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聞言,皆是點頭以示認同。
“歐陽少俠,敵人若全數來到之後,咱們怎麼動手方為上策?丐幫執法長老劉仁軒,一直沉默傾聽,見歐陽世傑似乎早有打算,這才開口詢問。
歐陽世傑端盞微笑道:“明日前去城門接應的丐幫兄弟,隻需打著蕭如聲的名號,將來敵盡數引進城西那荒廢大宅即可。屆時,朝庭的埋伏,再加上咱們的協助,必能將進入其中的敵人一網打盡!”
“至於可能出現變數,咱們也不得不防。假如有沒中埋伏的接應之敵出現,還勞武當派的諸位真人、慕容兄弟與紫衣姑娘們多多費心了。”
說完,歐陽世傑起身,朝眾人揮袖抱挙躬身執禮。堂中眾人也立即起身還禮道:“必不辱命!”遂眾人達成一致,隻待天明。
一夜過去,天色微亮。
徐州城外的官道上,商旅成行。
“駕!駕!駕!……”
一百多騎人馬策馬飛奔,揚起一路飛塵。
隻見此群人個個身負兵器,一臉梟桀。領頭的老者,滿頭紅發迎風飄揚。
“孩兒們,前方就是徐州城。進城後,老夫就管陸子銘要人,今日他陸子名若不將老夫的女兒交出來,老夫就把他這丐幫鳥會,掀個底兒朝天!”
紅發老者一臉怒容,策馬奔騰,聲如雷嗚。
“謹遵教主之令!”
身後的一百多騎人馬,齊聲喝道。
見這群人凶神惡煞、殺氣騰騰的模樣。官道上的尋常百姓,人人避之不及……
而在人群之中,一群藍衣人,卻是駐足觀望。
“噫,欲魔神教的向弑天這是怎麼了?竟然攜全教高手,去砸丐幫大會的場子,赤發老鬼又是抽的哪門子瘋啊?”
一藍衣老者,望著飛馳而去的人馬,一臉驚異,喃暔好奇道。
“師父,咱們也居蜀中,似乎沒有聽說過,丐幫與欲魔神教有這麼大的過節呀?”老者身後,一藍衣勁裝的年輕人,抱劍執禮,皺眉問道。
藍衣老者撫須點頭道:“這也正是老夫心中不解之處,欲魔神教為惡蜀滇,卻甚少將其勢力深入中原。但瞧今日這陣勢,竟是傾巢而至,卻不知是何原因,讓這赤發老鬼如此不計後果。”
藍衣老者話音剛落,身後的年輕人卻不以為然。抱劍笑道:“師父多慮了,今日的徐州城內,中原群雄雲集丐幫大會。任那向弑天邪功蓋世、凶焰熾天,傾一教之力也絕不至讓中原群雄束手。
咱們青城派在蜀中,就與這邪教中人多有交手。今日這向老賊若敢犯眾怒,咱們就撥劍殺賊,再以賀酒洗劍,豈不壯哉?”
“哈哈哈!……你這小子狂如老夫當年。不過自古正邪不兩立,好男兒一腔熱血框正義,此生不枉!咱們青城派也不懼趟這淌渾水,就趕緊入城吧。”
藍衣老者說完,在來往客商百姓的驚叱目光下,率領青城派弟子二十餘人。朝徐州城門方向,縱身飛掠而去。
兩撥人馬先後離開此地後,一輛黑色的精致馬車,依舊徐徐前行。晨風吹起車廂四角的風鈴,聲音輕靈,隨風飄逸……
“公子,剛才的那兩撥人馬,行事太過高調。屬下擔心經他們這麼一折騰,會驚動守城的大楚國駐軍,而影響咱們的人,順利進入徐州城。”
駕車的一青衣小廝,偏頭朝車廂內說道。不過這青衣小廝雖是男裝,語音卻如黃鶯出穀,惹人遐思。
車廂內,一白衣儒衫的年輕人放下手中的竹簡,微笑道:“不礙事兒,欲魔神教此番到徐州鬧事,但那向弑天卻並非一介莽夫。他此行雖敢針對丐幫,卻不敢招惹大楚國朝庭,進城之時必會收斂。他的勢力一入徐州,定會掀起風浪引起各方勢力關注,對我們的人反倒是一種掩護。
再者,追魂樓似乎也瞧出了此局涉及朝政。徐州一局他們不敢下手,咱們此行若是能成功得手,這筆賬到時候自然有人,會把它算到欲魔神教的頭上。一會兒進城後,就直接去暗子“烏鴉”按排的地方。其它人等,依計行事即可。
駕車的青衣小廝聞言,點頭笑道:“還是公子您看得透徹,奴婢雖也習謀道,但女兒家的眼界卻始終不如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