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剛亮,柳夢琪就敲響了我們的房間:“三位懶豬,起床吃飯,然後找崔鵬偉!”
李白上一把將門打開:“我醒得比較早,等你幾個小時了!”
“額!”柳夢琪直接語塞,這家夥總是起得很早。
“看你那麼開心,你看,我臉上的疤都落了很多了!”
“怪胎,恢複的倒挺快的!”柳夢琪看著李白上臉上快要脫落完的疤,撇撇嘴走開了。
我摸摸下巴,笑著走出房間。柳夢琪找崔鵬偉心切,我們都知道,上官靈逸從床上翻起,速度洗涑後,穿戴整齊噔噔隨柳夢琪下了樓。
幾人隨便吃了些東西,根據崔鵬飛給我們的地址,駕車來到了北城西郊,這裏是居民區,高大的建築錯落有致的分布著。
“泰和園區C棟四樓二十六號!”我看著眼前寫著泰和家園的大樓:“就是這裏了!”
李白上將車子停好,五人匆匆忙忙走進小區。一眼看到了C棟樓,快步爬上了四樓。柳夢琪敲敲26號的門。不一刻,門被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探出頭望了望我們:“你們找誰?”
“請問崔鵬偉先生在嗎?”柳夢琪問。
“你們好,我公公在家,請進!”女人將我們請進門。
我們走進去後,看見一個老人正坐在窗戶前看報紙。
“爸,有人找你!”女人給我們倒了茶,對著老人說道,轉身出門去了。我們知道老人就是崔鵬偉,趕緊向他致意。
崔鵬偉放下報紙,抬眼看了看我們:“幾位是?”
“你好,老先生,我叫柳夢琪,是專程來找您問一個人!”柳夢琪站起身說道。
“哦!什麼人?”崔鵬偉擦著眼鏡上的灰問柳夢琪。
“柳音雲!他是我的父親!”
崔鵬偉聽了後,愣了一下:“你是柳音雲的女兒?”
“是的,先生,我父親當年從您這裏購得如意珠,到家後幾天便不辭而別,後來就不知所蹤了。我想從您這兒打聽打聽您是否知道他在何方?”
“姑娘,你坐!”崔鵬偉戴上了眼鏡:“柳教授失蹤一事我也聽說了,前幾年我還親自找尋過他,可終究無功而返,我在猜想是不是因為如意珠,他才會失蹤的。因為這顆珠子,”老人頓了一下,坐在了柳夢琪身旁:“這顆珠子是我爺爺在拒龍鎮的一個古墓裏得到的,有很多人一心想買下這顆珠子,當時如意珠在我父親手裏,他並沒有賣掉。這也造成了我一家人生活的不安定。後來我父親病逝,珠子自然傳到了我手中,恰逢柳教授來找我,他說是為了找出拒龍古墓的秘密,為國家做貢獻。於是我將珠子賣給了他。可不曾想到,你父親將如意珠帶走後,有一群人找到了我,要我交出如意珠,我當時不知道那群人是幹什麼的,並沒有說出是你父親購買的珠子!那群人走後,我通過關係在這裏買了一套房子,我知道那群人不是什麼好人,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就帶著一家大小搬遷到此!”
“老先生,柳音雲教授不是在拒龍鎮尋找關於神靈孟鄒的秘密嗎?為何您說是為了找古墓?”我聽著崔鵬偉的話,奇怪的問他:“你是不是記錯了?”
柳夢琪跟著我點點頭:“我父親對我說的也是神靈一事啊!”
“不,我雖然年齡大了,但我記得清楚,他當時說的是古墓,而不是神靈!”崔鵬偉肯定的說道。
“那這就奇怪了!”崔鵬偉的說法已經顛覆了上官無煥和柳夢琪的說法,我低著頭,仔細思考著。
“那我父親在您這裏購得如意珠前,他是否提過關於他對拒龍古墓秘密進展問題?”柳夢琪繼續問崔鵬偉。
“沒有,不過他告訴了我一句話,拒龍鎮就像一顆定時炸彈,而拒龍鎮人民,就是活在水生火熱之中,讓我不要輕易去探索拒龍鎮的秘密。當然,我本身也是求一個安定的日子,古墓我根本不敢去,我爺爺就是個例子,他能活下來,算是非常幸運了!”崔鵬偉繼續道:“我一直猜想你父親這句話的意思,拒龍鎮可能真的不是表麵上那樣邪惡,而是非常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