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拓跋泠似乎是知道了這個消息一般,帶著兵馬攻進巫族。
他整個人騎在馬上,意氣風發,他今日穿了一聲墨色的長衫,發冠是銀色的。今日的太陽極好,照在那個束發冠上麵折射出光彩,亮到了極點。
猶如他現在麵上的笑容,燦爛。
他朝著拓跋言得意一笑,“聽說現在巫族族長已經昏迷不醒,可是真的?”他的語氣裏麵頗有幸災樂禍的樣子,所以拓跋言一時間差點就要發作。
拓跋泠繼續諷刺,“怎麼?這就要發作了,巫族現在的繼承人也不過爾爾啊,我還以為多麼的厲害呢。”
拓跋言冷笑,“我不過爾爾也是妖界的統治者,現在也是巫族的統治者,不像你,連做一個統治者的機會都沒有,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認同你。你之前做太子還要我讓給你,不是嗎,大皇子?”
兩個人麵上冷嘲熱諷誰也不讓誰,“上次想要和你交手,試試你的功夫見漲沒有,卻被曲仲攔下了,現在既然他已經不在了,那麼我們便來比試比試。”
拓跋泠的語氣說得十分的輕飄飄,大有一副看不起拓跋言的模樣。
拓跋言也是一副一觸即發的樣子,既然拓跋泠開口挑戰了,那麼他也不會拒絕,便應下了,“既然大皇子這麼說的話,我豈有不答應的道理呢?”
兩個人便纏鬥在一起,拓跋言竟然和拓跋泠不分上下。
看來,這些日子裏麵,曲仲果然教會他不少的東西,定然是想要將巫族傳給拓跋言的。
兩個人打的水深火熱,誰都不肯讓誰,終於停了下來,兩個人是平手,不過從兩個人喘氣的程度上麵來看,拓跋言更勝一籌。
拓跋泠有些不服氣,語氣裏麵暗諷,“作為一個妖界的人,既然學巫族的法術。”
拓跋言自然也是不甘示弱,與拓跋泠懟了起來,“是,我是學了巫族的法術,我沒有看錯的話,我們妖界的大皇子還墮神,學了更加外族的功夫吧?”
拓跋泠果然臉一陣白一陣紅,麵色難看。
拓跋言自然不會放過他,說話也更加的刺耳,“不止是這樣吧,某些人似乎還覬覦自己父親的女人,甚至還不顧倫理道德將人困在身邊,是嗎,大哥?”
拓跋泠自然知道拓跋言說的就是他,怒氣衝衝地望著拓跋言,“這樣又如何?我喜歡的東西就要去爭取,哪像你,自己喜歡的人,隻敢遠遠的看著,做一個備胎嗎?我拓跋泠並不稀罕這樣的愛情,倒是你要好好想想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拓跋言笑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不牢你費心,我自然又我自己的看法,不需要一個背信棄義的人來給我建議,更加不需要聽別人的意見行事,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隻喪家之犬罷了,哪有資格來教訓我?”
拓跋言的話說的十分的毒,可想而知,拓跋言都多麼地恨拓跋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