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殿,聖火教總壇之一,位於神火國最南端神皇頂之上。神皇頂雲霧繚繞,妖獸眾多。主峰上的神火祭壇,更是禁地中的禁地。作為神火國修真教派之首,聖火教有著崇高的地位,弟子超過三萬。即便是除去一些外門弟子、雜役,也有兩萬五千多正式弟子,精英弟子更在三千以上。
這一日,神火祭壇中,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別說一條小獵狗,就算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很快,血魔犬就遍體鱗傷的跑回來,對馬天成點頭哈腰道:“主人,我實在混不進去啊,你還是殺了我吧!”
馬天成一腳把血魔犬踹開,“沒用的東西!”轉頭又對白靈兒說:“靈兒,我進去,你在這裏幫我看著這條死狗,我傳你一道法訣,這死狗要想逃跑,你就念動法訣。”說著,馬天成把死狗收入玉牌之中,傳了白靈兒一段法訣,便悄悄幹掉了一個下崗撒尿的守衛,冒名頂替,走了進去。
“媽的,劉二,你撒個尿怎麼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守門的兄弟問天成。“老子突然想大便,所以呆久了。”馬天成大大咧咧的說。還好,守門的兄弟沒有識破,馬天成自己則平安無事。這時候,運氣真好,山洞裏有兄弟來換崗,輪到馬天成進去休息了。
馬天成慶幸之餘,則又暗笑不止,似乎今天自己總能遇上一些好運的事。略略探查了一下山洞內的守衛,他又若有所思的望向旁邊的幾個聖火教的精英弟子,看到這幫內門守衛昏昏欲睡,馬天成的嘴角邊流露出一絲詭笑。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冠,馬天成向內門走去。然而僅僅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前邊有個精英弟子,叫住了他。“站住?你是哪個旗的?”
馬天成道:“我是厚土旗的劉二。”那人又問:“既然是厚土旗的,如何不知道本教教規,除教主外,任何人不能進入神火祭壇!你再往前走一步,殺無赦!我看你分明就是那個馬天成假扮的!”說罷,那精英弟子袖袍一拂,一道黑芒飛射而出,直奔馬天成。
“靠!原來聖火教還有這樣的狗屁規矩!”原本還嘻嘻哈哈的馬天成,突然魚躍而起,眼中黃色靈光一閃而過,靈光準確擊落黑芒,馬天成又裝出頗有幾分畏懼的樣子。
“大哥不要誤會,小弟是新來的,連教規都還沒有背熟呢。”馬天成急忙解釋道。“你說你是新來的,那腰牌呢?”馬天成連忙把腰牌給他看,那精英弟子看了,臉上露出一絲嘲諷之色,“你這腰牌明明是三年前所造,你卻說你是剛入教的新人,你這樣也太能瞎編了吧,我看你就是那個馬天成變的!”
媽的,真是百密一疏啊,居然露出這麼大的破綻,謊言圓不了了,隻能開打了!“這個,我的腰牌好像跟另外的兄弟拿錯了,別誤會,別誤會,我重新把我的腰牌拿給你看。”馬天成東掏西掏,走進那精英弟子,想等自己走近,再暴起襲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家夥應該是這幫人的頭頭,幹掉他,馬天成能大大威懾剩下的人!
“慢著!你把你的腰牌扔過來給我看就可以了!”那家夥能混到聖火教的精英弟子,自然不是愚蠢的人,怎麼會輕易上當?
不過,馬天成早就手掐法訣,向他射了幾道黑芒過來,那精英弟子竟不敢硬接,原因無他,此乃《不朽魔功》中的功法,比那弟子的魔功還要高級些。“奸細!你究竟是何人?”那精英弟子堪堪避過馬天成的攻擊,便率領其他弟子把馬天成圍了起來。
而在外門的弟子,則發出了求援信號!如果對手隻有眼前這幫人的話,馬天成絕對不會怕他們,但與魔道高手血魔一番大戰之後,特別是那魔種自爆的威力著實不小,天成雖然沒掛,但十成的功力已經耗去了一半。再說這幫人的援兵馬上就會來,沒必要和他們死磕。
趁他們的援兵還沒來,趕緊開溜,馬天成是來找火靈神脈的,可不想要除魔衛道,那實在太無聊了。雖然學習了《不朽魔功》上的功法,但馬天成出手,依然是獅子縛兔,用盡全力,不敢有絲毫輕視之心。
而這些聖火教精英弟子,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充滿了貪婪之色。如果能抓到這個人,他們這些人會得到很多的賞賜。“馬天成,識相的,把朱雀神珠全交出來。”這幫人一點也不急,他們普遍都修真了一二百年,他們可都是老狐狸。顯然,他們是在拖時間等待援軍,他們看出馬天成功力大損,支持不了多久的,所以他們打起了打消耗戰的主意。
對了幾招之後,馬天成的表情漸漸焦急起來,突然咬了咬牙。一把打出了十幾道符籙,然後轉身就逃。“想逃?”這幫人一愣,自然不會讓即將到手的功勞溜走,駕著遁光,緊追了上來。沒多久,就來到了洞外的一片開闊地,沒看到白靈兒的身影,馬天成心中一驚,施展隱身術,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