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臉色一變再變,他氣得肺都快炸了,光頭在道上也混了這麼久了什麼樣的猛人什麼樣的狠人都見過,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鄭凡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光頭扯著嗓子怒吼道:“兄弟們一起上,好好的收拾這小子,出了什麼事我負責。”
“是,光頭哥。”
十幾個小弟一起怒聲吼道,他們的怒火全都被囂張的鄭凡給點燃了,也不知是誰先帶的頭,其他的人紛紛跟上發動了強有力的攻擊。
鄭凡根本就沒把這點毛毛雨的攻擊放在心上,他使出一個掃腿踢翻兩人,然後一縱而起,雙腿攜帶著萬鈞之力將正麵襲來的三人給踢翻了,落地後猛的揮出幾拳,四麵八方的小弟全都倒下了。
整場戰鬥用時不會超過一分鍾,十幾名強壯的小弟全都被鄭凡一個人給收拾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沒人會相信這樣的事實,因為無論橫看豎看鄭凡都不像那種傳說中的高手,可現在鄭凡偏偏就做到了,這巨大的反差給在場的所有觀眾帶來了強有力的震憾。
黑寡婦從一開始就知道結局會這樣,不過她現在還是表現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黑寡婦走到鄭凡麵前望著他深情款款的說:“親愛的,你實在太曆害了,如果早知道你這麼曆害剛才我也不會那麼擔心了,幸好你沒事,如果你有事的話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鄭凡沒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他望著黑寡婦笑道:“我剛才不是和你說了讓你別擔心,我是不會有事的。”
黑寡婦嫵媚的白了鄭凡一眼,撒嬌道:“你真是討厭死了,剛才人家不是不知道你這麼曆害嗎?如果人家早知道人家根本不會擔心。”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再看著鄭凡和黑寡婦有說有笑的模樣,光頭臉色氣得發青,他在這一帶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吃這樣的虧,看鄭凡那樣子似乎一點都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光頭覺得特別沒有麵子,此時此刻他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
鄭凡和黑寡婦聊了幾句,他將目光定格在光頭身上,邁著大步向他走去。
光頭親眼見識到了鄭凡的強悍,雖然他的身手也不錯,可光頭有自知之明他還沒有白癡到認為自己會是鄭凡的對手,光頭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想保持鎮定的,可他發現自己做不到,光頭的身體還是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這是一種對未知發生的事的恐懼。
鄭凡走到光頭麵前,盯著他一字一句沉聲道:“你剛才不是挺牛B的嗎?怎麼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光頭氣得渾身上下都在劇烈顫抖,他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汙辱,光頭現在真恨自己,不是他後悔招惹上了鄭凡這樣的變態,而是他後悔這次出來帶的人太少了,光頭覺得自己多帶一點人肯定能把鄭凡收拾了,到時候他就能帶著黑寡婦這個極品女人去逍遙快活了,可是現在這個想法似乎不可能實現了。
鄭凡眼中寒光一閃,抬手打了光頭一個響亮的耳光,沉聲喝道:“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全都是欺軟怕硬的主,遇到弱的就拚命的欺負,遇到強的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了,你這樣的人簡直是給我們男人丟臉,如果我是你早就一頭撞死算了,活在這個世上也是丟人現眼一點意思都沒有。”
這時候的酒吧裏靜悄悄的,這句話一字不露的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的耳裏,有不少人曾經都被光頭欺負過,現在看見光頭被欺負成這樣他們都覺得大仇得報渾身舒爽不已,如果不是礙於光頭的身份,他們這些人早就落井下石取笑光頭了,雖是這樣還是有些人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