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沒顯靈。

廉玉眼睜睜地看著汪路和眾手下把昏過去的老馬和傑克與自己並成一排,躺在一起。

朦朦醒了,傷心絕望地哭了起來。

“朦朦,別哭,有我呢!”廉玉忍著疼痛,咬牙對朦朦喊道。

“廉玉,我愛你!”朦朦突然哭喊道,“今天如果我們死在一起,我們來生也要……”

“你閉嘴!”廉玉打斷朦朦,“我們死不了!他們才會死!”

“哦?”汪路扭過頭,看著廉玉,“是嗎?這個時候還沙鍋兒燉鴨子——肉爛嘴不爛呐?等一會兒我一槍結果了你,你這話癆的嘴也就閉上了。不過,朦朦不會陪你死,她得和我走,我們做神仙夫妻……”

“汪路,你休想!”朦朦喊道,“我一頭撞死也不和你走,我做鬼都不饒你!”

“朦朦,這個時候兒,就別玩兒你那套瓊瑤戲了!”汪路說。

隻見汪路一招手,招呼幾個手下把毒販老吳和他的幾個手下一一往外抬,他們想要去毀屍滅跡。

趁他們出去的工夫,廉玉趕忙拿腳踹了踹身邊的傑克,“嘿!嘿!你真暈啦?還是裝呢?”

“邊兒去!你才裝呢!”傑克晃晃腦袋,掙紮著坐了起來,“你挨一下試試,還不如我呢!”

“啊?敢情你沒事兒啊?”廉玉一驚,“裝的還聽像!”

“少廢話!”傑克邊說著,邊把被綁的雙手從繩套裏解脫出來,“剛才是真暈倒了!現在腦袋還蒙呢!”

廉玉傻了,“你……你你你你那手!怎麼褪出來的?”

“噓——”傑克揉著麻木了的手,做了個收聲的手勢,“你小點兒聲兒!我們當特工的,還解決不了這小繩套兒?我們白混了?”

“切!牛吧你就!”廉玉瞥了傑克一眼,“剛才誰呀?挨了一棍子就嘎蹦一下兒倒那兒了!這我要是和我奧哥說,非扣你倆月工資不可!就這樣兒還在白宮混?這不姥姥嗎?”

“你還想不想走?”傑克邊說邊給廉玉解手上的繩子,“哪兒那麼多廢話啊?也不看看什麼時候!還貧!”

解開了廉玉,傑克又去解朦朦的繩子。

恰在此時,汪路和手下們回來了!

“好啊!不愧是洋特工啊!”汪路端著槍指著廉玉和傑克,“是有兩下子啊!不愧是美國特工!你再解一我看看!我看是子彈快還是你快!我現在就打死你們!”

說著,汪路要開槍。

朦朦發出驚呼。

千鈞一發之際,傑克高喊:“廉玉,快拿起我的槍,就在你身邊!射他們!

廉玉瞬間一股腦兒想起了傑克鮑爾,想起了邁克斯科非爾德,想起了蘭波,想起了董存瑞黃繼光雷鋒叔叔賴寧哥哥,他高喊一聲“啊——!”,一個翻身,拿起了傑克的槍,舉槍便射。

“哎?怎麼不響?”廉玉睜開眼,納悶兒地看看槍,轉頭望向傑克,“你丫槍裏沒子彈了!”

“扯淡!”傑克這個汗啊,“保險沒開!”

“哪個是保險?”廉玉端詳著手槍。

“那個黑的扳頭,看到沒?”

“哦哦哦,我知道了。”廉玉去扳保險。

汪路和手下一陣狂笑,汪路喊道:“你真是廢物點心一個!就剛才這麼會兒,我要是開了槍,你死十個來回兒了!我看啊,你連槍也不敢開……”

話未說完,子彈已經亂飛上了!

嗖嗖的槍子兒在汪路和其手下頭頂、身邊呼嘯而過,汪路一夥兒頓時傻了!

“哎呀!我的活祖宗哎!”傑克朝廉玉喊道,“您別閉著眼開槍啊,您倒是瞅準了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