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瑪怔怔的看著我,眼中充滿了驚訝,緩緩鬆開了拉著我的手,然後說:“你如果真要去,我怕一出門就會被藏民打死!?”
我猛地一驚,停住了穿衣服的手,回頭看著白瑪說道:“為什麼?他們憑什麼打我!?”
“你別在犯傻了行不,你說為什麼?昨天你幹了什麼好事,在這裏你一個人也不認識,就認識多吉我倆,藏民全是佛教的教徒,具有很大的迷信。他們從來不過問什麼科學不科學,哪怕日食,月食,他們也以為是神靈在呼喚,你能跟他們說的通麼!?”白瑪氣呼呼的邊穿衣服,邊白眼看著我說。
我被她的話嚇得愣在原地,如果白瑪說的真是這樣,那也就是說藏族人和野人沒什麼區別了,對神靈的信仰猶如古老的野人信仰一般。
白瑪穿上內褲之後,下體似乎有些疼,皺了皺眉頭,咬著牙,又繼續穿上外套說道:“你要去,我陪你去,不過你得先穿上藏袍。”
我看著白瑪走路都有些別扭,心疼的拉著她說:“算了,你那裏是不是很疼,先歇會吧!?”
白瑪愕然的愣了下,轉過身,臉上一笑,似乎我關心她很意外一般,伸手摟著我的脖子說:“沒想到你還挺在意我!?”
我苦笑了笑沒說話,被白瑪用唇封住了我的嘴,又是一番激烈的親吻,她的身上很香,比我見過的很多女人都有一種獨特的香味。
良久之後,白瑪放開我,開始給我找藏袍,廢了好半天勁,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一身男士的藏袍。我換上之後,又在白瑪的強烈要求下,非要給我塗抹一些黑乎乎的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用白瑪的話說,那是從牛奶裏麵提煉出來的,我打死也想不通,潔白的牛奶,怎麼會有這麼黑的東西。
也沒多想,在白瑪一番的折騰下,我自己都發現跟藏民沒什麼不同。隨便的吃了點東西,白瑪似乎知道我吃不慣這裏的食物,單獨給我做了些吃的。
從白瑪的家中出來,我才發現路上的行人真的很少,大多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藏民,去山上念經。
我倆出來之後,白瑪帶著我並沒有從昨天的那條路上山,而是換了一條新路,路上白瑪才給我解釋,從後山過去,否者從昨天的那條路,根本不讓上山。
從家裏出來,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一路上我都是氣喘籲籲,憋得實在受不了了,這裏的氧氣稀薄,很難讓人呼吸。
白瑪卻沒有太大的氣喘,轉過身,問我:“你是不是經常抽煙!?”
我愕然的點點頭說:“怎麼了?!”
“少抽點,沒好處,走吧,要不我背著你!?”白瑪說著走過來,攔著我的腰,就要背我。
我苦笑的搖搖頭,怎麼說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繼續朝前走去。
片刻後,我倆進入山後,山上好多的老鷹,呼呼的撲扇著翅膀,飛過來飛過去,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老鷹為什麼全部集中在這裏,四周都是雪,白花花的一片,好在雪不是多麼的厚,到腳脖的位置,整個山後看起來有些瘮人,特別的靜,一點聲音也沒有。
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來到山後,我愣住了,因為山後麵也掛著五彩的風馬旗,還有一個石台,石台的旁邊,建造著一佛塔,還有一件純血紅色的房子,房簷上也掛著風馬旗。
頓時,我愣住了,愕然的看著白瑪說:“那是什麼?!”
白瑪哦了一聲,邊走邊說:“這裏是我們藏民處理死人的地方。就是天葬?!”
我沒多想,大喘著氣,邁著艱難的脖子問:“哦,這裏就是你們藏民的火葬場啊!?”
白瑪苦笑了下,說:“什麼火葬場?天葬你不懂嗎?就是藏民死了人之後,請寺院的和尚將人的屍體剁碎,然後喂老鷹,骨頭也被砸的碎碎的,和糌粑和在一起,讓老鷹吃了,這就是天葬!?”
我完全呆住了,眨巴著眼睛問:“你說什麼什麼?這裏就是剁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