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就好像被心中的魔操控了一樣,食指一扣,壓在了他胸前的那兩個特殊部位上。
夏暖猛然驚醒,連忙收回手,紅著臉問了一句,“這樣夠了吧?”
陸以寒咕嚕一下喉結,說實話,這樣對她的身體而言已經達到效果了,可對他的身體卻絲毫不夠。
他沒回話,夏暖心裏思索著可能是不滿意她這內斂的做法,幹脆轉身背對,兩手交叉著捏住衣擺向上一舉,曲線美麗的背部馬上暴露在陸以寒眼前。
可站了半響,陸以寒還是一言不發。
夏暖沉了口氣,兩隻手背到身後,指尖捏住胸衣的扣子做出了解開的動作。
陸以寒目不轉睛的看著,再度咕嚕了一下喉結,兩步跨過去,“別動,這樣就夠了,剩下的等DNA結果出來再繼續!”
夏暖直挺挺的站在那裏,知道聽見房門哢噠一聲關緊才放鬆了整個身體以及腦袋裏那些即將崩斷的神經,是啊,DNA結果還沒出來,他們隻能望梅止渴而已。
夏暖俯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好,走到椅子旁脫力般的坐下,僅是這樣就已經讓她緊張的呼吸都困難了,她在陸以寒麵前總是將最差的一麵暴露無遺。
夏暖看著梳妝鏡中的自己,有種看著別人的感覺,緋紅的臉頰就好像書中描寫的那樣嬌豔欲滴,眼中更是水波流轉,就連她看了都忍不住我見猶憐。
手機響起提示音,夏暖點亮屏幕看了一眼,是潘欲言發來催她趕緊到現場觀摩。
夏暖猶豫了一下,敲下幾個字,“頭有點暈,不去觀摩了。”
拍攝現場,陸以寒一直疏離的站在床邊,孫雅歌已經躺好,伸手拉住他,“幹嘛站著不動啊,過來啊。”
陸以寒一動不動,閉著眼睛,屏息凝視的回顧著剛剛跟夏暖在一起時的感覺,完全無視孫雅歌的無事獻媚。
“以寒,你這樣待會兒開拍能找到感覺嗎?”孫雅歌手上用力一甩,直接將他拽得坐在了床|上,緊接著皮貼皮的撲抱住他。
對此陸以寒依舊絲毫舉動都沒有,就好像身體裏根本就沒有魂靈一樣。
他在等,等著劇務一聲令下。
孫雅歌看著冷冰冰的陸以寒,不禁嗤笑了一聲,“你這樣能拍床戲?跟坨冰山似的!”
可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陸以寒都是充耳不聞,直到劇務喊道,“準備開始。”
陸以寒翻身一把將孫雅歌壓在了下麵,伸手展開浴巾,將兩個人的下身遮住,捧著孫雅歌的腦袋就吻了上去。
孫雅歌錯愕了一下,但畢竟是老戲骨了,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她本以為這場戲會是她占主導位置,帶動陸以寒這個第一次拍床戲的人,沒想到陸以寒一上來就熱情如火的將她給掌控了,在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的時候,那邊的導演就喊了OK,隨即便是工作人員的掌聲。
幾乎是一秒鍾,陸以寒就從她的身上一躍而起,撿起衣褲動作麻利的穿好,直奔休息室走去。
果然如他所料,夏暖正在休息室裏躊躇不安。雖然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可她的兩隻手都要把衣服揪出洞洞來了。
看見他回來僅是咧開嘴笑了笑,沒有任何追問,也沒有絲毫抱怨。但他就是知道小家夥心裏正五味雜陳著。
陸以寒將襯衫扣子快速係好,伸手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走吧,今晚的戲都拍完了,我們回家吧。”
夏暖嗯了一聲,嘴上不說什麼,心裏可是在意的要命的,她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剛剛他就是用這雙手抱了孫雅歌吧,為了配合劇情需要很可能還襲了胸,還有他的嘴啊,應該剛剛跟孫雅歌深吻完吧?
夏暖用力瞪著眼睛,沒有顯出任何難過的神情,心裏卻在嗚嗚嗚的哭著,該死,她的男人被孫雅歌占便宜了,被玷汙了。
兩個人剛走出休息室,正與穿著浴袍的孫雅歌碰了個正著。
孫雅歌原本的視線角度是看著陸以寒那張臉的,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低頭一看,匪夷所思起來,有兄妹好到大搖大擺牽著手的地步嗎?又不是小孩子!
夏暖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妥,用力往外抽手,卻被陸以寒抓著更死了,她搖了搖手臂,低聲提醒,“哥,那個。”
她這一說話陸以寒幹脆摟住了她的肩膀,故意親密地說道,“夏夏,晚上想吃點什麼?”
當著孫雅歌的麵這麼寵她,夏暖當即被安撫到,卻又覺得這麼做太過明目張膽了,連忙將哥字喊的嘹亮,“哥,我要吃糖醋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