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強拿出一根茶花點著,深吸一口。一屁股坐進沙發,煙霧順兩個鼻孔噴出:“我操,老野你不在美麗的大草原上放羊,跑回來幹嗎?”野豬笑嘻嘻的說:“不是舍不得你們嘛,你看我一不在,你那德行,都讓人打成那樣了。讓人操心啊,安強!”野豬說到最後故意變的老氣橫秋。
‘滾*蛋,你就是在又有什麼用啊,百無一用是野豬,誰還能指望你上陣殺敵啊。每次偷西瓜被發現都是跑的最慢,一再連累大家。這會又在我們跟前裝什麼大尾巴狼呢。是不是啊美驢?”健美驢左右逢源,眼神狡詐,連連點頭。
安強突然跳了起來,伸手拉住野豬的衣服。野豬嚇了一跳,:“怎麼又來這一招?你有完沒完?”安強摸了摸野豬的裏外衣物驚訝的說:“老野,你沒搞錯吧?這麼大冷的天,你就穿一個薄線衣,外麵套個西服啊。就算想當蒙古人民的代言人,也用不著這樣玩命呀。”安強說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厚毛衣。
老野鄙夷的眼神送給他:“你知道啥啊?爺這是練出來的,去年在內蒙沒把爺凍死。剛去那時侯也是現在這個時間吧,冷的爺三天沒下炕啊。蓋了3層厚被子,就不敢出來。3天以後慢慢裹著全羊毛的厚大衣可以在外麵轉轉,一個月後才慢慢適應了。那真叫一個冷啊,咱們這的冬天根本不值一提。”
“看來可愛的野豬一趟老家沒白回,還長了個本事啊。不過我鄭重警告你,以後少在爺的麵前自稱為爺,不然把你兩個奶子恰爆,聽見沒?”
老野臉色凝重:“咱哥們這次去可不止一個收獲啊,我遇見真正的高人了,他傳了我幾招哦。”
安強登時把腦袋湊了過來。他整日沉侵在武俠小說的世界裏,對此並沒有太大懷疑,但是臉上卻露出極度不相信的表情:“老野你就吹吧,我到要聽聽你能編出什麼花樣來!”健美驢昨晚一晚也沒聽野豬提起過此事,聞言也有點好奇,望向野豬誠實的臉龐。
野豬一見安強置疑,立即搖頭不肯再說。安強和健美驢急了,一再要求甚至威脅的情況下,野豬終於坦白:“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那老漢杠的就沒辦法了,手一伸,隔著一米能把人拍翻!”
“那是劈空掌!”安強從武俠迷的角度做出專業論斷。
“沒錯,劈空掌!當時我和他是鄰居,無意之間看見他在練功。我一看這老漢太杠了,染住他不放,非叫他教我兩手。老漢開始他不願意,那是絕活啊。可禁不住我軟磨硬泡,終於告訴我劈空掌的練法!”說到這兒野豬故意一停。
“怎麼練啊?快說啊,深沉什麼啊?”安強鼻子都快撞上野豬的鼻子了。
野豬暗自偷笑,剛剛還嘴硬的說不相信,這會怎麼著急了。“咱哥們不告訴別人,肯定也的告訴你啊。其實練法很簡單,主要是費時間,那老漢說他也是練了十年以後才有小成的。弄上半缸水,每天早晚兩次用手拍擊水麵,每次一小時。剛開始水花四濺,大概苦練一年左右吧,可以練到打水而水麵不動的境界。再往後,慢慢可以手掌上提,十年後可以隔著半米打的水全蓬出來!”
“真的假的?劈空掌練法這麼簡單啊,你練到什麼地步了?”安強疑惑不已。
野豬伸出雙手說道:“你看咱哥們這雙手和你們不一樣吧,掌麵子全是紅的,一個白點都沒有,那是氣全聚到掌麵的的表現。現在咱哥們還沒到打水不動的境界,但是你們的手已經絕對碰不過了。”
安強看著野豬通紅的雙手,將信將疑:“老野同誌,不要小母牛坐熱炕,牛逼烘烘的,咱們來試著練練!”
野豬二話不說站起來就伸手跟安強對了一掌。安強頓時覺得自己的手就象撞到牆上了,往後猛退一步,疼的甩了甩右手,不怒反喜:“真這麼邪門?那以後咱哥們不是橫行縣城三個中學拉!”他驚喜之下,根本就沒考慮到自己手上有傷,以及兩人身體之間的差距等事實。
健美驢插嘴調侃:“你都成社會小青年了,早已喪失混學校的資格。應該說是我可以橫行學校了。你苦練上十年,可以直接挑戰南關友全,道北三彪和他們的無數小弟,到時候把縣城給統一了!”
安強腦袋搖的象卜郎鼓,奸詐的笑道:“我還沒那麼凶猛呢,不過你要失望拉,俺胡漢三馬上就要回學校拉,哈哈!”野豬疑惑的說:“不是聽驢說你讓開除了嗎?咱哥們還說這下回來有人陪伴拉,怎麼又上學去?學校有什麼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