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將軍,其實我們遇到了和你一樣的情況。”陳寒青開口解釋了一番,胡即思聽完之後,也麵露凝重之色。
“綏淺斯在搞什麼鬼!偌大的西涼,他還能躲到地底下去不成!”胡即思罵了一句。
“將軍,眼下咱們還是先讓弟兄們彙合吧,至於後續的打算,咱們一會兒坐下說。”夏侯瑾提議道,胡即思點頭說了一聲:“好。”
六萬大軍浩浩蕩蕩,轉眼便與夏侯瑾手下的兩萬軍隊重合,漢袂與司馬軍功原本一臉的緊張和凝重,一看竟是胡將軍來了,立馬笑逐顏開,說不出來的歡喜。
“娘的,差點被自己人給嚇得半死!”漢袂當著胡將軍的麵罵了一句,胡即思故意把臉一板,用軍刀的刀鞘重重拍了他的臀部一下,沉聲道:“漢袂,區區這幾萬人就把你嚇得屁滾尿流了,你丫的怎麼就剩這麼點出息了?”
漢袂諂媚一笑:“咱虎狼師氣勢非同一般啊,正氣魄力足以撼動整個天地啊,我能不害怕嗎?若換成了那西涼賊子,就算是十萬百萬的,老子眼皮子也不會眨一下!”
“喲,我說,沒看出來你這拍馬屁的功夫越來越精進了啊。”司馬軍功在一旁潑了一盆冷水,惹得漢袂急眼一瞪,罵罵咧咧地就朝他打去,倒是讓陳寒青在內的眾將士哈哈大樂起來。
兩方大軍重聚,還沒有任何的傷亡,原本低落的士氣一下子又高漲起來,胡即思下令重新整頓這八萬人,然後便搭起了軍帳,開始了以後的打算。
陳寒青與夏侯瑾坐在軍帳之中,先是將這一路行來所發生的事情告知了胡將軍。這一路通暢,唯一可以說的,也就是樊祥城外發現神鼎一事了,當然,陳寒青未將高長離的事情一並說出,夏侯瑾也是心領神會不置一詞。果然胡將軍聽聞此事之後萬分驚喜,起身來回快速踱步,嘴裏念叨了一連串的好字。
三人將彼此一路行來的情報交換完畢,又開始商討接下來的計劃。
“中、西兩邊都沒有西涼兵人的蹤跡,雖然不知道綏淺斯在搞什麼名堂,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明日咱們一鼓作氣直接攻向酒祿台,就算綏淺斯他們留有後手,咱們有八萬裝備精良的戰士,又有何懼!”胡即思信心滿滿地說道。夏侯瑾點了點頭,顯然同意胡將軍的做法。
陳寒青開口說道:“現在就等著於副將軍那邊的消息了,若他與我們的情況如出一轍...卻是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了。”
“西涼和穀苗....你們究竟要做什麼呢?”陳寒青想起了聚星山上事情,胸口有些莫名心慌。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宏亮綿長的“報——”聲從軍帳外傳來,一個士兵臉色蒼白的跑進軍帳,跪地說道:“報告將軍,哨兵在東邊不遠處發現了一名重傷昏倒的弟兄...是,是於副將軍手下的人!”
“什麼?!”胡即思聞言騰地一聲從桌位上站了起來,這個消息仿若一擊雷霆轟然在帳內炸了開來。
陳寒青和夏侯瑾臉上俱是出現了從未有過的陰沉和擔憂。果然,大家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於夢遇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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