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木梨的這一番調侃,柳閑雪無奈地搖了搖頭,想來也是因著這些日子被調侃的習慣了,這一會兒倒也是沒有有其他的感覺,隻是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添了一杯茶,啜了一口之後,才說:“瞧瞧你一個堂堂四公主,整日一天到晚說的都是這些話。”
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她單手支頤,好笑的看了蘇木梨一眼,語氣中透著一絲淡淡的揶揄,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眼下話說回來了,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在拓跋族的時候,你可不是親口說過,這等回到蘇國了之後,就定是好好的學學課文,怎麼,這一會,可是將自己當日說的話給忘記了?”
“……”蘇木梨被柳閑雪的這一番話堵得一時語塞,頓了一會兒之後,才有一些不自在的說:“誰說我忘了,我委實都是記著清清楚楚的呢。”
柳閑雪好笑的看了蘇木梨一眼,倒也是沒有多說一些什麼,隻是好奇的看了蘇木梨一眼,輕輕的‘嗯’了一聲。
蘇木梨被柳閑雪的這一聲‘嗯’給惹紅了臉,她不自在的道:“我不過都是實話實說罷了,這幾日先生的有事還鄉去了,等先生回宮了之後,在學也不遲。”
“可不是,”論起紈絝,自然是有蘇錦鋒一處的,當下聽了蘇木梨這麼一說,他笑眯眯的搖了搖折扇,施施然的說道:“與其這麼多年的功夫都已經是過去了,到了如今,早幾日或者晚幾日,我以為實在也是沒有什麼區別的,不是麼?”
蘇木梨連連應聲,在這種事情上麵,他們二人實在也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分歧,當下也是輕描淡寫的一笑,說道:“可不就是這個道理,我既是之前說好了要好好的學習功課,這一會兒自然就不會多做推辭一些什麼,隻管回宮了之後再好好的學習,這也是不晚的。”
“嗬嗬,”蘇浸陽倒是被蘇木梨的這一番話給逗笑了,當下擺了擺手之後,隻是輕輕的說道:“木梨,你這些話我委實也是從小說到大的,嗯,倒也不是我這個做大哥的不願意相信呢,隻是希望你這一次不要在食言就好了。”
蘇木梨:“……”
被蘇浸陽這樣的拆台,蘇木梨實在是有一些赧然的,她輕輕地咳了一聲,還不等多說一些什麼,另一邊的趙澤柔就已經又插了一句話進來,說:“好了好了,不過隻是這一件小事,說這麼多做什麼?”
趙澤柔懶洋洋的喝了一口茶,又撿了一塊糕點,咬了一口之後,才不以為意的笑著說:“這讀這麼多的書有什麼用,要我來看的話,這能認識字不就可以了?那些枯燥乏味的知識我平時看著就有些頭疼的。”
說到這裏,趙澤柔笑眯眯的打量了柳閑雪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揶揄,不緩不急的說道:“閑雪,你還真的以為我們都和你一樣的麼。”
柳閑雪:“……”
蘇木梨十分的敬崇的看了趙澤柔一眼,因為礙於先前是她自己說出的那一番話,這一會要是跟在了趙澤柔的後邊再多說一些什麼,恐怕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是以當下雖然沒有說什麼,卻也是露出了一絲十分心滿意足的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