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世界和東方世界在婚姻方麵有一個截然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多婚製度和一婚製度,有人嚴重地認為,因為多婚姻製度,事實上就是一夫多妻製,導致東方國家的權貴階層對家庭妻妾們的警惕和壓抑性,進而擴大為對國家統治方式的內斂性,民族的道德思想和禁錮性社會潮流導致了封建時代的漫長和頑固,而西方權貴們禁不住內心世界的情欲澎湃,不得不越出牆壁采摘野花的行動,造成了西方國家能夠在文藝複興的艱難年代繼續前進,開放,舞蹈,藝術,是西方君臣階層放縱享樂的一種合理表達形式。
西方國家掙脫了天主教的藩籬以後,女人就開始侵蝕許多國家的政治生活,法國的浪漫尤甚。
“夫人,您今天打扮得真是漂亮極了!”大將溫順得象一個孩子,而他的眼睛,則是一個最優秀的學生看見了老師那樣,閃閃發光。
安娜夫人因為天氣的緣故,隻穿了件單薄的粉白長裙,籠袖下露出了鮮嫩的令人目眩的皮膚,勻稱的身材,浮凸有致的胸脯,收得很緊俏的腰,神情歡快的五官精致絕倫。
“是嗎?謝謝司令官閣下的誇獎。可是,大將先生,您也知道,事實真是糟糕透了!滿清帝國的鬼天氣真是糟!太炎熱了,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安娜夫人搖晃著雪白的長頸,哀傷而優雅地用栓手拈著裙幅的兩側,好象潔白的天鵝剛落到了水灘上。
大將的煙鬥滑落到了地上,急步撞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她的一隻手:“夫人,我可以為您效勞嗎?”
“將軍,您要怎樣?難道您就不熱了嗎?”
“那沒有關係,夫人,我來幫助您拎裙子吧,它們實在太龐大了,”
安娜夫人的裙子確實蓬鬆得厲害,習慣於用什麼東西在裏麵撐住的西方貴族女裙,和現在的婚紗裙極為相似。
“可是,它們再大,難道有將軍的軍銜還大嗎?”安娜夫人嗅到了大將那渾身散發著的煙草味道和因為難以及時洗澡所積蓄下來的汗腥,立刻激動起來,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男人茁壯的氣息讓她興奮地窒息。
“我可以來試一試嘛。,”大將笑嘻嘻地說著,一手攬起她的腰,在她的臉上狠狠地啄了一口,就掀起了她的裙子。
“大將,您要幹什麼?”安娜擔心地朝著外麵覷了下。
大將搖搖頭,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已經五十五歲的他容光煥發,眼睛一眨:“夫人,戰鬥是那麼輕鬆,以至於我們不得不在空閑的時間裏做一些有趣的事情來打發無聊的時光,好了,我們就做一個遊戲,來驗證一下,是夫人您的裙子大還是我的軍銜大。”
“大將,那怎樣比較呀?”安娜嬌嗔地丟開了裙子,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掌。
大將的眼睛盯在她雪白的胸前,那裏,因為低開的連衣裙領過於開闊,顯示出太多的內容,顏色的滋潤和形狀的飽滿,使大將狠狠地吞著口水,暴露出貪婪和饑渴。“我有一個好的辦法!”
說著,大將將安娜夫人的裙子掀起得更高,然後,欣賞著她裏麵空蕩蕩的範圍和兩條修長潔白的腿:“簡直就象中國瓷器!”
“什麼呀,大將,”安娜夫人故作姿態地反對著:“大將,您要自重!”但是,她沒有對大將的姿態做出任何理性的糾正。
大將擠著眼睛,一頭紮進了她的裙子裏麵。
這時,遙遠處,傳來了密集的槍聲。
在四師團長孫武的地圖上,那因為長久握槍而變形了的手指點向了一個地方:明水鎮。
俄國前鋒營騎兵和中國新軍四師團的第一旅尖刀營糾纏到了一起,因為雙方都沒有完全清楚對方的實力,隔著樹林和荒涼茂盛的蒿草,非常謹慎地射擊著,槍聲密集,而並沒有發生大規模的衝突。
中國步兵立刻就葡伏在草地和田埂上,利用草,灌木來遮掩自己的目標,部分官兵立刻開始挖掘單兵坑,雖然他們的工具不怎麼樣先進,還是笨拙的中國式厚鐵釺,可是,要吃進鬆弛的泥土裏,鏟出大泥塊堆放到前麵,還是比較容易的。
這是新軍的命令。遇到敵人以後,並不急於交戰,首先要保護好自己,隻有很好地保護了自己,才能有效地打擊敵人。
一部分出現在樹林邊緣的步兵架起了機槍,噠噠噠的槍聲和金屬流的雨線立刻就吸引了俄軍騎兵大隊的注意。
荊棘和灌木叢,野生蘆荻,沼澤,在這片斷斷續續坐落的莊稼田的方格邊緣連綴著,溝壑和田埂幾乎就是完美的掩體。
俄國騎兵也沒有莽撞地衝鋒,因為半高的野草已經將戰馬的膝蓋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