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出去”,白敕一揮手也將那個給自己按摩的美女給趕了出去,畢竟剛才自己丟人可算是丟大了,自然不想讓人再在這裏看他的笑話。
“砰”,就在光頭強和按摩妹出了門之後,房間內靠窗戶的位置忽然爆發出一個猛烈的火球,照著白敕躺著的方向就射了過去。
而白敕則是毫無準備的閉著眼躺在床上,火球術出現的那一瞬間所產生的法力波動也的確驚動了他。
可是還是反應遲了一步,隻來得及滾動了一下,拳頭大的火球術仍舊打在了他的右臂上麵,不愧是以李牧練氣七層的實力畫出的火球符,就那麼一瞬間就將白敕的右臂給引燃了。
這白敕也算得上是一個狠人,眼見著右手臂沒救了,就果斷的拿起身邊的一把水果刀切了下去。這也是李牧沒有料到的,畢竟誰也不會想到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既然會有這麼大的魄力。能不有魄力嗎,要是慢一點的話被燒毀的就不止一隻手臂了。
佩服倒是佩服,但是這並不代表李牧就會放過他。
“來人,塊來人”,反應過來的白敕打開靈識看見了出現在窗戶邊的李牧,立刻大叫了起來,要是自己右手臂是完整的話說不定他還有勇氣和李牧鬥一鬥,可是現在少了一隻右臂,相當於少了一半的戰鬥力,任他再怎麼自大也不敢單獨麵對李牧,故爾出聲招呼門外的手下。
“別喊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李牧調戲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好似一點也不怕白敕招呼手下進來,就這麼好整以暇的看著白敕在那裏扯著喉嚨表演,就差拿包爆米花和一杯可樂了。
“來人啊,來人,該死的混蛋都跑到那裏去了,不想活了”,白敕的喉嚨都吼得幾乎要冒出煙了,可是仍舊沒有人理會他,一停下來,才看見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凳子上,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花生在那裏吃著,“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此時的白敕才反應過來。
“我沒有做什麼呀,也就是在你的房間裏布了個陣罷了”,李牧拋掉手中的花生殼,甩了甩手,這煮花生雖然好吃,可是就是這上麵的鹽水太多了,搞得李牧手上一點都不舒服。
“布陣”,白敕聽了李牧的話,嫉妒的那是個牙癢癢啊,要知道現在的靈石就連修煉都不夠用,居然會有人拿這麼貴重的靈石來布陣,要知道他一個月也不過就一塊靈石的月利,而一個最簡單的兩儀陣也要兩顆靈石,而李牧所布置的能夠擋住屋裏的聲音的陣法自然不是一兩塊靈石能夠弄得出來的,怎能不讓他嫉妒。
“喂,我也玩夠了,就不陪你完了”,李牧倒是說得是實話,從小到大他雖然知道賭博的方法,可是真正參與的次數也就一次罷了,還是小學的時候跟同學打的一毛一把那種。看著樓下的那個賭場,李牧自然心裏癢癢,要知道自己的靈識還真沒有怎麼用過。叛逆的心裏誰都有,尤其是李牧這種看多了小說的家夥,心裏總是YY這自己如何如何縱橫賭場,這次終於找到了機會怎麼能夠放過了,而且這裏的主人綠帽幫也算得上是自己的敵對勢力了,贏了這裏的錢李牧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