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的看法。”平凡道。
楊金濤看看藍雨潔又看看藍雨茹,想了想說:“我是這麼認為的,範長龍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消失,他應該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或者有可能被人哢擦了。理由就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這麼過。難道不是嗎?”
“喂,金濤哥,什麼意思呀。說了等於沒說。”藍雨潔對於楊金濤的智商不怎麼恭維。
藍雨茹道:“被人哢擦了不可能吧。我不同意你的分析。再說,你這話說的毫無根據,理由一點不充分。我不讚同你的說法。”
“那就沒辦法了。平凡,談談你的想法吧。”楊金濤盯著兩姐妹嘿嘿地賊笑起來。
他的這幅表情讓人無法理喻和琢磨不透。藍雨潔伸手掐了他一把。楊金濤這才收斂住詭異的笑容。
平凡抓起一張字牌瞄了一眼:“我也說上來。反正就是覺得範長龍這次突然消失掉很蹊蹺。還是不管他了,打牌吧。我想贏點錢明天買吃的。藍秘書,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吧。看看今晚上誰能嬴誰輸。”
“你這個人鬼死了,我不跟你打賭。”藍雨潔撅起嘴。
楊金濤道:“嗯。老板,我支持你。”
他所說的老板是藍雨潔不是藍雨茹。藍雨茹自然心裏有數,沒有計較。同意平凡的建議,不再去管阮玲玲的保鏢了。打牌贏錢要緊。這社會,沒有錢的日子的確很難過。她算是看透了。
打牌打到晚上十二點,所有人都感覺累了。停下來去休息。藍雨茹和平凡要回別墅去。藍雨潔巴不得他們兩離開。楊金濤的眼睛裏冒著綠光。他在看著藍雨潔有些泛紅的臉頰。似乎從她的眼眸裏讀出了什麼較深刻的內涵。其實他已經和藍雨潔有了那種男女關係。名義上他是藍雨潔的貼身保鏢,實際上已經成為她的男人了。不經意中琢磨起這個來,楊金濤的心裏特興奮。他也希望藍雨茹和平凡回到屬於他們的地方去。
藍雨茹自然看得出妹妹的心思,這也是她最希望看到的結果,於是把字牌收起來放進櫥櫃裏,伸手抽出包包裏的幾張鈔票數了數說:“我輸了三百零八塊錢,你們誰贏我錢了,明天必須拿出一部分來請客。”
“姐,我贏了一百九十五快。金濤哥,你贏了多少?”藍雨潔問楊金濤。
楊金濤嘿嘿一笑:“我沒贏錢,還輸了五十八塊。”
“不會吧,我好像看到你沒輸?”藍雨潔不相信。
“輸了就輸了,什麼好像看到我沒輸啊。你這話什麼意思?”楊金濤依然嘿嘿笑著。
“我..........”藍雨潔無言以對。
“我不知道是贏了還是輸了。”平凡將包裏的錢嘩啦啦全倒桌上說:“你們數數看,我一共是五百八十二塊本錢。看看這些錢一共多少?我的錢全部在這。其他兜裏一毛錢也沒有。”
怕他們不信,又把所有的袋子翻出來給大夥看。
藍雨茹笑道:“把錢收起來吧。誰贏誰輸不管了。我們回去。”
平凡迅速把錢收起來疊整齊,胡亂數了數說:“不好意思,藍總,我贏錢了。走吧,明天賣瓜子給你吃。”
藍雨潔說:“記得多買點,別忘了還有我和金濤哥呢。”
藍雨茹:“行了,走吧。困死我了。”
平凡不再說什麼了。兩人立即開車離開。來到外麵的馬路上時,平凡瞅了一眼外麵的天空。還在下著雨。隻是小了許多。就在這個時候,平凡忽然想起範長龍會不會去老地方監視他和藍雨茹了。就把他的想法跟藍雨茹說了。
藍雨茹詫異:“不會吧,平凡,難道範長龍還想故伎重演監聽我們?”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藍總你想啊。阮玲玲最近好長一段時間消停了。我覺得這不像是她的性格。她一定還在想辦法打我們的主意。要不這樣吧,我們過去看看。”平凡說。
藍雨茹琢磨著:“行,聽你的。走吧。”
平凡點頭,迅速開車來到範長龍曾經監聽過他們的地方。結果讓他們大吃一驚。他們在那條幽暗的巷子裏發現了阮玲玲的黑色路虎轎車。細雨還在下著。轎車被雨淋濕了。範長龍不在裏麵。這裏就是藍雨茹別墅的背後。平凡曾經在巷子前麵的空地上打傷過範長龍。範長龍開車來這裏幹什麼,莫非真的想故技重施監視他們?
藍雨茹無比疑惑:“平凡,阮玲玲的路虎在這裏,範長龍肯定就在樓上的某間房子裏。我們還是回吧。”
平凡道:“嗯,聽你的。回。”
兩人上車往回趕。繞了一個彎來到別墅的前門。藍雨茹拿出鑰匙打開門。平凡把車子開進裏麵的車庫。來到樓上,藍雨茹拿起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深夜十二點四十分了。再不睡覺明天早上想早點起床就不可能了。
平凡在沙發上坐下,拿起手機給郭富培打電話,可是手指按在鍵上的時候又放棄了。他覺得沒那個必要。範長龍這家夥肯定是阮玲玲授權給他的。阮玲玲真是狼心狗肺,壞透了。一直就沒想放過藍天和藍雨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