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盡初陽起秋風煥然,滿麵憂慮的石忠天坐在中堂的太師椅上拳頭緊握,一語不言,在他身前一個少女徘徊在客廳之中不時的發出歎息之聲。
“小玉,哥有一個請求,你帶著小苒去木村躲避一陣子,哥有些事要處理,之後會親自去接你們”看向這眼前的短發少女時不禁讓他感覺有些內疚,眼神四處張望靜等少女的答複。
“木村嗎?”
聽聞石忠天的請求後這少女有些疑惑,木村雖然是弱勢村莊但是因為某種原因讓其它村落對其憐憫不曾攻破,石村雖然沒有明文規定禁止踏入木村,不過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些異樣,沉默片刻後她點頭歎息道:
“天哥,你獨自愁眉苦臉的在這廳堂中,一定是石村開始針對你了吧?威名可以抬高你固然也可以讓你成為引雷之木粉身碎骨,總之……你要小心,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一定要來木村,我……和小苒等你”
“會的,現在你就去收拾吧,木村石小青那裏可以暫居,她不敢把你怎樣”
說下這番話後石忠天閉上了眼睛打坐一般,在他的腦海裏這少女的身影不斷浮現難以泯滅,石忠天對這少女雖有些念頭也明白少女對自己的情誼絕非義兄妹之間的關係,但也正是因為兩人兄妹關係才讓石忠天對其有些躲避一般,對於她對自己的好一概選擇忽略。
沉吟片刻後石忠天開始了召集,村長石雲山是罕見的庭院之家,在其庭院之中有一根沾染血跡的巨大石柱,為石村五大懲戒之柱的首柱。
死在其上的人在少數,僅同村女子便喪命在上麵不下五十之數,而石村就是因為這根石柱而建立的,這根石柱的來曆沒有人知曉隻知道它原本是跟祭祀支柱年代久遠。
因為獵王石忠天的威名很快就成功召集了石村有威望之人,多數為老者也有不少中年男女都為石村有權發言者,一般有什麼問題也都是村長召集這些人來商議對策。
這些人來到村長家後院後不禁有些疑惑,這石忠天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將石村的威望者都聚集在這裏顯然不是什麼善事,畢竟眼前那根石村懲戒首柱可是讓人深感不安的東西。
“各位先來我堂內喝杯水酒怎樣?忠天這孩子通知別人自己反而遲到,真是太不懂規矩了”一名衣衫潔淨麵容陰翳的老者滿倆笑容的走進了後院,雙手背負道。
“村長說笑了,忠天客套的把我們邀請而來,等候片刻不算的什麼,再者說忠天可謂年少有為,乃是忠元的得力助手,輝煌指日可待”
等待的人群中幾名嘴快的威望者談笑道,這石村之人皆知道老村長欲將村長之位給自己的獨子石忠元,憑此借著獵王的名頭暗中誇讚這石忠元可謂是拍到了馬屁深處,讓石村村長很是高興。
“讓諸位久等了”一個身著獸皮衣衫的光頭男子抱拳走來,站在村長身邊眉頭微皺的說道:“其實這次把大家召集而來,是為了懲戒幾個人,至於這幾個人的身份和罪過,我與各位詳細到來”
“哼”剛剛還春風滿麵笑容泛濫的老村長,麵色突然變的鐵青,冷聲道:“不滿各位,淩晨世間我就得到了忠天的請求,把石林院裏的兩個小崽子捆綁在了我家倉庫,有些人應該看到過,但不知道他們兩個所犯何罪”
這身著獸皮衣衫的光頭男子,看到老村長眼角瞥向自己後,輕咳道:“是這樣的石林大哥的兒子和侄子還有與其它三個狐朋狗友,他們昨夜去了木村”
這光頭青年正是石村獵王石忠天,眼角瞥到這群人淡漠的麵容後令他暗自冷笑,這些人表麵和善內心蛇蠍,如果不說出點讓他們重視的東西,肯定會暗恨自己,表情突然嚴肅的說道:“雖然沒有明文規定石村之人不能進木村,畢竟小青就是自我們這裏嫁過去的”
石小青?聽到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後,這些麵容淡漠的威望者神色怪異,這個名為石小青的女子在石村是個孤兒,很小的時候便已經失去了父母,石村石林的親弟弟一直可憐她且收其為義女,但怎奈此女有些姿色而又容易被勾搭,故此被石林顧及顏麵將她嫁給了木村的小獵王。
“這件事情皆因小青而起,小獵王意外死亡被小青與其婆婆誣陷給了她們村中的一個稍懂醫術的女子”說到這裏後他的臉色鐵青,冷聲道:“這二人與其它三人抬著懲戒之柱去懲罰那女子,最後三死二歸”
聞聽這五人的罪行之後眾人都是一驚,將石村的懲罰施加給木村的話那不就意味著已經將木村列為石村之屬,必定免不了兩村之間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