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強畢竟隻是個初中生,正處於追求個性的叛逆時期。一聽王剛的話中有招攬之意,心裏頓時一陣激動。這些人都是學生們心中的大人物,平常根本沒想過和他們能有什麼交情。自己如果跟了他們,那以後誰敢不敬畏三分啊,想想心裏就覺得爽,自己也是有背景的人了,從此不用怕那些軟蛋動不動就叫人了,可算找到組織了。
他立即激動的說道:“王哥,玉祥哥,兄弟當然想跟你們。不過我現在還在上學,跟你們辦事很不方便啊。”
王剛笑著看了看吳玉祥,吳玉祥點頭說道:“沒關係,你是海龍的朋友麼,也跟我們一起出去過一次。其實咱們在縣城裏麵也沒什麼大事,你隻管上的你的學,我會去找杜老六的,有什麼事我們會通知你的。”
安強忙點頭答應:“知道了,玉祥哥。”
王海龍哈哈笑著重重拍了拍安強的肩膀。
舞廳裏麵的舞曲突然變成了輕柔的二步,王剛露出特有的猥瑣笑容:“娛樂時間到了!”說完竄到對麵一個長相秀美的女人跟前,連請帶拉的把她弄進舞池,摟住腰撮起了二步。
玉祥等人紛紛請了舞伴下場,王海龍鼓動安強也去請女的跳舞。安強想起那個一米七五的高個子和患者玲玲,不由得心中打鼓。連忙搖手說我不會,你們跳吧。王海龍也沒強求,自己邀請了一個認識的女孩進了舞池。
安強一個人正百無聊賴地靠在椅子上噴雲吐舞,旁邊走過來一個小夥子向安強借火。安強從兜裏掏出打火機遞給他,那人接過去啪的一下打著火焰湊近嘴邊。跳動的火光下映出那人的麵容,濃眉直鼻棱角分明,看起來給人一種堅毅無比的男人感覺。
安強暗歎一聲,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自己如果也能這麼玉樹臨風,怎麼會讓玲玲之輩如此猖狂的奪走初次體驗。那人點著了香煙,把打火機還給安強說了聲謝謝。
“你一個人啊,那坐這兒吧,這有空位。”安強對這人有點莫名的好感。
“好啊!”那人性格很直爽,一屁股坐在安強旁邊:“兄弟,你怎麼不去跳舞啊。你看裏麵能跳的都跳了,一個人幹坐著幹嗎啊?”
“那你怎麼不去跳舞啊?”安強直接反問。
“唉,沒舞伴唄。”
“操,那你還問我,咱們彼此彼此。”安強笑著彈了彈煙灰。
那人看安強說話隨意,很對自己脾氣,嘴一撇說道:“別拿我跟你比哦,我在這等我女朋友的。她今天可能沒能從家裏出來,所以我才沒舞伴的,和你可不一樣。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安強冷笑一聲:“我還有八個女朋友呢,都在丈母娘家養著,胡吹誰不會啊。我叫安強,你呢?”
那人急著分辨道:“什麼叫吹啊!我前一陣才談上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女學生,感情好著呢。不相信明天帶出來讓你看看。我叫謝振坤,咱們縣武警中隊的。”
“呦嗬,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最可愛的人啊。就你這樣的,能保衛縣城一方平安嗎?”安強一臉鄙視。
謝振坤笑道:“就你小子這種小身板,一次上三五個都能收拾了。”說完話看見安強手上煙已經燃燒完了,從自己兜裏掏出一盒加長紅塔山給安強發了一根。
“混的很一般,也玩紅塔山啊。你這麼有錢,不如連盒子都給哥們吧”安強隨便開個玩笑。
“你小子嘴裏麵就沒有好話。”謝振坤不容安強推辭,連煙盒子都塞進了他的口袋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