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床上的女子在左右翻動著,好似做了什麼惡心,深陷其中。

“呼……”終於掙脫了夢中的束縛清醒了過來,猛的起身半坐在床上,輕柔的被子也順著柔軟的睡衣滑落到了腰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床上的女子卻毫不在意,抬起自己的小手,抓了抓睡成了雞窩般的頭發,回想起自己自己剛剛夢境中的情景。“夢中自己又夢到了蛇,夢到自己去上小學寬敞的大路變成了懸崖峭壁,懸崖上隻有一條細細的路,向下看就是萬丈深淵,結果自己好不容易走了過來卻在走出後一腳踏空,跌落到了一個潭中,可是潭中竟不是水,而是密密麻麻的蛇,媽呀,是個蛇坑,潭中的蛇竟為咬我,掙紮著爬了起了,還有兩條大蛇為我開路,口中各銜著兩個燈籠,一直將我送回了家,然後就鑽到了牆麵上,成了一幅畫”。

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真是十年如一日啊,從自己有記憶起,就做著各種與蛇有關的夢,老話說“做夢夢到蛇,如果沒有被咬就會揀錢,被咬了就會生病”。可是每次都夢到蛇也沒看到我發大財啊。

走下床,白嫩的腳丫踩在潔白的地板上,倒映女子婀娜多姿的倩影,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臥室門口後,並未注意到被她放在梳妝台上栩栩如生的蛇形戒指眼中金光一閃,隨後又恢複平靜,顯的質樸無華。

在衛生間刷牙的女子想起前天,老媽又打來的奪命催婚電話,就感覺一陣老殼疼。

我叫池糖,每一個知道我名字的人都給我起了n個外號,不要嘲笑我的名字,我也是受害者。據我爸媽的解讀是“她們給我起的是池唐,我爸姓池,我媽姓唐,而我是她們的第一個孩子,是她們愛情的結晶,所以就這了,但是,我爺給我去上戶口時,一邊給登記的人說我的名字,一邊給他們發喜糖,所以,我就被他們把唐登成了糖”,唉,說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啊。其實我的解讀是“可能我爸媽知道我不是她們親生的,懶的費勁給我想名字,就隨便用她們的姓組合了一下”,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否知道,我也是一次好奇,去做的dna(比較我的職業是醫生,比較方便),她們對我雖然沒有我弟、妹那麼好,但該我得的一樣也沒少,當然了,除了愛,不過沒關係,我有爺爺奶奶,我依然覺得自己很幸福。

我每次給別人做完一個手術就會休息一段時間去各地走走,去體驗祖國的大好風光,當然更重要的是去各地找半仙解夢。洗漱完後就開始了梳妝打扮,鏡中的女子,麵若桃花,臉雖白但卻不顯的孱弱,雙眼皮的大眼顯的清純但微微向上的眼角又顯的嫵媚,搞的人心裏癢癢的,高挺的鼻梁像一座秀麗的山峰,櫻桃的小嘴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柳葉的眉,像一幅山水畫,整張臉清純與嫵媚一體,真是進可攻,退可受。這張臉也帶給池糖不少煩惱,明明有可女王心,就因為一張臉老是被人當成蘿莉對待,患者看到這張臉也紛紛質疑自己的醫術,真是可煩。

就稍微化了一個淡妝,拿起台上的蛇形戒指戴在了食指上,不要說為什麼還和蛇攪在一起,說真的,池糖覺得自己對蛇處於又怕又愛的狀態,這個戒指也是在一次旅行中在鬧市看見的,明明款式一般,但不知自己著了什麼魔,就選中了它,回來仔細瞅瞅也沒發現是啥特殊材質,但就是一直戴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