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晚的滿是涼意的湖水一衝,宴玖想要硬,也要宴玖給力。
而熱遇冷,那個讓他硬的源頭又消失了,宴玖能硬起來才奇怪了。
所以,等白頃拿著一身幹爽的衣袍來時,就見到宴玖萎靡地站在湖水了。
聽到她的動靜,抬起頭譴責地看著她。
“起來穿衣。”
為了防止湖水裏的宴玖浸泡涼水太久而染上風寒,白頃僅用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來回。
“不起來,我就走了。”
白頃看還是少年的師弟在湖裏幹站著,皺眉。
鬧別扭?
以傷害自己鬧別扭,可不是明智的行為。
白頃的威脅,對宴玖很有效果。
聽白頃要不理他,宴玖立馬一身濕噠噠地朝白頃方向飛身而起,隨後,落在白頃跟前。
白頃順手把手中拿著的衣物遞給他,爾後想給宴玖留下獨自的空間讓他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
其實,白頃完全可以讓宴玖用內力烘幹。
不過,由於宴玖剛才的眼神太過於幽怨了,白頃一時忘了。
後來之所以那麼快就拿衣物,就是擔心宴玖任『性』,在湖水裏泡太久了。
看到宴玖果真在還留在湖水裏,白頃很想把人立即拉起來烘幹塞到被窩裏。
但,手裏的衣物製止了白頃矛盾的行為。
最終,白頃忍住動手幫忙烘幹師弟身上衣物的衝動,還是讓他換上幹的衣物。
宴玖也察覺到白頃多此一舉的行為,抬眼打量著冷沉著一張臉的男人。
咳咳……
沒想到,師兄也會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之前還很幽怨的宴玖,心裏的鬱氣瞬間消了大半。
他就嘛,師兄怎麼會對他那麼狠心,肯定是害羞過頭,一時昏了頭才那樣對他的。
心裏自認為得到完美答案,宴玖瞅了眼遞給他衣服後就站得遠遠的,背對著他的師兄。
琥珀『色』的眼珠轉了轉,看著手中的幹衣服,嘴唇莞爾一笑。
——
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宴玖總是想盡辦法爬床,不成功就深夜用陰的。
“坐穩了。”
此刻,白頃正凝視著宴玖的右耳,一邊手拿著『藥』瓶,一邊手拿著銀針迅速地在宴玖右耳周圍下針。
片刻,宴玖右耳已差不多被銀針覆蓋,隻留下耳朵沒有紮針。
爾後,白頃心翼翼用沒拿針的一邊手托著宴玖的頭,讓他的頭傾斜到左邊,另一邊手往宴玖右耳輕滴『藥』水。
巧的『藥』瓶中,僅是裝了幾滴暗黃『色』的『藥』水,卻是花費了白頃很多心思在裏麵。
“保持著不動。”
擔心宴玖耐不住『藥』水的刺激『亂』動,白頃出聲帶著嚴肅的告誡。
宴玖隻感覺右耳傳來一波又一波的刺痛,同中帶著火熱的麻痹福
發現身邊的人開始把胳膊移過來,宴玖很順意地枕白頃的胳膊。
“這次用『藥』後,再調理些時日,師弟的右耳以後就不會承受陰寒之氣帶來的折磨。”
也就是,以後宴玖不必忌諱什麼不能吃,或者冷的氣時必須接受『藥』物調理。
“嗯。”
已經承受這樣的刺痛幾次,宴玖倒是可以回應白頃了,而不是像第一次那樣痛得他全身發軟。
------題外話------
抱歉,作者在準備簽約新書,以及最近幾日台風厲害,沒心思碼字,作者會盡量快點,不爛尾完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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