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吃了黑無常給的解藥之後,很快就蘇醒了過來。沒什麼大礙了。茉莉看見小魔女沒事了,終於放了心。扶桑瞅著小魔女微笑著。茉莉知道已經不能隱瞞下去了,就把她和扶桑的計劃跟小魔女說了。小魔女聽後很感動。然後三個人徑直朝鎮上走了過去。小鎮的大街上並無一人,除了雪還是雪,一片耀眼的白色。街道兩邊的木房子都是關閉著,也許是天氣太冷的緣故無人敢出門。街道才幾十米長,眼看就要走到小鎮的盡頭了。他們突然停在了一家茶樓麵前。
茶樓的門扁上方懸掛著一盞大紅燈籠。從燈籠裏隱隱透出了一抹紅色的燭光。門開著,抬頭看去,卻見兩個身著苗服的男女坐在一張桌子旁。女子是薛碧蓮。她臉上的氣色並不好,正在閉目休息。男的在自酌自飲,他麵前放著一個用油布裹得嚴嚴實實的長方形物件。竟是心動。
他來得還真是及時!小魔女暗暗歡喜。邁步朝茶樓裏走去。茉莉和扶桑隨後跟上。
心動沒有驚訝,而是反複把玩著手裏的茶壺,看情形茶壺裏的茶已所剩無幾,自言自語道:“這麼好的酒一個人喝,實在是太可惜了。”
小魔女走過去說:“小兄弟,你這個人……看起來有毛病,怎麼把飲茶……說成了喝酒?”
茉莉和扶桑站在旁邊看著心動冷笑。
“這茶樓裏……沒有茶,隻有……酒!”心動似醉非醉地用手指了指坐在自己旁邊閉目養神的薛碧蓮,又道:“你想陪我喝酒,就得問她。”
小魔女笑著:“你就別逗了。首領喝酒醉了嗎?不像是喝酒醉了啊。小兄弟,到底怎麼回事?”
心動道:“因為今天有好戲,隻是不知主角是誰?”
不料便在此時,忽聽一個聲音道:“可惜還有一個人沒有來,這出戲恐怕無法演下去了。因為他是這出戲裏麵很重要的配角。”
分明是男人的聲音。眾人一驚,同時把目光投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是薛碧蓮所在的位置。就連近在咫尺的心動,亦不由把目光投了過去。隻可惜他們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情景。
薛碧蓮根本就在閉目養神。除她之外也沒有看到其他的男人。此話決不會是她所說。那麼又會是誰?
“什麼人?”忽然間扶桑驚聲道,身影霍然掠起,右手五指一張,數枚飛鏢從手中激射而出,朝薛碧蓮身後的方向打去。
在薛碧蓮的身後有一道門,門被一條草綠色的簾子遮弊著,那聲音既不是薛碧蓮所發,肯定就是從這裏麵傳出來的了。
茉莉和小魔女驚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心動伸手解刀。他已感覺出那道門簾後麵隱藏著一個人。當扶桑的飛鏢出手時,他的蠍子刀已出鞘。當扶桑的暗器射向門簾時,他飛身掠起,緊隨在暗器背後,一刀斬向那道門簾。他倒要看看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但當他揮刀砍出的刹那,情況發生了變化。隻見從門簾後麵突伸出一隻青筋暴突的手,一把將飛鏢全都抓在了手裏。心動好象在哪裏見過那隻手,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稍稍一呆,手中的蠍子刀卻擋不住要命的銳勢,在空中閃過一輪耀眼的紅芒,硬生生的朝那人的手背砍了下去。
眾人大或。這是誰也沒有料到的。薛碧蓮也在此時猛然睜開了眼睛,扭頭望去,甚為那人的手感到擔心。心動這一刀若是真的砍下去,那人的手不被砍斷才怪。可是就在心動的刀粘上那人手背的刹那,情況發生了逆轉。那隻手突然不見了。此人閃躲的速度怎麼如此之快?心動不由一愣,就勢用刀挑開門簾衝了進去。
然而裏麵竟是一個空房子,空無一物,哪有什麼人?
奇怪,人哪去了?心動疑惑。扶桑和茉莉同時衝了進來,見此狀況亦是一呆。因為他們分明看到了那隻手。那是一隻男人的手啊!方才那些話肯定就是此人說的。難道是他——那個死在殺人巷的落寞少年的哥哥上官弘木?
茉莉和扶桑在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心動也意識到了。他率先從房子裏衝出來。他在擔心薛碧蓮和小魔女。薛碧蓮卻在驚訝地看著他,隨後眼光一轉,扭過頭去微低雙目,臉上刹是變得緋紅起來。小魔女也是一臉的訝異。心動在薛碧蓮旁邊坐了下來。這時候,有兩個人先後來到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