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鵬被糾得耳朵疼得要命,但又不敢掙紮,隻得忍著痛解釋道:“哎喲,容兒姐你輕點!你別這麼用勁,疼疼疼,真疼,你聽我說,我之所以這麼說,隻是不想這個男人再來找你麻煩,別人問起來,你大不了就說我胡說八道就行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江容兒這便宜都被占去了,她還能說什麼?
江容兒有些生氣的更加用力的糾著薑鵬的耳朵,憤憤地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洗清謠言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臭小子我今天絕對饒不了你!”
江容兒一邊說著,一邊手上的勁用得更加的大。
這下子,薑鵬是真的感覺到疼得要命了,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此時一旁的紀甜甜終於回過神來,看到了這個光景,她可淡定不下來了。
“容兒姐,你快別拽她耳朵了,快被你糾下來了,你消消氣!”
聽到紀甜甜的話,江容兒這才稍微收了收火,一看薑鵬那痛苦模樣,也知道自己用力過大了,這才有些無力的鬆開了薑鵬的耳朵。
薑鵬這才鬆了一口氣,江容兒的手勁過於大了,他真的感覺耳朵都快沒有知覺了。
估計在久一點,他的耳朵直接可以割掉了。
“容兒姐,我錯了!我道歉還不行嘛,你別生氣嘛!”
薑鵬此時眼睛中閃動著賣萌的光芒望著江容兒。
而江容兒看著薑鵬的樣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不過此時她倒是一點脾氣也發不出來了。
看著江容兒的樣子,薑鵬心知,江容兒的火氣已經消了大半,這才拉著一張臉,有些無恥的地說道:“我們容兒姐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本事又大,那個男人看了不心動啊。嘿嘿,實在是小弟我年紀差你太多了,否則我也都要心動到死了!”
江容兒聽到薑鵬的話,忽然心裏有了一絲的觸動,好像她心裏一直在壓抑著某一樣東西開始慢慢活份了起來,她有點壓抑不住了。
她用一種極為怪異的表情望著薑鵬,半天沒有說話。
薑鵬被江容兒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生怕自己是不是好又說錯了話。
不過,還好的是,江容兒忽然表情變了變,又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
“哼!就會拍馬屁,誰要聽你的!甜甜,走!我們回家,不理這個厚臉皮的人!”
江容兒說完這話,轉身直接拉著紀甜甜向著樓上走去。
而且薑鵬有些尷尬的望著兩個女孩,這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這時候,江容兒忽然回身說道:“楞什麼楞?還不趕快上來?還要我找八抬大轎把你抬上去啊?真是的……豬一樣的男人!”
薑鵬聽到這話,這才算是心裏鬆了一口氣。
總算這個危機算是渡過去了,以後他是再也不敢亂來了,他真的怕那天江容兒一怒之下把他的耳朵給擰下來,他到時候可就哭都沒有處哭了。
在次走進了江容兒的房間裏,薑鵬忽然感覺到這裏給自己一種久違的溫馨感。
他有多久沒有回過家了,他自己都不記得了,真的是很久很久了,隻是天天和自己的那幫兄弟在別墅裏打拚,他已經忘記了自己還一個家了。
很快的,兩個女孩進入廚房裏忙活了起來。
薑鵬倒也樂得輕鬆自在,開始打開電視,開開心心的看了起來。
他真的是許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一邊看電視,一邊還可以抽上一根小煙,那種爽快的心情,連他自己都不敢想。
在別墅裏,有蘇雪妍管著自己,薑鵬想抽根煙都跟作賊似得。
不大的功夫,盤盤看起來美味至極的小菜端到了薑鵬的眼前,薑鵬聞著一股飯香味,頓時感覺自己胃口大開啊。
這時候,隻見江容兒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瓶子白酒。
“能整兩杯不?”
江容兒看著薑鵬,一副挑釁的模樣。
薑鵬喝酒確實不行,不過……他強大的是,他的一身本領想要去除掉體內的酒精,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