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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應該清楚為什麼抓你進來,自己交待吧。”那警察直接讓梁棟交代當然沒安什麼好心。
“不是有人讓你們抓的我嗎?”梁棟故做驚訝的道,他當然知道這兩個家夥想讓他說什麼,不過他就是不說你能怎麼樣。
“注意你說的話,你再胡攪蠻纏小心我高你誹謗,老實交代你的事。”那警察色厲懼察的說道,顯然梁棟說中了他的心事,雖然大家都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不過這是不能擺到台麵上來的,被梁棟一語道破他有些心虛。
梁棟麵無表情,道:“你們想讓我交代什麼事?”
“別裝了,就是你昨晚打人,還有私藏槍支的事。”那警察顯然在偷換概念,明明是梁棟被人圍了,被迫還手,到他嘴裏卻成了打人,還有槍,雖然梁棟確實有,但他們根本沒見過,而且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有槍,僅僅憑幾個混混的一麵之辭就讓他交代,這顯然就是想給他安個罪名,如果他隻是一個普通人,那豈不是這一生都要毀了?
梁棟冷冷的道:“注意你說的話,我出手是正當防衛,而且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我有槍,你憑什麼要我交代,就憑幾個混混的一麵之辭嗎?”
“吆喝小子,到了這裏還敢跟我橫,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老老實實把事情都交代了,要不然受罪的可是你。”一人見梁棟不肯就範,出言威脅道,要是再不交代說不得要用些手段了。
“怎麼,你們還想嚴刑逼供嗎?難道你們眼裏就沒有王法嗎?”梁棟非常生氣,看他們熟練的樣子,這兩人明顯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們冤枉了,同樣的話他對昨晚那四個混混說過,今天卻成了代表正義的警察,還真是世事難料啊。
“話不是這麼說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隻是對那些拒不交代的頑固分子采取的辦法,隻要你老實交代了不就沒事了?我保證隻要你交代事實,是不會受皮肉之苦的。”另一個警察出言道,這兩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威逼利誘全用上了。
梁棟被他們給氣樂了,咧嘴一笑道:“好,好一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到要看看你怎麼對付我這個頑固分子,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你們要想清楚了,出了事別後悔。”
兩個警察聽了梁棟的話笑了,如果他們不知道梁棟的底細,可能真的會被梁棟給嚇住,不過昨天晚上他們就通過公安的內部網絡查了梁棟的資料,很清楚梁棟家的情況,所以對梁棟的話直接無視了,其實也就是因為梁棟無權無勢,這兩人才敢對梁棟逼供,要是換個有權有勢的,借他們倆膽也不敢,梁棟特事處的那身份不可能擺在明麵上,以他們的身份還接觸不到這種機密的東西。
“嗬嗬,小子,還死鴨子嘴硬,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那你就等著吧。”說著,走到梁棟麵前,早知道梁棟這麼不配合他早就動手了,還用這樣麻煩。
梁棟冷冷的看著他,隻要他動手,梁棟就要讓他後悔一輩子。
隻見他從身上拿出一根橡膠棒,這種橡膠棒梁棟認識,打在人身上很疼,卻又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痕,可謂是逼供的不二用品,梁棟看的又是一聲冷笑,看來為了對付自己他們還真是下了不少力氣啊。
看著向自己揮來的橡膠棒,梁棟不用再忍了,雙手微一用力,“哢”手上的手銬就被掙斷了,一隻手抓住那人拿橡膠棒的胳膊,用力一擰。
“哢”又是一聲脆響,卻令人頭皮發麻,慘叫聲傳來,梁棟知道,他的骨頭已經斷了。
變故突生,另一個警察一愣,反應還算快,馬上掏出槍指著梁棟道:“站在原地不許動,雙手抱頭,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他沒想到梁棟竟然能掙斷手銬,這變故把他嚇的不輕,接著同士的胳膊竟然被扭斷了,那要多大的力量啊!
他現在不敢靠近梁棟,隻能掏出槍指著他了,發生這種事,不管原因是什麼,梁棟已經是襲警了,就算他開槍把人打死了,也不會有多大問題的,但他不敢,從梁棟的身手來看,誰知道他能不能在開槍的瞬間躲開。
慘叫聲還在繼續,那斷胳膊的警察躺在地上哀號著,自做孽不可活。
梁棟冷冷的一笑道:“你不是讓我交代嗎,你不是說我私藏槍支嗎?好啊,既然你這麼想看,我就給你看個夠。”說著,往口袋裏一伸手,那把沙漠之鷹出現在梁棟手上,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麵前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