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峻算什麼?一個小白臉,他比他強數百倍!
夜思恬一臉惋惜樣,喃喃自語,“哈哈,真難以想像一向唯我獨尊的厲少,也會有如此吃癟的時候,能讓厲少如此吃癟的人物,說起來,我還真的挺好奇是何方神聖。”
厲爵寒著眸,臉色極臭。
不知道為何,她在他麵前表現出對另一個男人的興趣,他心裏非常不爽。
夜思恬自討沒趣的撇撇嘴,看著城牆下邊的一片花海,“厲爵,這裏為什麼種這麼多玫瑰?不要告訴我這是為哪個女人建造的玫瑰王國?”
厲爵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就算是為哪個女人建造的,那個女人也不會是你,你有什麼好問的?”
夜思恬心口憋了一口悶氣,“不問就不問,你以為我感興趣?我隻是隨口問問而已。”
不想再聊下去,她轉身。
天空突“轟!”的一聲巨響。
什麼聲音?打雷?
夜思恬嚇了一跳,打腳忽然打滑撲上前去。
她下意識的往前一抓,想抓住什麼穩住身體,手掌心卻忽然一陣鑽心的刺痛。
“啊!”
她蹙起眉頭輕呼一聲,攤開手掌,隻見手掌心處,被紮了無數個小洞,還有不少的小刺,看上去觸目驚心。
在她麵前的是一顆盆栽玫瑰,花開正豔,刺兒也多,她的手掌就是被刺給紮傷了。
看著手心無數的血洞,夜思恬暗道倒黴。
厲爵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蠢得要死!白癡!”
這樣也能紮傷手,她的腦袋是長的豬腦袋麼?
夜思恬坐在地上,自己忍痛咬牙拔著刺,聞言,不由自主的反擊回去,“你要不把玫瑰放在這裏,我會被刺傷?你應該也沒有少被紮吧?”
厲爵烏黑著臉,側顏俊美非常,“我會像你這麼蠢嗎?疼不疼?”
夜思恬將一根又長又大的刺給拔出來,卻有一半斷在肉裏了,她疼得冷汗直冒,下意識的冷抽口氣。
逞強道,“不疼!”
疼又怎麼?她的傷口不需要別人嗬護。
隻是,下次看到玫瑰,再也沒有愛了!
厲爵沉臉蹲下,慍怒道,“夜思恬,知道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麼?”
“不好意思,我不是鴨子,不知道所謂的嘴硬。”
厲爵眼裏跳動著一團火焰,十分危險。
夜思恬忍痛又拔下一根刺,“還有,一般做鴨子的都是男的……”
“砰”
那盆景玫瑰給厲爵一腳踹爛,他的怒火終於爆發,“女人,你給我再說一句試試?”
夜思恬梗起脖子,“試試就試試,一般做鴨子……”
話還未說完,她就猛然被一股力量攥了出去。
她被摔打在牆上。
她被甩得頭暈目眩,還來不及反應,就見厲爵宛如地獄裏爬出來的厲鬼,渾身陰冷的向她壓來。
那精壯強悍的身軀,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冷洌刺骨。
夜思恬一慌,幾乎本能的一腳踹過去。
厲爵臉如鍋底,灼人的雙目充斥著惱火,他壓住她的腿,仿佛要吃了他似的。
夜思恬害怕,鎮定的咽了咽口水,“放開我!”
厲爵陰冷的勾起笑,“放開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