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該死!請大人責罰!”兩個護衛,趕緊給鶴八跪下。
鶴八瞧了瞧跪在地上的兩個護衛,擺擺手,“行了,起來吧,趕緊把那小子給埋了,他的首級,已經埋進糞坑裏了,這樣更好,不要讓別人查清楚他的身份,明白嗎?”
“屬下明白!”兩個護衛心神領會,這樣的勾當,他們也不是頭一次幹了。
鶴八這才心滿意足,冒名頂替倒黴鬼小李大人,進了天字第一號房。隻見這豪華包房內,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周、劉二位公子,顯然是風月場上的常客,各自抱著懷裏的美姬,放浪形骸。
鶴八看了,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知這些言語舉止,是青樓歡客們的常態。
於是鶴八悶著頭喝酒吃菜,暗中學習,這幫紈絝們與女人放浪形骸時的手段。
“小李大人,怎麼光顧著喝悶酒,是不是惜玉姑娘惹你不高興了?”
一個身著團花綿繡公子袍的浪蕩公子,晃晃悠悠,衣袍半解,一頭長發,披散在肩頭,他一手抱著一個美姬,光著大腳丫子,走到鶴八麵前座下,親熱的給鶴八滿上一杯。
“不是!不是!”鶴八為了避免穿幫,也學著此浪蕩公子的模樣,摟緊了那個叫惜玉的美姬,在她的奶兒間,狠掐了一把。
“嗯哼~!小李大人,原來你爺很壞!”
“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眾公子齊聲大笑,更加放浪形骸。
鶴八嘿嘿直笑,“原來男人淫蕩起來,感覺是這麼的爽!”
“嗯,還未請教,這位兄弟,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鶴八覺得這位浪蕩公子,調戲女人的功夫的確不凡,有心向他學習。
那浪蕩公子,怔了怔,便呲著一口大黃牙,笑罵道:“李兄!我是跟你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張三啊,李兄在廣州當知府五年了,在這五年裏,我可是時常想念李兄,李兄你怎麼把我張三都給忘了?”
鶴八忽然驚覺,自己差點兒就露陷了。幸好鶴八假冒的這位小李大人,與一幹紈絝子弟分別已有多年,今日才回長安,彼此之間,有些生疏也屬正常。
“小李大人,居然忘了兒時好友!罰酒!自罰三大杯!”
呼啦啦便站起幾位紈絝,大聲起哄。個個都是一副衣冠不整的樣子,他們身旁那些嬌俏可愛的鶯鶯燕燕,也都站了起來,圍著鶴八,這些明眸皓齒的美姬,一個個釵橫鬢亂,看樣子她們方才,沒少給這幾個紈絝揩油。
鶴八有些吃不消,心思還很單純的他,雖然很喜歡漂亮女人,但這種放蕩淫靡的夜生活,的確讓他很不適應。
“好,好!我自罰三大杯!”鶴八連幹了三杯酒,眾人大聲叫好,紛紛落座,那張三卻不肯輕易放過鶴八,一推偎在他懷裏的那個美姬,道:“李兄,花酒可不是,這麼個喝法的。去去去,沒有眼力的騷蹄子,教教小李大人怎麼喝花酒。”
那美姬的確十分美麗,五官精致,身材雖然嬌小,但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聽了張三的話,她嫵媚地一笑,那雙會說話的桃花眼,水溜溜地向鶴八一瞟,便婀娜多姿地向他走去。
“小李大人,喝花酒,是該用這般喝法的。”那美姬往自己嘴裏倒了一杯酒,含在嘴中,整個人軟倒在鶴八懷裏,把粉嘟嘟的小嘴,直往鶴八嘴裏送,酒水與口水,都送到了鶴八嘴裏。倆人的舌頭也交纏在一塊兒。
那鶴八,原本是一頭醒神開竅,能通人言的仙鶴,哪裏經受得住這般浪蕩的喝法。
喝了一杯之後,鶴八一下子就把身邊的兩個美姬,全部推開,微微喘氣。
那劉、周二位紈絝見了,眉頭微皺,深怕沒將這位小李大人伺候好,劉公子朝那兩個美姬揮手道:“去去去,竟敢惹小李大人不高興,小李大人,我馬上換幾個賣藝不賣身的來,馬上就到。”
原來,這二位紈絝,以為鶴八不喜歡放浪風流的豔妓,而喜歡那些才藝出眾、氣質超群的名妓。
那張三適時出來打圓場,洋洋得意道:“這挑女人嘛,個人有個人的口味,比如我就喜歡,這位如雪姑娘。嘿嘿,你們看她,身材高挑豐滿,相貌成熟嫵媚,再看她雙胸飽滿,腰肢柔腴,而且必定是個知情識趣的女子,枕席上的能戰嬌娃,那可是男人的寶貝呐。哈哈,本公子一雙法眼,還會看錯了去,李兄,你今夜試過了就知道了。“
那些個美姬聽了,都輕嗔薄怨地向他撒嬌,張三左摟右抱,眉開眼笑。
那如雪姑娘,聽了張三兒的誇獎登時暈生雙頰,她以雪膩的手背掩著口輕笑,一雙美眉似嗔還喜地瞪了張三一眼,抬臀時故意一偏,擠到鶴八的腿上,那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順勢往鶴八身上一靠,小手兒在下邊偷偷地拉過鶴八的手,往她自己纖細柔軟的小蠻腰上下一劃拉,跟著著杏眼瞟他一眼,笑得又媚又甜,“小李大人,你怎麼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