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鮮,盡管日軍也有著嚴格的規定,但是,從朝鮮老百姓家裏搶奪酒喝,是一個人所共知的秘密,心照不宣。

通常來說,罵人是不道德的,再說得重些,是要遭報業的,這不,這裏剛剛罵過一輪,那邊的抱應就過來了。望著滿天呼嘯飛來的黑壓壓的炮彈,剩餘的十幾個日本騎兵真的是兩個時髦字可以了得:無語。

無語的騎兵,無語的炮彈,在幾秒鍾以後就發生了激烈的同性排斥,以常規的同歸於盡的極端方式來顯示物理學上的古老命題。

“打,打,打!對麵就是日軍的騎兵隊!”

“是啊,衝吧!把敵人的騎兵衝個稀巴爛!”

“上啊!”

中國兵打瘋了。

數輛坦克風馳電掣地衝鋒過來,幾裏遠的地方被它們迅速丈量完畢,接著,它們停滯下來,然後,再認真地端詳一下周圍的環境。

“嗬,好一片大好的朝鮮風光啊!”

夏六月,朝鮮氣候正烈,青翠滿野,花花綠綠,時而花香沁人。遼闊曠遠,極目八荒,眺望難盡。

就在眼前,那一個不小的村鎮裏,飄揚著一麵麵的日本軍旗,還有一頂頂日本帳篷,顯然,這是一個`大兵營,在這裏直前,有數條道路分道揚鑣,聯結數處,如此交通中樞,日軍設立重兵,實在當然。

“轟擊!轟擊!狠狠地轟擊!”

前麵的坦克自言自語地吼著,開炮了,其他各坦克也紛紛轟擊。

頓時,日軍的中樞重地,第三軍的大本營所在,遭到了中國坦克軍部隊的肆意攻擊。在炮聲隆隆裏,一幢幢可憐的朝鮮房屋坍塌了,更多的日本帳篷被炸成了破尿布片子飛上了半空中。

日本官兵象一群炸了窩的亂蜂,轟一聲從各個地方奔出來。向著四麵包炸開。

看到形勢不錯,中國軍隊的坦克一擁而上,排成一個橫列,象一艘戰列巨艦那樣,將自己的武器充分地展示出來,一管管大炮瞄準了那裏,一發發炮彈呼嘯著騰空而起,又狠狠地砸到日本兵營的頭頂上。

日軍的指揮所坍塌了,乃木和大賀曾經研討過的軍事地圖從牆壁上折下來,因為炮彈引起的火焰,被燒著了。繚繞的火苗盡情地燃燒著,將日本人費盡心機才弄成的珍品搞成了一堆小小的灰燼。

當然,戰鬥就這樣結束了,也就沒有意思了。從軍營裏炸來的日本官兵稍一遲疑,就明白了攻擊方向,立刻抄著武器向著中國坦克部隊殺來!

更有趣的是,已經走出軍營非常幸運的第三軍長乃木大將,居然帶著騎兵隊從側翼向中國坦克軍殺來!

這能說什麼呢?無語!無語!

中國坦克部隊什麼也不說了,打,。打,打就是了,於是,炮炸槍掃,不管三七二十一,盡著自己的所能,不停地旋轉著方向,攻擊日軍。

因為淺黃顏色的日軍太過瘋狂,簡直就象是蝗蟲一樣,竟然真的使中國坦克遭遇了威脅!

一群日軍抄著手榴彈,象前衝鋒,不管生死存亡,盡管他們一再遭殃,人數損失減少,還是衝到了跟前三十米的位置,然後,揚手就一陣子的手榴彈!

“八噶!八噶!”

“炸死中國人!炸死中國人!”

手榴彈爆炸了,騰起一簇簇的灰塵,也將坦克周圍的泥土都炸起來,二十幾名日兵的敢死衝鋒確實厲害,中國軍隊一見形勢不妙,急忙活動起來,不敢再停滯。

不過即使日本軍隊的手榴彈炸到了中國坦克的履帶,也沒有炸出個子醜寅卯來,更沒有發生如日本坦克實驗時的那種驚天動地的大爆炸,而是略略一頓,就調整了方向。

中國士兵在炮塔上出現了,對付日本人的步兵敢死隊,隻能以步兵來對付之,所以,操縱著機槍的中國士兵,立刻就成為日本敢死隊的克星。