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排長開始對付一名日本士兵,先把他的衣服剝光了,成為赤條條的一根雪白黃瓜,然後,開始在上麵特殊的部位,精雕細刻。
那名日本兵疼得一陣陣抽風昏死過去,都沒有引起排長大人的同情:“快來看看,咱祖上是南皮城裏有名的騸豬匠,那可是大大地出名厲害啊,後來,咱家二叔叔是大清朝敬事房裏的副手,知道吧,什麼是敬事兒房?嗬嗬,你們不知道了吧?老子就肯定你們這杆傻逼小子是白癡,好,老子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下,什麼叫做馬王爺三隻眼。。。。。。”
自古殺豬宰羊生意的人,特別心狠手辣,心理素質特別強,這個排長先生,根本不聽日本兵的哭喊和扭動,繼續笑眯眯地做事情,分開那家夥的兩條肥腿,“諸位,爺好些天不做這活兒了,實在技癢,你們給老子看著點兒,不要讓團長大人萬一來了,敗壞了老子的興致!”
“排長,你要幹什麼?真大要給這小倭瓜剃掉子孫袋?”
“不是這個爺哪裏有這麼多的精神頭兒?”
“去!有什麼意思?”
“沒意思,老子就是想讓這小倭瓜多疼一會兒,疼死他!”
“排長大爺,算了!一刀砍成兩段得了!”
“呸,你個麻辣隔壁的軟骨頭!你知道不?爺的二叔叔怎麼死的?就是被東洋的倭瓜們捅死的!僥幸逃脫大難的小太監後來跟咱新軍的大爺說,絕對沒錯,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東洋人做的!”排長大人咬牙切齒:“老子見一個東洋鬼子就給他騸一次,一定要他們全部斷子絕孫,”
義憤填膺的排長,當即揮刀下手,把那個倒黴的日本兵疼得嗷一聲慘叫就昏死過去。
“這麼不經玩呀?”殘忍的排長大人,也覺得興趣索然,幹脆左手一探一扭,右手和步槍上卸掉的刺刀插進去來回撩了幾下,狠狠一抖手腕,用刀尖兒挑著出來:“娘個頭,就這麼大一丁點兒?簡直比小老鼠的東西還不如呢!”
血淋漓的一團肉,在刀尖兒上軟綿綿地抖著,一門小炮,兩顆炮彈,醜陋猙獰,讓許多士兵,扭頭就走,一麵走一麵嘔吐。“呸,我入胡排長他大爺,這麼惡心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胡排長並不以為自己的工作多麼卑鄙低賤,反而格外努力,尤其是當他做完了一個以後,將東西挑著給其他所有的日本士兵看,嚇得那些日本士兵一個個渾身顫栗,哭爹喊娘,連連求饒。
“現在知道怕了?早你們他娘的幹什麼去了?驢油蒙了你們的狗眼兒拉?”排長大人痛快淋漓地欣賞著目標倭瓜:“繼續,繼續,要不,爺就沒有樂趣了!”
“快,排長。老胡,咱得趕緊撤離呢。”
“等會兒,讓老子把這群倭瓜全部做了,”一聲催促,讓胡排長焦急起來,隻見他風塵仆仆地來回奔馳,迅速地在那些日本戰俘的身上用刀切割著衣服,然後探查細微,最後,切割出他感興趣的東西,將一個個日本兵弄得昏死過去。
“好了,大爺的事情弄完了,下麵,隨便你們折騰吧!”胡排長看著地上的東西:“兄弟們,知道不?這些東西該往哪裏弄?”
“扔了!”好多中國士兵皺著眉頭,駭然地躲避著胡排長的刀子般的目光。
“傻瓜!白癡,狗頭!”他喜悅地找了些破衣服片片,終於弄成了一個小包裹,將所有自己工作的成果都放了進去:“懂個大狗屁,這些東西都是上好的補品,知道不?不管騸什麼,騸下來的東西都扔不得的,那都是上佳的好東西,大補啊!肉質細膩滑嫩,清香異常,不用撒鹽,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