦和美麗的小姐,低胸長裙都讓她們在這個奢華的酒會上大放異彩,如果能夠勾到一條金魚,那麼她們的下半輩子就完全不用愁了。
然而,相比於一樓酒會的熱鬧,二樓就顯得格外安靜了,一扇純白浮雕的門裏此時正坐著一圈人,隻是他們交流全都用的是聽不懂的東倭話。
而這間屋裏明顯是經過了小小的改造,原本應該是舒適大床的位置白上了一張不大的會議桌,桌子邊上圍了一圈東倭人,而川楓酷字正好坐在會議桌的末尾,總共十二個人,他的地位是最低的,而他還是一名大佐,可想而知這一圈人們的身份有多麼的強大。
“將軍!我們這次的戰略目的地放在青龍鎮真的合適嗎?”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板頭中年人眯著小眼睛對著坐在主位上含著笑意微笑的小老頭點頭致意後說道。
小老頭看了一眼坐在後半部分的這個板頭中年人,笑著點點頭,他那看似和藹可親的表情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這名將軍的大名他們是聽說過的,他可以笑著說出讓你切腹自盡的話,他能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笑著在你的脖子上來一刀,而且的他的做事風格極其詭異,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我親愛的大佐閣下,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保護這座小區中心的那棟別墅,而我自己還不買下來嗎?”被叫做將軍的小麵小老頭卻是答非所問,直接問到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