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五章,東溝炮戰。(1 / 2)

在刹那間,兔起鶻落,數個黑影兒已經殺進了屋子裏,將各自瞄準的目標捕捉修理。日本軍官正在娛樂節目之中,就被一一扭曲了身體,或者脖子,或者手臂,然後雪光閃爍,紛紛噴發出一些鮮豔的液體來。

三名鬼子軍官見勢不妙,急忙翻滾,速度之快,大出中國官兵意料之外,想不到那短促的兩隻肥腿腿,在劃拉圓圈兒時竟然那樣靈活機動。

好一個叫驢打滾兒。

一名中國士兵專門負責清除有所異動的目標,砰砰砰三槍,發發命中,皆在目標人的要害之處,一在眉心,一在咽喉,一在胸前心髒。

三個家夥肥豬一樣滾倒在地上,呲牙咧嘴地猙獰了會兒,才老老實實地見了天皇的祖父。

隻有一名日本軍官最為強悍,雖然漲紅著嘴臉,力氣卻大得驚人,在猝然的襲擊麵前,將小小的脖子一縮,噌,鑽到了屋子中間的桌子底下,隨即,一柄雪亮的戰刀從桌子底下伸出,差一點兒將一名中國士兵掃倒。

屋子裏的燈光,是昏黃的蠟燭和馬燈,原始到極端。然而,蓄謀已久的中國士兵還是敏銳地發現了那家夥的預謀,往旁邊一閃,一把象椅子又不是椅子,象案幾又不長的幾不象玩藝兒就掄起來拍了過去。“哇呀呀!”士兵嘶吼的聲音,帶了沉悶的底質,很有穿透力,混合著驚訝震怒。

桌子在劇烈的爆發聲中折卻一根支柱,呼地向這麵傾倒,士兵卻不等桌子確定位置,飛聲而上,匕首往下一劃,空中閃過了那抹閃光,短暫而耀眼,緊接著就是一個遲鈍的入肉聲。

那名日本軍官放聲怪嚎,緊接著掙紮反抗,試圖將半拉子的桌子頂戴和一個百三十斤重的人體壓力包卸下來。

於是,空氣被撕裂了似的,傳來了連續的急促刺擊的聲音。

一簇簇的鮮血從破桌子堪板凳的碎片堆裏激發出來。

“真失敗!”用匕首在肩膀的軍裝上飛快地擦了以下,隨即,士兵將刀刃咬在嘴裏,順手掄起了一根板凳的腿兒。窺探著目標的新動向。

幾個女人則是遭遇了極其嚴重的變故以後,遲疑了幾秒鍾,才象被踩了尾巴的野貓一樣,尖銳地嚎叫起來,那種叫聲,淒厲,極有鋒芒,向著屋子的四處破洞紮出去,有著針一樣的犀利。

將滿屋子的敵軍官殺光,士兵的目光歹毒地掃描著屋子可能隱藏人體的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接著,相視一笑:“走。”

一名士兵來到屋子的中央,跳過那個折斷的桌子腿,來到了那名表演草台班子的主打項目脫衣兒舞主角兒身邊,將地上的破衣服一把抓起來扔在她的身上:“快穿!”

兩個士兵又扯了一張塗抹了鮮血的日軍官服裝,使這名喜歡獻身的女演員包裝起來,然後,一名士兵推著一個:“快走!”

日本女人蒙了,傻站著或者傻跪著。眼睛和臉都是綠的,讓這些士兵反而有些發毛。

“快走,再不走就殺了你們!”日語雖然不佳,可是,那威猛的氣勢和眼神是誰都能懂得的國際語言。所以`,她們順從了。

一個士兵嫌棄最後的那名倭國女子走起路來小碎步太花哨,信手一抓,揪住了她的和服腰間的束帶,往臂彎裏一回,肩膀一斜,甩到了肩膀上扛走了。

佐渡島上有兩處海防陣地。此處在西,東麵還有一個,相距數十裏。所以,白強也不擔心那邊的日兵知道,先在月光下欣賞了下日軍的炮台模樣,讚歎一番,嘲笑一回,然後命令找到敵人軍營的火藥庫,找來了炸藥和炮彈,然後裝填在炮台裏。亂七八糟裝了很多,弄些引燃之物。就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