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永剛臉龐以及身材都是削瘦型的,長的直鼻深眼,讓人一看就會感到一陣陰狠感覺撲麵而來。他右手提了一把一尺多長的西瓜刀,左手插在口袋裏,大步走過來,眼神睥睨。身後四十多個全副武裝地小弟讓他擁有無比的底氣。隻要這次把黑蛋滅了,學校以後就是自己的天下,所有人都得看我的臉色行事,都得叫一聲永剛哥。
黑蛋這幫孫子雖然前幾年還衝的比較猛,但是現在自己有六哥做後台,而且手下兄弟也比他們多,正愁沒機會收拾他們,統一城關江山呢,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了。絕對是螳臂當車,自找滅亡,這是自信無比的永剛給予黑蛋的終極評價。
永剛放學後把自己能召集的小弟全部召集齊全,每人都準備了家夥,順便開了個戰前動員會後,故意姍姍來遲,以便讓黑蛋一夥即將滅亡之人能多在雪地涼快一會。
他們旁邊圍繞著幾個校園內的猛女組合狂犬團的成員,這夥女生在學校瘋狂程度更勝男生,對一切黑暗活動報有濃厚興趣,從她們給自己一夥取得組織名稱就可知她們的行事風格。在風雲聚會的莊嚴場合裏永遠存在她們令人惡心的身影,安強對這一點厭惡無比,一見她們出現肚裏就開始暗罵。
黑蛋等人一見對方走過來也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雙方人馬走到相距四五米遠的地方不約而同的站住,空氣仿佛產生了劇烈的摩擦。無數失控的的眉刀目劍,使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無邊的殺氣,圍觀眾人都緊張的停止喧嘩,隻有狂犬團幾條粗線條的母犬依舊在狺狺狂吠,不知所雲。
範永剛停住腳步,晃了晃右手裏的西瓜刀,猖狂的獰笑道:“黑蛋,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我看你混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太容易,所以一直不想跟你發生什麼衝突,你還他媽給我下開戰書了,你覺得現在還是前兩年啊,就帶著這幾個老人手,挑戰我們這麼多人啊?”
黑蛋冷笑道:“範永剛,我黑蛋是什麼人,城關沒人不知道。我從小橫到大,也沒人能把我怎麼樣。你不就是跟了杜老六麼,那算什麼本事。不是仗著他的勢,今天借你幾個膽子,你敢站在這裏跟我這樣說話嗎?還有跟著你的這批人,哪個原來見了我不是繞道走的,現在都敢人模狗樣的站到我對麵了。”
“黑蛋,我操,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有沒有人能把你怎麼樣?”“弟兄們砍他。”“跟他多說什麼......”被羞辱的永剛一眾小弟紛紛叫囂。
“媽的,還不一定誰砍誰呢。”“黑蛋,讓他知道中國足球隊和巴西足球隊的區別在哪裏,媽的人多了不起啊!”黑蛋手下也不甘示弱,一時間叫罵聲一片。幾條狂犬在旁邊興奮的尖叫:“打,打啊,往死裏砍!”圍觀看熱鬧人群也開始起哄。
打群架人越多的時候往往前奏就越長,雙方都手中持有利刃,老大不發話也沒人敢真撲上去,都在瘋狂叫罵以宣泄心中的恐懼和瘋狂。
範永剛冷冷的說道:“黑蛋,你不是發起挑戰麼,怎麼還不動手啊。”
黑蛋用力吸了一口煙,把煙頭彈飛,盯住永剛說道:“不動手就不會叫你來,今天給你說清楚了。這可能也就是你的全部人馬了吧,咱們一次定輸贏。如果你們這次輸了,以後在學校見我們繞道走,不要再充老大。我們要是輸了也這麼辦。”
範永剛狂笑著扭頭看看頭帶軍用綿帽子的雁軍說道:“他跟咱們提著條件啊,黑蛋,你覺得可能嗎?咱們一個學校混,怎麼可能一次分出勝負啊,我們今天把你拍了,保留你們報仇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